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一。
章光丘家的鬧鐘像往常一樣6點準時響起。
他被媳婦兒一腳踹醒,半瞇著睡眼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又抹了把頭頂。
對于地中海來說,這一舉動,就相當于洗頭了。
可他剛摸到頭頂,心里陡然一驚。
不對勁啊。
怎么這么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