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在霧隱村的隱秘情報室中待了大概1、2個時辰,主要是觀看霧隱村收集的忍界秘辛,還有霧隱村收集的忍住,一般關于其他隱村的情報,藍染則直接略過,因為這些情報不一定準確,而且也沒有了解的必要。
“走了,黑絕。”
藍染準備動身離開水之國了,開口叫上正在把玩卷軸的黑絕,藍染率先走了出去,而旗木朔茂則一直在等待著藍染。
“朔茂,你最近越來越沉默了。”
藍染走在前面,他察覺到旗木朔茂的心境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藍染并不關心旗木朔茂內心的想法,主要是不想讓自己的部下,再次變成以前的十刃軍團,以前的十刃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問題。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它的緣故吧。”
旗木朔茂拉開衣服,露出胸口的虛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么,但是旗木朔茂隱約的察覺到,自己現在對藍染的態度發生了一些變化,自己好像對藍染愈發的忠誠起來。
“黑絕,用木遁弄艘船。我們坐船北上,直接去雷之國。這段時間,我幫朔茂檢查一下身體。”
藍染放棄了直接趕路去雷之國的想法,讓黑絕找船去雷之國,因為藍染也想知道旗木朔茂的身體發生了什么變化。
畢竟,旗木朔茂是破面的靈魂融合身體的唯一個體,還是有非常大的了解價值的,藍染想要深入研究,看一下旗木朔茂的變化到底是好是壞,也為以后的實驗打下基礎。
黑絕直接用木遁合成一艘船,藍染帶頭走了上去,旗木朔茂和黑絕也跟了上去,隨后黑絕分出孢子分身,利用分身開動船只,行駛的目的地是雷之國,云隱村。
藍染之前的計劃是‘拜訪’五大隱村,而五大隱村幾乎圍繞忍界一整圈,這樣與藍染游歷忍界的想法不謀而合,所以才會有了這次的計劃。
“藍染大人,要不要吃烤魚。”
藍染剛剛走出船艙,黑絕的孢子分身看到藍染,揮舞手中的烤魚問道,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成果。
因為孢子分身是由白絕的身體分出的,所以這些分身的性格,更像白絕,而不是黑絕。
“哦,你們還有進食的需求?”
藍染也有些好奇,這些分身為何會有進食的欲望,難道這些分身已經有了個體需求?
“咦?對啊,我根本不餓呀。”
“啊,我忘了,我們不會排泄呀。”
“我已經吃了,我會不會大便呀。”
“大便?快快快,讓我康康,大便到底是什么樣的。”
隨著藍染的一句話,本來還在烤魚的眾分身,仿佛一瞬間打開了語音開關。
“別的問題先不提,在船上燒烤,你們是認真的么。”
藍染捏了捏額頭,他對白絕的這些分身也很無語,這已經不是智障了,簡直就是腦癱好么。
“算了,你們高興就好。”
藍染轉身走進船艙,忽然藍染停下腳步,“我以前應該不會說出這種話的,因為人類身體帶來的集體感么。能夠擁有人類的身體,真是太有意思了。”。
藍染再次邁動腳步走回船艙,外面甲板上傳來白絕們陣陣的嬉鬧聲,藍染整理心神將一切外物屏蔽,開始思考如何檢查旗木朔茂的身體。
藍染借助崩玉的力量,再次對旗木朔茂的身體進行大規模的觀察,不但是身體上的,主要是檢查旗木朔茂靈魂上的變化,因為一個人的性格的改變,首先是從靈魂上出現的。
藍染將觀察結果用數據記錄下來,隨后拿出上次對旗木朔茂的檢查報告,開始進行數據上的對比。
旗木朔茂從木床上翻身下來,走到藍染身后問道:“有什么變化嗎?”,他也想知道,現在的自己對比一開始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么變化。
“話說,變成這樣子的體驗如何?”
黑絕也走了進來,他好像對旗木朔茂現在非人的樣貌比較感興趣,詢問著旗木朔茂的感受。
“哪方面?”,旗木朔茂不知道黑絕具體問的是什么,隨即開口說道:“如果只是單純的實力的話,除非初代目火影復生,現在整個忍界應該沒有能夠殺死我的人。
其實,初代目火影的實力具體如何,我也不太清楚,但如果只是單純的忍者手段,我幾乎是無敵的。”
旗木朔茂對于自身的實力,還是非常自信的,因為光是破面的基礎能力,幾乎就可以讓他橫行忍界,更何況歸刃之后實力數倍,甚至數十倍的提升,還有歸刃之后堪稱無解的能力,已經足以讓旗木朔茂自傲不輸初代目火影。
“不,我是說你是怎么看待,自己變成非人類的。”
黑絕說出一個沉重的話題,畢竟旗木朔茂現在已經稱不上是人類了,而黑絕本身也不算是人類,所以黑絕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沒想過,我...已經不是...人類了啊。不過,無所謂了。人類也好、怪物也好,只要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旗木朔茂陷入沉默,思考一會后開說道,他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許只要自己認為自己還是人類就夠了,也許吧。
“你是不是覺得,只要自己覺得自己還是人類就夠了?”
黑絕仿佛看破了旗木朔茂的心思,他的聲音也開始低落了下來,“人類可不會這么認為的,你在他們眼中永遠都是怪物。他們會排斥你、提防你,甚至他們想要殺了你。
成見是一座大山,任你如何努力,也沒法搬開。”
黑絕的聲音充滿了憤恨,也許這是他的心底話吧,在人間活了近千年的他,其實也曾想象過如同人類一般生活,但是他并不是人類,或許曾幾何時他也想要成為人類,但人類永遠無法認同一個怪物吧。
“呵~我不在乎。”
旗木朔茂的話很堅定,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只要自己堅持,為何要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但你無法改變。”
黑絕的聲音很低落,是的,你可以不再,但是你永遠無法改變其他人的看法。
“藍染,他為什么不把自己變成這副樣子?”
黑絕再次發問,其實他并不是想要挑撥旗木朔茂和藍染,只不過是把話說到這里。
“什么樣子?”
藍染抬起頭,額頭多了一條類似眼睛的縫隙,藍染眉心間的縫隙散發著無盡的黑暗,仿佛能夠吞噬一切,其實這是藍染全力催動崩玉的結果。
藍染全力催動崩玉,正在利用崩玉的能力計算旗木朔茂的身體數據,他確實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他的心神沒在二人身上。
“好像是.......”
黑絕看著藍染的樣子,仿佛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