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作為幻之塔的塔靈,鈴根本就不需要幻術眼鏡就可以直接體驗游戲了,但上一任塔主經常教導鈴,如果要和人類生活就要懂得和光同塵,就算有超越人類的能力,但也要學著人類做一些無意義的動作,這樣才能讓人安心,讓身邊的人更親近你,更放心你。
而且鈴是自小被上代塔主大人養大的,雖然是一個塔靈,但在內心里早已將自己視作一個正常的人類了。
若是說塔主大人弄出可愛的寵物,如口袋精靈那種她還會相信,要說弄出什么能嚇到人的可怕怪物,鈴可是不會相信的。
話雖如此,但鈴對領主大人弄出的這個全新的據說并不是給小孩玩的游戲很感興趣。
戴上幻術眼鏡,進入了游戲界面,與此同時,在鈴身前270°圍繞著的虛擬顯示屏上開始同步顯示出鈴在游戲中的實況,嗯,為了更好地觀察游戲效果,墨云將顯示器中的實況從第一人稱改為第三人稱視覺。
由于鈴看到自家塔主大人演示了一遍,所以有樣學樣地先選了個職業,和塔主大人不同,作為一個優質美少女,鈴可不會選粗糙的戰士,鈴選的是法師學徒模板。
戰士系不同,法師學徒有魔法飛彈和法師之手,遇到問題可以遠程解決,既輕松又優雅,這才是優質美少女的首選。
進入游戲后,鈴就迫不及待地從黑色法師袍中抽出一根魔杖輕輕一揮,釋放了一記法師之手,由于玩家只是法師學徒的級別,釋放出來的藍色的法師之手最遠距離只可以達到五到八米左右。鈴用法師之手抓起前方走廊上的一個花瓶拋到了空中。
隨即取消法師之手,釋放一發魔法飛彈將花瓶擊碎,完成一個小combo(連招)。
可惜想法很美好,實際上鈴在釋放魔法飛彈的時候,系統會強制鈴的人物站在原地念出標準的咒語,然后才魔杖一揮,發出一記拳頭大小的藍色魔法飛彈射向目標。然而這一套動作下來已經兩秒過去了,被魔法之手拋到空中的花瓶并不能翻開牛頓的棺材板地進入浮空狀態,早就“啪”一聲的掉在地上體無全尸了。
雖然連招失敗,魔法飛彈只能孤零零的飛向遠方,但也由此測試出魔法飛彈的攻擊距離,大概有二十米左右,還算不錯了。
在一旁觀看的墨云點了點頭,因為實際上法師學徒都差不多是這種實力,甚至有一部分法師學徒還會更差呢,有的連魔法飛彈都發不出來。當然,天才除外。
一想到這,墨云也意識到,即將來到幻之塔參加學術講座的各個學院,若是帶學生前來的話,這些學生必然是在學院里數一數二的優秀學生,甚至還會在學院中被人稱作天才,這樣的話,也是需要弄一個符合這些天才的難度——老兵模式。
正當墨云在考慮怎么弄出個異界版的老兵模式的時候,屏幕上的開始出現讓墨云詫異的情況。
游戲中的鈴顯然對這一次失敗的連招非常不滿,而且鈴還注意到,剛剛兩個法術釋放后,自身的魔力已經只剩三分之一了,不由得狠狠地跺了跺腳抱怨道:“什么啊,這能力這么差的嗎,在外面我能打得花瓶在空中下不來。”
咕咕嚕嚕地埋怨了幾下,鈴不得不坐在地上呼吸回藍。
大概一分鐘左右,魔力恢復到80%左右的時候,鈴就再次站起身來正式探索起這個黑暗詭異的回廊。
雖說之前看到自家塔主大人玩了一遍,對這個黑暗中的回廊有了一點的心理準備,但看別人玩和自己親自玩在感官上是有很大不同的,特別是這種全景VR,全景幻術游戲,不,應該叫幻境試煉。
獨自一人走在黑暗無人的回廊上,唯一的照明就是窗外的月光和偶爾閃過的雷光,伴隨著窗外的狂風驟雨,給人一種恐懼而壓抑的氛圍。
雖然我是個塔靈,但我也是人,也會怕啊!
鈴一邊小心翼翼一邊在內心中尖叫起來,由于回廊過于黑暗壓抑,鈴只敢一步一步的挪動,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就像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倉鼠。
突然,一側的房間里傳來“嘭”的一聲,鈴立馬被嚇出了一聲尖叫,當即飛快地逃回在身后不遠處的一個柜子后藏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悄咪咪地探出頭來瞄上一眼。
呼,沒有出現別的情況。
回過神來的鈴才想起,剛剛自己在圍觀塔主大人游戲的時候,也有剛剛這一幕的發生,塔主大人隨后選擇進入這個發出聲響的房間里探索了一番,并獲得了一把小手槍。
我是法師學徒,有魔法飛彈和法師之手,手槍什么的,我可不需要呢。
所以,鈴選擇無視這個發出聲響的房間繼續前進。
其實說白了,鈴就是慫了。
過來一會,鈴發現前方實在是沒出現什么異常的情況了,才壯起膽子從柜子后站了起來,貼著房門對面的墻壁,小心翼翼地繞過這個發出聲響的房間。
前面不遠處就是一個轉角,在鈴的回憶總,塔主大人繞過這個轉角后,就是喪尸出場了。
說實話,相比起這種壓抑的氣氛,鈴更想和怪物們大戰一場,所以說,無論是喪尸還是什么怪物都好拉,鈴可不怕,甚至還期待有怪物出現讓鈴活動一下。
小心翼翼地轉過墻角,果不其然,就在鈴的前面有一個人,但這個人并不是站著的,反而是蹲在回廊的正中心,肩膀還在微微抖動著。
這是喪尸嗎?
不,這怎么看都像個人吧。
對了,聽塔主大人說過,這和別的一上來就干架的試煉幻境不同,這幻境里除了怪物外,還有NPC……NPC是什么,算了,當作在幻境里工作的幻靈吧,幻靈可以和試煉者互動,可以將幻靈當作人來看,因此這種試煉幻境又被塔主大人稱為幻境游戲嗎。
所以說,前面的這個人是需要什么幫助嗎。
一想到這,鈴就不由得松了口氣,在寂靜無人的地方看到人的出現,是個人的心情都會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的。
隨著越走越近,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鈴也發現了前方蹲著的成年男性前面橫躺著一個人,蹲著的成年男性上半身伏了上去,肩膀還抖動著。
這是,這個男人的朋友受傷倒地了,他在哭泣嗎。
雖然鈴有點害怕男人,但在這種黑暗壓抑的環境里,見到人的喜悅沖淡了對男性的恐懼。
鈴來到這個成年男性的背后,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招呼道:“你還好嗎?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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