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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真不是絕世大佬

第四十九章臭氣相投的父子

當蕭策以一招之威逼退古生后,鶴谷宗的未來瞬間明朗了許多。

至少在一段時間內(nèi),它還會存在著。

蕭策利用僅剩下的那一顆西紅柿,在配合一種秘術,竟是真的幫助趙寺駿重新復活了。

不過由于秘法的特殊性,以及趙寺駿損耗過大,導致模樣成了七歲孩兒童,修為更是倒退回了煉氣期。

雖然蕭策成功突破到合體期,但是境界并不是非常的穩(wěn)固,他選擇了閉關,并要求其余幾人也是盡快的閉關。

待他出關之日,便是上門拜謝莊平凡之時。

...

天元門深處。

“掌門。”舒友畢恭畢敬的站在魏元慶的身旁。

后者倚靠在一張靠椅上,聞著香薰,好不愜意的‘假睡’著“嗯...今日可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您想問北寧山附近?”

“那兒的話,好像...”舒友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句,又藏了半句。

“怎么?”

“還有顧慮了?”

魏元慶眉頭微微蹙緊,用手撐在床榻上,支撐著身體慢慢坐起,突然,猛地咳嗽“咳咳咳——咳。”

不經(jīng)意間攤開手時,露出了掌心里的一灘血。

舒友快步上前“掌門,你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他眼睛快速的掃了下,又是焦急的擔憂著。

“沒事...”

“沒事,你快說說,北寧山那兒發(fā)生了何事吧。”魏元慶在對方的幫扶下重新盤膝坐起。

看著他發(fā)白的嘴唇,舒友一時間忘了自己是要說什么了。

“啊——”

“那個...北寧山附近倒是沒什么...就是他南邊那兒好像發(fā)生了一場大戰(zhàn)。”

“哦?大戰(zhàn)?”魏元慶注意的點實際上是在‘鶴谷宗’三字之上,只不過為了掩飾,他不得不避重就輕。

“對,據(jù)線人報告,上門挑釁的人穿著黑袍,功法陰狠,很像是墮教之人,且實力在分身期以上。”

“哦?全身而退了?”

“是。”

“把鶴谷宗的資料拿來給我看看。”魏元慶在想了一會兒后,就沖舒友招了招手。

“是。”

不過一會兒,舒友就端著一本后后的冊子過來了。

這里面記載的都是關于鶴谷宗以往的事情,以及對他們宗門中人的一些估算。

“哦?上一任宗主蕭策實力預估在分身期初期,而今數(shù)十年未出關,理應達到后期。”

“所以...這就是你們預估墮教之人實力只在分身期的原因嗎?”魏元慶疑惑的問了句。

舒友點頭“是的。”

接著魏元慶就是毫不在意的將冊子扔在了面前的桌上,朝舒友說“再去查查,近期墮教那邊,有什么動作。

最近,我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有大事要發(fā)生似的。”

舒友恭敬作揖道:“是。”

只是在走之前,舒友又是回頭問了句“掌門,您的身體真的沒關系嗎?”

就在他這回頭的剎那,魏元慶又是咳了幾聲,而且那血直接是噴在了面前的冊子上。

“沒事,沒事。”魏元慶尷尬的搖了搖手。

待舒友離去后,魏元慶才吐出一些西瓜籽。

“這都入秋了,先生居然還有西瓜,好吃歸好吃,就是吃太急了,差點噎死我...”

轉(zhuǎn)念在看著那本冊子時,魏元慶的腦海里開始浮現(xiàn)出一個想法。

‘以莊先生的神通廣大,定然知道鶴谷宗底下藏有靈脈,但他為什么沒有出手奪取呢?’

‘反而是任由鶴谷宗人與墮教纏斗?難道他不怕墮教得手?’

‘不對!這事不對...從先生斗地主的套路來看,絕不是那種粗心大意之人,相反他還非常的謹慎,力求利益最大化。’

一想到這里,魏元慶就走到地上,來回踱步思忖。

突然,他雙手一拍“我明白了!”

“這是先生對我的考驗啊!”

“他一定料到了,鶴谷宗人逼退了墮教來使,可一旦如此,墮教必定會派遣出更強大的存在,乃至教主級別的人物。”

“屆時的鶴谷宗定然是無法硬撼,所以...先生是想暗示我出手!

讓天元門真正的與墮教來一次決戰(zhàn),重新將天元門的控制權掌控在我手里。

進而達到真正的為天元門洗骨伐髓!”

“妙啊!這招簡直就是妙啊!”

“真不愧是先生的手筆!”

...

離開后的舒友又是奔赴大長老的書房內(nèi)。

“見過大長老。”

“哦?舒友?”大長老正在與人商談事宜,見來者是舒友,便立刻揮手讓人離去。

“來...這邊坐。”

“是。”

大長老領著他來到一處茶桌旁,并為對方倒了一杯茶水。

“舒友啊!”

“今天來,又是什么事啊?是關于...掌門...的嗎?”在提這事的時候,大長老顯然有些顧忌,說話的聲音都輕了很多。

舒友接過大長老給予的茶水,先是小口的抿了一口,隨后說:“掌門今日又問了北寧山。”

“哦?那你怎么說?”大長老表現(xiàn)出的興趣愈顯濃郁。

“我自然是如實想報說沒有,不過...”

“不過?”

“我提了北寧山附近,鶴谷那兒的發(fā)生的一件事情。”

“鶴谷?我記得就是在北寧山南面的一座峽谷?”

由于掌控了天元門大量的權利,大長老也逐漸變得對大陸每一寸地方都非常了解,只是稍稍提及,都能被他說出準確的位置。

“對!不久前,墮教之人去了那里的鶴谷宗,并與對方發(fā)生激戰(zhàn),不過,敗了。”

“誰敗了?”

“墮教之人。”

聞言,大長老陷入了沉思,他摩挲著下巴,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

許久后,舒友的茶杯見了底,他抿了抿嘴后,試探道:“大長老?這事情有什么不對嗎?”

“是那鶴谷宗有問題嗎?”

“啊?哦...鶴谷宗就是個不入流的宗門,問題在于墮教。”

“大長老,您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舒友疑惑的搔了搔后腦勺。

“掌門近期似乎有些太在意墮教的動向了。”大長老的眼中閃過一道狠厲。

“在意墮教有什么不對嗎?”

“呵呵呵,舒友啊!你還小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懂,其實我們天元門...早已經(jīng)是名存實亡了...”

“什么?”舒友即是疑惑又是詫異。

“來來來,讓老夫娓娓道來。”

...

墮教大殿內(nèi)。

教主踱步在其中,面色十分難看。

而在大殿中央位置古生跪拜在地,不過此時的他僅剩下一只手。

“古生大長老,你說一位一刻鐘前實力遜于你的人,突然就又變強了?

然后施展出非常強大的武技,一劍斬了你的手臂?”教主不敢置信的陳述方才古生自己所講的‘故事’。

可當古生聽完這‘故事’后,心頭突然間也開始納悶了。

煉丹師再強那也是有界限的,半刻鐘內(nèi)讓重傷愈的分身期強者,不但恢復傷勢而且還橫渡至合體期,這現(xiàn)實嗎?

霎時間,古生感覺面頰有些滾燙,他有些后悔說出這番事實。

教主來回晃動的身影,突然停住,接著他單手掐著古生的脖子,將其提到半空中。

“古生大長老,你不覺得,你的話太過于兒戲了嗎?”

“唔——唔——”古生痛苦的掙扎著,眼下他完全沒有了回答問題的能力,只求能活命。

“這世間,豈有如此手段的煉丹師?你以為隨意編造幾句,然后斬斷自己的臂膀,就能蒙混過關?”

教主憤怒的呵斥著“說!你是不是想將鶴谷宗底下的靈脈據(jù)為己有?想將其收進自己的芥子空間內(nèi)?”

“你——”古生的臉色腫脹的通紅,完全無法言語,但也只能逼出一個字。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會說出如此話語。‘這么多年來,我忠心耿耿為他辦事,換來的卻是這個下場...

當真是夠狠心啊!’

“說啊!”教主又是一聲怒喝,接著手上的力量也是加大了幾分。

古生漲紅的臉色瞬間褪下,取而代之的是鐵青,此時已經(jīng)毫無血色可言。

看到自己兒子漸漸的快要失去意識,教主的心一時間竟是軟了下來。

‘噗通——’

他松了手,古生隨著癱軟著身體跌倒在地。

‘難道...他向本座傳音,真是在求救?而非設下陷阱殺本座?’教主緩緩抬起頭看向了不遠處王座旁的女人‘若雪’。

接著他就是將自己這想法扼殺進了搖籃‘不可能!他可是我古嘉年的兒子,豈會是俗輩...不論怎么說,當年我也殺了我的父親。’

想著想著,古嘉年又是走向了若雪,伸手在對方腰間的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去吧...去看看古生,別讓他死了就行。”

若雪聞言,就從古嘉年的手上拿走一顆黑色的丹藥,邁開步子朝地上的古生走去。

“果然是父子...連喜歡掐腰間這塊肉的習慣都是那般相似...感覺用不了多久,我這塊肉可都要被掐掉了。”

在蹲下時,身軀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一時間令身材顯得更加壯觀。

駐足停留的古嘉年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這女人...’

日上朽木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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