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自知,花朵所有的怨氣都是因為她,任憑花朵如何質問,如何咄咄相逼,她都一聲不吭。
她看著因景云受傷而淚眼朦朧的花朵,看著因她而變得聲嘶力竭的花朵,思緒不知飄到哪里,有些失神。
“我只是去看看他。”她說。
像是刻意在向花朵解釋什么。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