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入方丈舍院,還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場景,唯一不同的是老方丈臉頰上的溝壑更多了,滿頭白發蒼然,壽眉長達尺許。
季禺依舊盤坐在老方丈的對面,望著愈加蒼老的方丈,有些關切道“三載不見,老道爺身子可還好么”
“托玉樞道爺的福,身子骨甚好,吃不香,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