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城的中心醫院像個集市。
問診的、探病的、取藥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病人、家屬、醫生護士...每個人都在大廳里來來回回的穿梭,每個人都面容淡漠,行色匆匆。
董叔叔站在人群里,像落在河流里的頑石。任憑人潮洶涌,他只緩慢的移動著,拖沓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