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末安離開之后,季斫摸了摸臉上的傷。
傷口滲出的血已經接近干涸,粘稠的貼在臉上。
如果沈末安不說,他一定會忘的。
男人微微低頭,專注的盯著手上的血漬。
從事業上殺出一片天,連季家的旁系都不放在眼里。這么多年把利益二字頂在頭上的他,此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