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崝與韓文昭商議著入朝的事情,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秦崝和韓文昭停止了商議:“進來。”
“王爺,大事不好了。”王福貴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
“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張。”秦崝站起身來,放下文案上的書簡,訓斥了一聲。
“嗨呀,王爺啊,您別在這悠閑了,王妃她不見了。”王福貴說出了事情的緣由。
只見秦崝面色雖然平靜,但整個氣場壓迫整個房間如同戰場上廝殺的氣勢一般,讓二人喘不過氣來。
“什么時候的事情。”
“王爺,一個時辰前王妃說是要送劉氏離開,可門口的家丁說王妃并未出門,而是再府內送她離去的,隨后王妃去向何處,下人們就沒見到了,王爺…哎…”王福貴話還沒說完,秦崝便沖了出去。
“吩咐下去,封鎖王府,不,封鎖全城,不能讓王妃有任何閃失,去將趙名錄喚來,還有李玉清,王管家你現在就去。”
秦崝說著快步離開了。
留下王福貴和韓文昭面色難看。
“王管家,到底發生了什么。”韓文昭迫切的想要知道風瀟湘的消息。
“韓公子,實不相瞞,就在剛剛有一股刺客,雖然被暗衛攔下,但他們被捉后便服毒自盡,很明顯是死士,而這時候王妃卻消失了。”王福貴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韓文昭已經猜了個大概。
王福貴說著離開了。
一個時辰后,整個昌平被黑甲軍圍了一圈,四個城門被黑甲軍封鎖,數千名常駐在昌平的黑甲軍挨家挨戶的搜著,昌平都城熱鬧了起來,街上出現了數支忙碌的黑甲軍,在昌平搜尋著什么。
“你們說發生了什么事啊,怎么這些士兵如此火急火燎的。”
“誰知道啊,聽說崝王府里來了刺客,對了一樣東西。”
“你別在那里胡說,我明明聽的是王府里有人被刺殺了,現在啊正搜索兇手呢,據說那兇手還是個女的。”
趙名錄滿頭大汗的奔跑了一整個街道,看到香滿樓的招牌,走了進去。
“你們老板呢。”
趙名錄喘著氣,緩著語氣說著。
“我就是,軍爺有什么事情嗎。”劉陳香看著來者不善的趙名錄,心中一緊。
“你可認識崝王妃。”趙名錄貼過去,小聲的說著。
“認識。”
“王妃失蹤了,你有什么知道的,還請告訴我們。”趙名錄按照秦崝的吩咐來找劉陳香問話,只是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女子與王妃有什么關系,語氣盡管有些著急,但還是壓低了聲音。
“這怎么可能,瀟湘她失蹤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哎,等等,你干嘛去,我是來跟你打聽事呢,你別跑。”趙名錄看著慌張離開的劉陳香,心生疑惑。
“王妃沒有出府,她應該還在崝王府,所以現在兇手就在崝王府,你快去啊。”
劉陳香清晰的記得,風瀟湘送完自己便朝著一個方向走了,而自己卻因為王府的龐大迷了方向,但自己清晰的記得瀟湘是往哪里走的。
“好好好,我這就去。”
趙名錄慌慌張張的騎上馬,朝著崝王府飛奔,在趙名錄走后,劉陳香喊來長順駕著車也去往崝王府。
崝王府
“趙名錄,我讓你封鎖全城,你回來干什么。”秦崝面色憂愁的坐在大堂之上。
“王爺,根據香滿樓老板劉陳香的情報,王妃并未出府,并且王妃送離劉氏離開時,此刻已經被抓住了,很顯然之前那批刺客是直接沖著您來的,相比之下王妃應該是安全的。”
“安全,那若是不安全呢,給我找,找不回來你提頭來見。”秦崝怒氣沖沖的呵斥了趙名錄,
嘶,趙名錄脖子一搐,低下頭,我的個姑奶奶啊,您沒事搞什么失蹤啊。
雖然這么想,趙名錄退了下去,大堂內氣氛再次壓抑起來,這是秦崝第一次感覺王府大也沒有什么好處。
過了片刻,王福貴快步跑來。
“王爺,劉陳香來了。說是她可能知道王妃的下落。”
“快讓她進來,不。我親自去接。”
秦崝說著邁著大步,臉色著急的朝著大門走。
很快秦崝來到了崝王府門口。
“劉氏,你當真知道王妃去了哪里,若是欺騙與我,你應當知道后果。”
秦崝語氣帶著一絲怒火,但對于這個劉陳香的女子壓抑了一番。
“王爺,剛才我來到這里回憶了一下,王妃送我離開后是朝著這個方向返回的。”劉陳香指了一個方向。
秦崝神色一愣,是母后祠堂香菱院的方向。
秦崝頓時有些明悟,那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下人去過了,而自己也嚴令下人不許進入,只有內個地方忽視了。
“跟我來。”
秦崝加快腳步,來到了香菱院,果然院門被打開,秦崝進入院門,便看到一幅令人想笑的畫面,頓時自己的心落了下來,松了一口氣。
秦崝停下腳步,其他人駐足在院外他們都知道這里是禁地,沒有許可王爺一般不讓人進去:“你們在這等著,趙名錄,吩咐下去,讓黑甲軍繼續找,找到子時,然后明天我向王上請命犒賞三軍。”
“是!”聽著方才還壓抑著怒火和悔意的男人的話,趙名錄喘了口氣,嘿嘿,明天有肉吃了。
趙名錄歡快的離開了,嘴里哼著歌,離開崝王府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們幾個,去東邊,告訴弟兄們搜到子時,準時回營。”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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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崝關上院門,看著地上趴著吐字不清的風瀟湘,無奈的笑了笑。
秦崝抱起風瀟湘,卻發現一旁的蛋,蛋有一鍋(平常咱們做飯的鐵鍋)大小,上面有一張染血的獸皮。
秦崝一手抱著風瀟湘,一手拿起獸皮,眼中有了一絲慎重之色。
“竟然是青丘一族,這是要靈力復蘇了嗎。”
“王福貴,你們進來。”
秦崝喊了一聲,隨著門被推開,王福貴看著秦崝懷中的風瀟湘,心里的大石頭落了下來。
“王爺。”
“你們幾個把這個蛋送到瀟湘院,要小心一點。”
“是,王爺。”
王福貴招招手來了幾個人小心翼翼的搬著蛋離開了。
“王爺,王妃娘娘平安就好。”
“嗯,多虧了劉夫人的線索,秦某在此謝過了。”秦崝抱著風瀟湘,對與劉陳香有了一絲轉變,這個女人或許靠近瀟湘沒有任何目的,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王爺,時辰不早了,民婦就告退了,韓公子,你也與我一同回去吧,正好順路。”劉陳香沖著韓文昭眨眨眼睛。
韓文昭瞬間明白了:“王爺,那在下就先走一步,明日卯時一刻,小生在府外等候。”
“嗯,你們去吧。”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秦崝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親昵的貼著風瀟湘。
“瀟湘,你差點嚇壞我了,本王以為那群刺客的目的是你,還好,還好啊。”秦崝喃喃自語道:“看來要讓秦九時刻不離開你,不然下次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呢。”
秦崝心情恢復了平靜,但顫抖的雙手示明剛才的他心有多亂,他害怕這一世還沒有和她廝守,她卻要離自己而去。
秦崝抱起風瀟湘,溫柔的點了點她的額頭,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秦崝有了一絲打算,小心肝的身體服用過往生丹身子本就虛弱,再加上這耗費了精血,身子指定更加羸弱,看來得讓天山諸葛氏族來一個人了。
打定主意,秦崝起步返回瀟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