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馬周一早就被凍醒,單薄的被褥根本就無法抵御黎明前的嚴寒。
不過他對這些并在意,他一向將黎明的嚴寒當做時鐘來用。
只見他迅速起身燒水,泡杯君子茶喝著暖身,然后坐在窗前,借著微弱的晨光開始抄錄書卷。
他從很早就養成了晨起讀書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