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皇宮,夜萱險些忘了,眼前的“孩童”是那個站在朝堂,能夠震懾四方,甚至比父皇還可怕的男子。
他的權威,是絕對不容挑釁的。
她先斬后奏的舉動,一開始就惹惱了他。
夜萱不后悔去找人,卻后悔沒有事先征得他的同意。
眼下,她除了認錯,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