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拜訪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顯然不合適。
加上,下午的這檔子事,莊平凡二人也是心有余悸。
故而就將時間定在了翌日一早。
一夜,莊平凡未眠。他盤膝坐在床上,體內靈力緩而不燥的運轉著。
畢竟是夜里,褪去衣裳也不是什么害臊的事。
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