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就別想了。”詹和欣打斷她的奢望,施舍一般道,“看在你多年侍候我的份上,我會讓人給你買一瓶膏藥抹抹。”
“奴婢謝姑娘。”采藍知道,主子能給她買一瓶藥膏,已經很好了,不然請大夫來,她身上的傷就瞞不住是被主子打的。
她身為奴才,就得低頭做人,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