若是換作以往,他還是那作天作地的延平府一霸時,他指不定已經懟天懟地了。
可如今他不能。
這所謂的身份既是鎧甲又是牢籠,有些時候他不得不維持自己的形象。
“秦公子多慮了,我這人說話一向如此陰陽怪氣。”
孟庭昭終歸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主,不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