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不用說,每當聽見這個慘叫的哀嚎聲,隔壁的王大媽,就會自言自語的搖著頭說:哎,又是小阿光,被村里的小惡霸們,欺凌了,村里人都習慣了阿光的慘叫聲了,也習以為常了,在村里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了,倒是,變成了,村里老人們的茶后談點!
阿光從小無父無母,,跟著奶奶一起過日子,然而奶奶年齡也接近八十多了,阿光也才十四歲,小學未完就被迫輟學了。在學生的時間里,也是同學們眼中欺凌對象,這樣讓他如何讀的下去?就這樣輟學了,回到家里,就這樣碌碌無為,漸漸地,沒有同伴的他,性格徹底變了,性格孤僻,可以三天不說一句話,即使偶爾有人來找他搭訕,他也不會搭理他人,只會用他那個犀利的目光,瞪著人,如果不知道他性格和境遇,都覺得跟他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呢?
跟奶奶他的話也一樣,寥寥草草幾句,就可以連奶奶打發了,奶奶習慣性的說一句話“可憐的孫兒,只能怪他父母走的早……”最后只能搖著頭,提著已經被風吹日曬籮筐走進破爛的小屋,小阿光,繼續呆在墻角撫摸著,被惡霸們打了,結成疤的手臂,一句話不說,只是眼睛很犀利,就像一只欲欲躍試想要騰飛的雄鷹一樣,就差一點勇氣,他就可以飛上天空,盡情遨游,去接近曾經只能抬頭看看的藍天白云。
可是他依然膽怯,這些只是我眼中的他,墻角變成了,他每次養傷的地方,墻角的那個石頭,是曾經他的爸爸從很遠的大山里背來的,用來磨鐮刀,斧頭的工具??墒乾F在,變成了他每天都要去坐一坐的凳子,奶奶時??嗫谄判膶λf:這個石頭不能坐,坐了會磨破你的褲子,可是那僅僅是奶奶說的,他卻說:我喜歡這個石頭,爸爸留給我的,奶奶沒有辦法,只是搖搖頭,繼續提著手里的籮筐,走回屋里去!
也是很奇怪,從始至終,沒有從他嘴里聽到一句,抱怨他說父母不是的話!甚至好話,壞話。都不會說一句……這也看出了他還是有點孝順的吧?
今天一大早的,他準備去幫奶奶撿點柴火,可是很不巧剛剛出門口沒多久,就遇上了,那群“惡霸”!大概有七八個吧,大家都是村里出了名的地痞流氓的那種,臭名昭著,那里的大人們都說:這群孩子,以后啊,也就這樣了,可能,阿光更可憐,現在被這樣欺負,也不敢說什么,只能忍受著一頓頓的毒揍,屁都不敢放一個,雖然“惡霸們”也這樣,最起碼還是合群的,這樣以后應該會比阿光好點的,哎,可憐的孩子們啊………
喲:這不是我們的光光嘛,這是準備去哪呀?惡霸頭子說話了,此時的阿光已經習慣了他們這樣語氣,只是唯唯諾諾的說了句:嗯,
很明顯,阿光,并不害怕他們,因為一個人從小被欺負慣了,好像不被欺負,都不習慣一樣,所以他顯的很冷靜,后面一他句話沒說!
小惡霸里,不知道是哪個說了一句:你的小籮筐,是我們替你扔,還是你自己來?。?/p>
哈哈哈,哈哈哈,惡霸們一頓狂笑,對呀,難道還要我們替你扔嗎?還要我們親自動手?我們動手的話,可能不僅僅是你的那個爛籮筐了,連你一起扔進旁邊的大溝里去。
惡霸們的一頓恐嚇,對阿光沒有用,因為阿光明白,即使自己親自扔了籮筐,今天也少不了一頓毒揍!可是他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心里面很清楚。惡霸們的主意也是這樣,所以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兒就不必藏著掖著了!
當他還在沉思里,想著今天自己會被如何毒打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籮筐,就已經進深溝里了!湃湃湃!接下來輪到他了,惡霸們一個二個倒是很形象,每一個都是蓬頭垢面,眼神里透著殺氣,摩拳擦掌的不斷接近他,啪啪啪,啪啪啪,
惡霸里有個被他意識性的揍了一拳,頓時,所有人都懵了!一拳放倒在地,啊,啊,啊,大哥,阿光打我,他打我,只聽見惡霸里的大哥說了句:給我狠狠的揍,讓他今天爬著回家為止。
其中兩個,把地上那個扶起來,其余的五個,只看見在哪里拳打腳踢的,踢著不省人事的可憐的阿光!
過了幾分鐘,惡霸們,都停下來了……看著抽泣的阿光,并狠狠的說,今天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打我兄弟二狗?今天沒有把你弄死,是為了下次繼續弄你,別以為這樣就算了?你的苦日子在后面呢?識相點的給我滾出我們村,別在這個村里丟人現眼,否則,兄弟們一不高興了,就會來找你出氣,見你一次,揍你一次,直到你滾出我們村。你看看你,一點骨氣沒有,簡直丟進群里人的臉!再看看我們兄弟八個,在村里誰敢對我們說一個“不”字?你再看看你!滾滾,惡霸頭子:一頓的吹噓,簡直天花亂墜。
說完,惡霸們,扶著被阿光打傷的那個小惡霸,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還一邊哼唱著小調兒,,,,哼的是啥,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人知道。再看看此刻的小阿光吧:惡霸們離開了,阿光躺在地上,雙腿呈現“大”字型,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時,阿光,抽搐著,還不停的大笑,看著即將升起來的太陽,他好像明白了,以后的自己,該如何活了!就像這初升的太陽一樣!
這時候奶奶,剛好從村口回來,好像是去撿柴火回來,看見躺在地上的孫兒,丟下手里的柴火,心疼的趕過來,看見又哭又笑的孫兒,心里焦躁不安,因為她知道,自己孫兒又被欺負了,可是平時每一次被欺負了以后都是惡狠狠的盯著人。不說話,今天,又哭又笑的,就嚇著奶奶了。奶奶想著:莫不是我的小光光,被那群有人養沒人管的流氓給打傻了吧?頓時奶奶逛了,嘴里不停的叫著:光光,光光……你別嚇奶奶啊!快起來,跟奶奶回去,乖,
聽見奶奶擔心自己,加上笑了那么久了身上又疼,他停下來了,奶奶扶著他,慢慢坐起來,對奶奶說:“奶奶,今天我打了二狗子一拳,我打了他。此時的他又興奮,又激動,”完全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奶奶心疼的說:你打了他們,以后他們還會回來報復你的,他們那么多人,你說你咋就動手了呢?這咋辦!這咋辦……奶奶很焦急,也很害怕,這時候,阿光馬上變了一副嘴臉,一本正經起來,奶奶都有點吃驚!心里想著:“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看見光光這樣認真,肯定腦子被踢壞了”,想著想著,眼淚流了出來,并念叨著“這就是命吧”!哎,命啊……
阿光看出了奶奶的憂心,并解釋到:“奶奶我真沒事兒,你看,我除了身上的傷疤外,其他的都很好”我只是想通了很多事兒,我不想再被村里的那幾個惡霸欺負了,想想,這十多年來,他們隔三差五的來拿我出氣,我身上的這一層又一層的傷疤,都是拜他們所賜,加起來也不少于幾百道了,這個傷疤!如今我想好了,我要改變自己,我要強大起來,我要保護您,奶奶!我要保護你,保護我自己!不在讓人欺負我們,不再讓人們瞧不起我們,奶奶這時,才放下心里的大石頭,原以為自己孫兒被打傻了。原來被打開竅了!
這是奶奶第一次如此的看見孫兒如此懂事,阿光,也是第一次看見奶奶如此的慈祥,如此的興奮。
第二卷
奶奶透露阿光身世
受傷的阿光,盤腿坐起來,眼神里,透露出一種自信滿滿的樣子,一本正經的開始吐露出,奶奶一來他就小說的話了,可是礙于奶奶一直擔心自己,所以沒說,現在可以了。奶奶,這么多年來,我挨過的罵,受過的白眼,所有人的冷嘲熱諷,比我走過的路,喝過的水都多,我心里都很明白,我都記得,我也會一直記著,等到有一天,我的討回來了,才敢忘,現如今,我一刻鐘也不能忘記,村里村外的人都把我看做一個災星,視為不詳之人,都想著把我趕走,所以這群惡霸這么多年來。一直毆打我,恐嚇我,他們的父母不管,甚至還鼓勵他們來驅趕我,我想這里面肯定有原因的吧?還有我爸爸媽媽,啥時候離開我的,我記得事情以來,就不知他們的模樣,村里人也很少有人提及,我每天在腦海里想象爸爸媽媽的樣子,可是結果,卻是一片空白,毫無任何頭緒,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們長什么樣,還有他們為什么離開我,那么早?為什么我來到這個世界,他們就得離開我?難道他們用命把我的命換來的嗎?
村里的惡霸們。都叫我“野種”有人生,卻沒有人養,有著人樣,卻像個動物一樣,沒有任何人的表情?面對,小阿光的一堆問題,旁邊的奶奶,早已經泣不成聲,淚流滿面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小阿光,并沒有看見奶奶這樣就,放棄追問了?而是繼續喃喃自語道:“從小,我心里很多事我的知道,我話很少,就是不想給奶奶添不必要的麻煩”,我寧愿自己挨揍,自己扛著,也不想奶奶您擔心,如今,奶奶,我想知道:我的全部過去,我要重新認識自己,重新把我的一生連接起來,求您了,奶奶,奶奶………
看著小阿光迫切想知道自己的一切的樣子,奶奶用瘦骨嶙峋的手擦拭一下,眼角的淚,嘆氣道:“好孩子,奶奶知道,過去的日子里,你受委屈了,我隱瞞你爸爸媽媽過去,也是為了不想讓你受到他們的影響,不想你因此而踏上不歸之路!”現如今,你也長大了,你也這樣窮追不舍,奶奶全部告訴你關于你阿爸媽媽以及你自己的一切真相!??!這時候小阿光,比任何時候都開心,全身充滿活力,因為這是他一直以來,心中最大的謎團,如今馬上真相就要揭曉了。
奶奶陷入沉思:哎,我一個七八十歲的人了,原本帶著這個真相進棺材,沒想到,今天還是得告訴你………你爸爸是我唯一的兒子,他很孝順,事事都很依著我,本本分分的農村人,在他二十八歲那年,你爸爸在距離我們村幾十公里外的楊村認識了你媽媽,幾個月以后你媽媽就跟你爸爸在一起了,他們都很孝順,也很討人喜歡,從不得罪人……可是就因為這個緣故,他們也遭到了很多小肚雞腸的人的嫉妒,村里的很多光棍男人還伺機侵犯你媽媽,多次被我和你爸爸阻止了,可這畢竟不是什么好辦法,你媽媽,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慕名而來的人,數不勝數,正所謂:沒那個能力,就別玩什么高配!
就在你媽媽懷著你快滿十個月時候,那時候你即將出生來到這個世界,你爸爸每天忙里忙外的,盼著你降世,而你的媽媽,每天挺著肚子,看著你爸爸忙,還嘴里總是念叨著:小家伙,以后你是個男孩的話,你就叫:“晨光”,女孩就叫:“晨淑”,別老是踢媽媽,看你現在就如此的頑皮肯定是:“小阿光”,這時候你爸爸總是會在旁邊擦著額頭的汗珠粗喘著說:“別質疑咱們的兒子啊,他就是小阿光”!這時候你媽媽總會說:“是,是,是,就好像是在你肚子里一樣,比我還清楚,比我還肯定,要不你來生嘛?”他們時?;トひ环?,我當時只是為你準備一些你來到世界的小衣服,小褲子之類的………笑笑不說話!可是我看出了,他們的恩愛,讓很多人,直接是羨慕嫉妒恨。一樣都不少!
在你即將臨盆時候,剛好遇上村里的惡霸和土財主們,來收稅,那時候我們家窮,交不上稅,土財主們就想來搬走家里所有的東西,還有幾個流氓還放話說,連你一起帶回去做姨太太,這時候你爸爸急了。就堵在門口,現在是你來到這個世界的關鍵時刻,誰也不準打擾,當時你媽媽在生育你,我在接生,所以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只聽見外面慘聲不斷,嗷嗷嗷,啊啊?。∧銈冋l也不準進去,誰也不許!走開,走開…………不用說,這個聲音是你爸爸的,他為了保護你,為了讓你安然來到這個世界,被打成什么樣,當時我也不知道,你媽媽也是,急著想要出來看你爸爸,心情激動,所以………
你安然的降生了,可是你媽媽現在身子虛弱,看到你順利降生了,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笑完以后,最后說了一句:“孩子,媽媽永遠愛你!”就這樣撒手人寰了。永遠躺在了床上,我當時,我束手無策的抱著襁褓的你!外面也安靜了,只聽見惡霸們說了一句:不交稅,還這樣口氣,老婆子,趕緊出來給你兒子收尸吧,下次記得把稅交上,別以為這樣就算了?。窟€沒有!我們還會來的,這時我才反應過來,你爸爸跟他們周旋那么久,就是為了給你五夠時間來到這個世界上,我抱著你,踉踉蹌蹌的走出門來,看著倒在血泊中兒子,我知道結果了,頓時快昏過去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昏,我還有你,就這樣你的爸爸媽媽,在你降世的那一瞬間,雙雙離開了!
那時候打一個死人,很現在踩死一只螞蟻一樣,不值得一提,沒什么大驚小怪的!所以你的雙親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殘害了,然而那些仇人就是現在天天欺負你的八個“惡霸”父親,他們的爹是“惡霸,土財主,”沒想到,他們都繼承了他們爹的血統,又來欺負你,可惜我一把年紀了,說話在那些惡霸眼里沒有分量,哎!
所以說,你真名叫:“晨光”,你爸爸媽媽也是那八個惡霸的父親們間接害死的,如今他們把大家實力龐大,不僅僅是惡霸,土財主了。背背景很大!聽說前不久在龍城成立了“八虎幫”!
那些小惡霸們,好像還在“龍城里學習武術”繼承他們八虎幫以后業績!將八虎幫發揚光大,所以村里人,還有附近村寨的人,都是避而遠之,聞風喪膽,能躲,絕不接近!??!現如今啊,是他們惡霸的天下了,很多人,只是求自保了,能有什么辦法呢?哎!
此時的阿光,淚流滿面,哭的泣不成聲了。以淚洗面!沒想到,自己爸爸媽媽,是這群惡霸害死的,現在惡霸的兒子又來欺負我?。“⒐庋劾锊还庥袦I珠,更多的是殺氣!嘴里嘀咕著:這筆賬,我要讓他們十倍奉還,不管他有多大實力,有多大能耐,他們傷害過我爸爸媽媽,傷害過我的,一個都逃不了,一個也走不了?。。?/p>
就這樣,他扶著奶奶向家的方向走去,看著遠去的背影,很顯然他變了,走路全身充滿活力,腰也挺直了,散亂的頭發還是沒有變!回到家里,他人生的第一次認真梳洗打扮,打扮完,走出門去了,最后去了隔壁王大媽家,王大媽大吃一驚,請問你是?阿光懵了,說到:“是我啊,阿光,你不認識我了?”
阿光?隔壁的阿光?天天被揍的那個嗎?王大媽一臉疑惑的一邊大放厥詞,毫不避諱的說!嗯嗯,對對就是我,就是我,阿光點頭應聲道,這時候王大媽圍著阿光打量了一番,終于確定是阿光了!果然是阿光,幾十年以來你第一次來大媽這里來。有什么事嗎?王大媽問道!
大媽,我來你這里主要有兩件事想拜托你!第一呢:我想讓你幫我寫一段話,寫給幾個財主惡霸的一段話,你也知道,我才進了幾天學校就輟學了,所以一字不識,正所謂“目不識丁啊”!王大媽接過話去,你敢寫話給龍城的:“八虎幫”?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還是腦袋被驢踢了?王大媽質疑萬分,順勢伸手摸了一下阿光的額頭,還嘀咕著:沒發燒呀?說話咋奇離古怪的,不著邊際呢??這時候,阿光一本異正經道:“大媽我很認真的,求你了!”看著阿光,誠懇加上一本正經的樣子,王大媽也答應了:說吧,寫什么?
內容如下:
父母之仇,來日必報!
人生之辱,來日必洗!
以上種種,必將十倍奉還!
寫信人:晨光
就這樣寥寥草草的寫了這幾句話,阿光實在找不出其他更好的詞句了!
王大媽一臉疑惑的問道:沒了?
阿光道:好像沒了,我想道就這些了!反正大概意思就是這樣!好吧聽你的,就這樣寫了,
王大媽問道:“第二件事呢”?第二件就是:“有時間麻煩您幫我照看一下我奶奶,他年紀大了,”阿光說著眼里露出懇求的目光!這時候王大媽道:我跟你奶奶是鄰居,這個你大不必擔心,我們會相互照應的!這么說,好像你要離開了?你年紀輕輕的能干啥?
頓時阿光犀利眼神里充滿著殺氣,嘴角微微上揚,惡狠狠說到:“可能曾經我不能干啥,可是自從我知道我身世以后,我就知道了我能干啥了?。?!”這時候的阿光,跟一匹狼沒什么區別,還是饑餓了很久的那種狼??!頓時看著這樣的阿光,王大媽居然有點毛骨悚然,有點害怕,外帶著一絲恐懼,可這樣擔驚害怕就是一秒鐘的事兒,因為阿光是王大媽看著長大的,也是看著被欺負長大的!所以沒什么!
反應過來,王大媽把剛剛寫好的紙條給了阿光,:說道,給你,這是剛剛寫好的,嘴里嘀咕著:也不知道你要干啥?你能干啥?說完,阿光,向王大媽說了很多聲謝謝,還鞠了一躬,嘴里說道,大媽真的很感謝,很感謝,將來有機會我定報答你的,永遠不會忘記的!
好了,快去辦你的事吧,大媽記住了,其實王大媽心里根本,就沒有指望他能報答什么,就是想著:“趕緊走吧,我還忙著去干活兒呢”!
阿光謝絕以后回到了家里,跟奶奶把所有事說了一遍,奶奶考慮一番,認可了他,也支持他,收拾好東西,其實他也沒什么好收拾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紙條送去八虎幫,給他們提個醒!“待我回歸之日,便是他們還債之日”。
如何送出去呢?他沉思著:“最后,他親自已經嘮嗑的,來到了,八虎城,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送進去了”送進去的那一瞬間,突然覺得肩上擔子重了,不再是曾經的我了。放出如此狠話,不知道,里面那群惡霸,如何表情,和心態,此時的他,思緒萬千!不斷想象他們此時的模樣!八虎城,一刻也不想待,因為在這里,待著,被那里人認出來,只有被任人宰割的份,畢竟現在,沒有任何可以與之抗衡的能力,還有可能被打死,這樣大仇真的就這樣不了了了之了,想到這里,他猛然,搖搖頭,掉頭,撒腿就跑,離開了八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