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塵迫不及待的打開論壇,特地按耐住昨晚點開的沖動就是為了集和評論綜合分析。
現在是見證奇跡的時候了,讓那些“噴子”見鬼去吧,畢竟是第一次。
不自我營造個優美的環境,就好像某些人稀里糊涂的把第一次當N次,連回憶都不好咬牙切齒的罵句“禽獸”。
深呼吸,點開連接。
帖子呢,不見了。
明明是這個標題沒有錯,昨晚做夢的時候都在念叨這個標題,現在提示“連接錯誤”,滿滿的白屏顯示鏈條斷裂的“圖標”。
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網絡狀態良好,網站運行正常,其它的帖子暢行無阻,為什么偏偏自己這張帖呢。
思來想去沒有違規的現象,連個敏感詞語都不存在,斷連接是代表什么意思。
不死心,用留著后手的收藏號點進去,這次更加直白,全是亂碼,想拼湊成一個文字都不可能。
封帖,妥妥的被封掉了。
但是怎么就被封掉了,毫無理由啊,登陸原賬號,官方連后臺理由也不給,連原稿件都不翼而飛,堅決而果斷的抹掉所有痕跡。
種種跡象表明,如果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帖子內容有問題,還配做自己人生的主角嗎。
難道真有想不開的網友以身試法一炮而中,半身不遂的時候還去控訴“罪魁禍首”,從而讓帖子見光死,恐怕連網站都被震驚到了吧。
我的乖乖。
單槍匹馬誰信誰死的道理怎么就不懂呢,任何實驗類的實踐都是建立在后勤救助資源以及超凡朋友的關注下才敢以身試法。
頭腦一熱就扎下去,當真是想不開吧。
問題是想不開也別找他的帖子啊,他滿懷激情的等待評論,結果整出個“封帖”算怎么回事。
就像鼓起勇氣迎風滋出三千尺,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好回頭望來,驚不驚悚,意不意外。
再發一遍。
難道再讓另一位“同道中人”赴死,光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是道德淪喪,還是人性扭曲?
怎么辦呢。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總不能讓明珠蒙塵吧,想起昨晚的輾轉反側,牙一咬,諺語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說不定是幻境空間在被日夜熏陶的主觀意識下特定量身定做的實驗論呢,想想那么神奇的幻境空間,得出這個結論不過分吧。
在情理之中,就差臨門一腳的勇氣。
那就干,還不忘記扛著攝像機沖上天臺,數據記錄非常重要,以便日后研究。
那剛接通的電線再次截斷下來,全部就緒時卻念起苗依依的好。
她這個時候在干什么呢,知不知道她的同學正在舍生取義成就大業,可不可以有點默契的出現在天臺搭把手啊,萬一那電線搭下來以后甩不開怎么辦。
胡蘿卜夠不夠吃,是不是騰出一只手來取胡蘿卜呢,怎么感覺心肝越來越顫。
要不先給苗依依打個電話,莫名其妙被揍不頓也比被電焦強吧。
“還做不做了。”
嗯!
史有得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慌啊,那家伙下手好黑的。
“不…”
通電,毫無征兆,“做”字在喉嚨里變成亂碼抖出來,頭發冒出黑煙,空氣中盡是凌亂的心緒。
特么的,我說不做,即使假裝聽不見,能不能等他做好準備,口水亂甩的樣子好狼狽,可不可以照顧下形象。
還是苗依依好,懂得體貼與溫柔,在緊張與專注中像只聽話的小綿羊。
那像史有得,那電都不帶停的,巴不得電焦他,最好電個半身不遂好沒有辦法去投訴他。
特么的快停下,好想暴句粗口喘口氣,那悶氣憋在胸口快爆炸了。
“你咬牙切齒的樣子好猙獰啊,是這個新理論讓你爆發出無與倫比的韌性嗎,難得。”
瞧這風涼話說得,這副模樣是因為地面上那幾張紙嗎,什么個情況心里沒點數。
那得意忘形的模樣都快把電線當成手里的小皮鞭了,要不要把虐待傾向的性格彰顯得路人皆知。
“這個理論你從那里弄來的,看起來像那么回事,居然提出電流平衡循環的理論方向,難得啊。”
想知道答案,沒關系,快停下來,我最后一口氣回答你,該死的,真要電焦了。
“是從網上搞來的吧,很有眼光啊,抄得象模像樣?!?/p>
別在陰陽怪氣的胡說八道,先停停喘口氣,頭發都要燒起來了,骨頭好像要散架了。
“不對,按照這上面的說法,電流藐視不夠強啊,達不到理論的要求可不行。幸好你遇上了我,我就勉為其難幫你一把?!?/p>
“……”
信不信我特么一口鹽水噴死你,看不出是縮小版,把雷電換成電流別假裝看不出,別,別玩大的…
“滋…”
天空開始暗淡,視線變得模糊,被電擊這么久,他一點沒有子基因被刺激的感覺,即便是縮小版在循環刺激下總該起點回應才是。
現在都被電暈了,怎么什么都感覺不到呢。
有毒,那位以身試法的網友并不孤單,始作俑者正在赴他的后塵。
去特么的理論,幻境里面東西都是騙人的,都是主觀意識下的產物。
也就是你希望是那樣,結果或者過程都會向你所希望的那樣進行發展或者演變。
這種臆想出來的東西真是日了狗才去嘗試啊,幸得大難不死,好想盡情歡呼劫后余生的喜悅。
如果苗依依在就好了,她一定在這個時候搜遍自己全身掏出那根蘿卜來,補充損失的維生素。
可是史有得卻粗暴的擰起自己…
殘余的電流再次擴散,渾身機靈抖動,那第三顆子基因突兀的被激活,暖流在身體沖涮。
果然是偶然性,猝不及防,總是在心灰意冷的時候燃起希望,但是能不能給點有跡可尋的提示啊。
也許有,那攝像機不是一直在錄著嗎,只要回播出來,根據身體在電擊過程中承受壓力程度,通過肢體數據分析,不難得出最后那一下在整個過程中起到什么樣的作用。
不僅這次,與苗依依那次也是無心插柳的最后一下起到關鍵作用,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沒有被發現的規律。
痛苦與興奮并存,“放開我,我要回家?!?/p>
史有得根本沒有理會的意思,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敢在這片區域攔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