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崝沉默了許久,氣氛十分微妙,只有阿巳沒心沒肺的仔細觀看秦崝的手法。
這是秦崝打破了寧靜:“尚王誕辰十日之后我就要離開昌平一段日子,短則三五天,長則一兩月,所以靜兒,我需要你一直陪著瀟湘,當然是在你和諸葛先生的婚約定下之后。”
“父王要離開嗎,去哪里,我和母妃會想你的。”
“是嗎,我可真高興,阿巳,母妃你可要照顧好了,不要讓他生氣哦。”
“嗯,父王不在的日子,阿巳會讓母妃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真是個乖孩子,靜兒,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她,因為事關重大。”
“姐夫,靜兒可以知道什么事情嗎。”
“也罷,告訴你也無妨,在邊疆龍平坡路,發現了一支軍隊,從現場的探子來報,是秦國的軍隊,這七年除了風將軍的軍隊尸骨無存,所以。”
“姐夫認為可能是伯父的埋骨之地。”
“嗯!所以暫時不要告訴你的姐姐,她身子剛剛經過生死劫難,虛弱之際,雖然用靈丹妙藥護住了心神,若是受到什么刺激我擔心她會舊疾復發。靜兒,阿巳,你們要暫時瞞著等我的消息知道了嗎。”
“嗯!阿巳明白了,阿巳不會告訴母妃的,不過父親,距離姑姑婚約之日還有十日,那不會耽擱父王的行程嗎。”秦阿巳提醒著秦崝,既然是外公的事情,相比之下最在意的應當還是自己的母親。
“不會,若是真的是你的外公的埋骨之地,十萬大軍可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翻騰出來的,而且入土的將士需要做法之后才能讓道家學者親自指導著挖掘,所以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無法將那里翻過來一邊,而且你的外公是天元位的高手,相比定然有象征著他身份的玉牌或者養生玄鐵在身邊,倒是定會找到他的遺骨。”
秦崝說著,看向阿巳的眼神閃過一絲心疼,這丫頭還未享受過外公的疼愛就與外公陰陽兩隔了。
“姐夫放心,到時我就與姐姐說邊關戰事再起,也省得姐姐擔心你的行蹤。”殳慕靜一口承諾的笑著說。
秦崝想了想,手放在風瀟湘的天元穴位輕輕的點了點,說道:“也好,我已經讓無雙攻打林國,正好以此事來作為掩飾,省的幕后之人有所察覺。”
“是,姐夫,靜兒必然會守口如瓶的。”
“嗯,對了,這個給你。”秦崝拿出一本古籍,上邊寫著殳慕靜不認識的四個古字。
“姐夫這是?”殳慕靜看著這本書只感覺頭很大,但從其中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哦,流云古法,我看你也算一個習武的好材料,若是能看懂,你就按著書上的慢慢學習。”
“姐夫,我真的可以練武?”
“自然!”
“可女子習武總歸是有些不妥,而且我也過了那個年齡。”
“姑姑不必推辭,父王說的自然是對的,姑姑你就收下吧。”秦阿巳看著流云古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便宜父親好像也不簡單啊,上古秘籍說給就給了。
殳慕靜半信半疑的接下來,就聽到系統的聲音。
叮!
恭喜宿主從男主身上榨取《流云古法》全篇,獎勵巧辯群雄技能升級一次,黃金十兩。
哇!撿到寶了。
殳慕靜隨即笑臉相迎,看著秦崝:“謝謝姐夫,慕靜感覺有些看的懂了。”
“那就好,這樣你在瀟湘身邊也算是有個保障。”
秦崝說著揮揮手。
殳慕靜自然明白,這是讓自己離開的意思。
“那姐夫我就先回房了,明日再給您請安。”
“不必了,在府上不必拘泥于那些禮儀,出門在外長點心就好。”
“是,僅聽姐夫教誨。”
殳慕靜說著離開了,走之前看都不看一眼阿巳。
阿巳看著秦崝玩味的臉,頓時感覺到一絲危機感,猛地想要逃走,就被秦崝打手一揮抓在手中。
“阿巳,你該說實話了吧。”
秦崝語氣不善的看著秦阿巳。
阿巳頓時苦著臉笑了笑:“父王在說什么,阿巳聽不懂啊。”
“青丘靈族的靈子也就是青丘靈族的下一任靈主,你也該告訴我你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了吧,還有你和瀟湘身上連接的契約怎么回事。”
“你都知道了!”
“自然,你還不肯交代嗎。”
只見阿巳輕輕一晃,一只白色的小狐貍出現在秦崝面前,在一轉眼,變成了阿巳人類的樣子:“青丘靈阿巳見過人王秦崝。”
“你知道我的身份?”
“自然,人族夏朝時期的遠古人物,阿巳并非刻意隱瞞,而是在這末法時代,阿巳只能簽訂這種共生契約才能躲避天道刑法。”
“我知道,我想問的是你們青丘靈族發生了什么,離殤的絕筆你也應該看到了。”
“是的,現在的我是青丘靈族最后的一員,夏朝最后一代人王勝將天道司棋打亂,人間界陷入恐慌,而勝為了讓世界一切平衡,將人族以外的所有族群全部一掃而空,青丘族人用最后的圖騰將阿巳封印在封靈圓環之中,躲過了勝利用天道規則清掃的時候,也就是阿巳之前呆在的蛋里。”
“勝!你竟然是那個時期的人,靠近瀟湘有什么目的。”
“沒有目的,阿巳是機緣巧合之下在阿巳靈能就要用盡之刻,是母妃救下了我,現在的母妃就是我的母妃,父王我現在這個狀態的時間不能持續太久,天地法則正在追尋我。”
“嗯,你回到阿巳的身份還會記得這些嗎?”
“并不會,為了躲避天道我的主意識一直都在沉睡,方才代行體的突然召喚已經把我嚇了一跳。”
“嗯,事情我都明白了,以后你就是我秦崝的長女了,也是我最后一個孩子。”
“多謝父王成全,謝過…”
秦阿巳說著暈倒過去,趴在了秦崝身上,額頭上的青丘印記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來如此,這竟然是人類自己創造的末法時代,看來那個禁制大門一定藏在神跡之中。”
秦崝笑了笑,輕輕撫摸著阿巳的背部,不管怎么說,瀟湘認為這是她的孩子,那也就是我的孩子,雖不是親生,但卻是我們之間最后一個現世的羈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