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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是融合怪

第三十七章突發事件(求推薦票)

通天道觀不再像曾經那樣輝煌,但又充滿了希望。聲名是由力量帶來,而最終留下的只有底蘊。

“徐將軍,我該怎么和師父說呢?”

李錫科現在帶著包裹站在齊山山腳。

“實話實說。”

徐道義一身道袍,神情輕松,一夜過去他恢復了許多,但也需要靜養數日。

“真的不回去和他們再見一面嗎?”

徐道義搖了搖頭。

“沒有必要了,我剩下的時間會在這個山頭度過,如果有人拜訪還可收幾個弟子,但那也是后話了,況且…”

他又揪起李錫科的耳朵,這次使得力氣很小,更像是一種撫摸。

“我已經孜然一身了,這里就是我的歸宿?!?/p>

李錫科只能皺了皺眉頭,他將徐道義手打開,剁了幾下腳。

“這里真是個好地方,土地都像流著蜜水?!?/p>

“有時間來看看我?!?/p>

“不是應該我說這句話嗎?”

“臭小子,快走吧,安武侯府的同伴等你很久了?!?/p>

李錫科輕輕上揚嘴角,轉身走向林間小道,徐道義一直注視著他的身影直至消失。

“繼續走下去吧,別停下?!?/p>

……

寒墟,極寒之地。

雖未入冬,但這里已然風雪交加,人煙稀少。

倒是有傳聞中的白熊經常出沒,它們站直身體有足足一丈之高,無需冬眠,白色絨毛下有著厚實表皮,脂肪聚滿腹部,足夠支撐一整個冬天,等到來年回暖再進行捕食,而現在是它們的發情期。

兩道身影從冰巖上閃過,一男一女,男子戴著黑鐵鼻套,女子被白巾裹住下半張臉,他們身后是一支暴怒的白熊大軍。

白熊的攻擊欲望并不是很強烈,除非被人故意招惹,才會雷霆一怒。

偏偏有人就蠢至如此……

咆哮聲此起彼伏,震人心弦。

“落塵國那些蠢材想不出別的辦法了嗎?!”

陸夕云怒目橫眉,齊肩之發仿佛要豎起來一般。

他身著白色羽衣,數種珍稀寶石鑲嵌其中,但也正是這些寶石暴露了他們的位置。

“前面是‘斷崖頭’,將它們引去那里?!?/p>

沈劍敏眼神凜厲,齊耳短發雪白亮麗,身材凹凸有致,讓人不用看清面容也能覺得她是一個“冰美人”。

雪花打在沈劍敏的灰色緊身獸衣上迅速掉落,白色披風隨風飄揚,發出“啪啪”聲。

在冰天雪地中出現了一道裂谷,此地名為“斷崖頭”,是極寒之地和主戰場的分割地。

二人使用氣息踏空而起從裂谷飛過,那些暴怒的白熊只得停下追擊,隔谷相望。

白熊有百來只,個個都能力戰數百個普通成年男子。

“得盡快通知殿下?!?/p>

沈劍敏撥了撥稍顯凌亂的劉海,霧氣透過白巾發出。

“這種事情沒有必要請示殿下,我一個人就夠了?!?/p>

陸夕云淡淡回道。

“你忘了殿下說的話了嗎?”

“哼?!?/p>

沈劍敏不想爭口頭之快,轉身準備離去。

金色光芒忽然從她背后發出,一掌重重地擊在了脊骨正中。

“咳……”

一口獻血染紅了白巾,沈劍敏踉踉蹌蹌朝前走了幾步。

陸夕云甩了甩手腕,冷笑道:

“我都說不用了,真是個累贅?!?/p>

“你…”

五臟六腑似乎在沈劍敏體內翻滾,疼痛感不斷刺激著大腦,她沒料到堂堂閉月將竟會做出這種事情。

背叛?不,不是。

難道只是傲慢驅使著他嗎?

藍色氣旋憑空出現,陸夕云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立馬揮出金光之刃,但他出手還是慢了一步。

一道殘影隨風飄走,沈劍敏已經消失不見。

“哼,在這片冰原里,你是活不下去的?!?/p>

……

趕了兩日的路程,李錫科終于回來了。此時夜幕已經降臨,城門快要關閉,士兵懷疑他不是良民于是拒之門外,最后只能拿出令牌才得以進去。

“我看起來不像是好人嗎?”

李錫科一臉疑惑。

“像像像,公子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怎能不是好人?!?/p>

看了令牌后士兵趕緊賠著笑意。

【噗,哈哈哈……】

“別笑,我對顏值還是挺有信心的?!?/p>

【嘴硬,就打死不承認?!?/p>

自他離開雀城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但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還是熱鬧非凡,夜市喧囂不停,沒有一點戰時的緊張氣氛。

“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

李錫科沒有在夜市多做停留,徑直向安武侯府走去,沒過一會就到了。

還是一樣的熟悉。

正當他想敲門的時候,手鐲忽然動了一下。

【等下,你都沒注意到嗎?】

李錫科警覺了起來,是誰能將氣息隱藏的如此完美,竟讓自己第一時間沒有發現。

屋頂上的二人正在小聲地交流。

“哥,這可咋辦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又不是安武侯的對手?!?/p>

“誰能知道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大哥怎么還不回來……”

李錫科一手拽起雷鳥雪兔的耳朵盤問道:

“你們兩個在這里干嘛呢?”

“疼疼疼……”

雪兔表情很是夸張,仿佛有人再給他擘骨斷筋。

“我沒用多大的力氣啊?!?/p>

李錫科趕忙松開手。

“大哥!”

雷鳥一臉震驚,他一下抱住李錫科。

“好了好了,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李錫科將他推開,鼻涕夾雜著淚水已經粘在了衣肩上。

“噓!”

雪兔手指搭在嘴上提醒著他們。

安武侯打更人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提著燭火看向屋頂,雪兔見狀一把將二人的頭顱壓低。

“怎么了?”

李錫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還是壓低了聲音。

“先別說話!”

打更人看著空落落的屋頂,撓了撓頭。

“難道是聽錯了?”

隨即轉身離去。

看著遠去的光亮,雪兔松了一口氣。

“你們差點害死我!”

“大哥,你怎么才回來?”

李錫科暈頭轉向,都忘了用手帕擦拭衣肩。

到底發生了什么?

【先冷靜下來,聽他們說。】

雷鳥克制了一下情緒,盯著李錫科看了一會,緩緩說道:

“我就知道安武侯不是好人,我們都被他騙了!”

“嗯?!”

.......

三道黑影在屋頂上不停穿梭。

【著急了?】

“廢話!”

李錫科還是不愿意相信,他必須親自和師父問個明白。

安武侯要殺火煌?怎么可能!

火煌對安武侯來說不過只是一介異種奴隸,沒有任何利益關系,更不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即便是因為她身份低下,但也罪不至死。

而且王侯并不會為了一個下人去浪費時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錫科忽然記起來師父第一次知道火煌名字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殺意,當時他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現在看來估計從那時起就已經有問題了。

阿然!你是怎么知道“火煌”這個名字的,當初就是你讓我向奴隸商人詢問的。

【無可奉告?!?/p>

“你…”

【但我覺得李成安應該不會殺她,要動手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李錫科沒法回話,現在只有見著火煌才能使他安心,答應了要保護她,就不能做不到。

“事情總是這么突如其來?!?/p>

雷鳥雪兔不敢再吭聲,只能跟在后面,二人表情復雜,他們也是才知道安武侯是大哥的師父。

據雷鳥所說,前幾日安武侯回府,在得知李錫科已經不在時,立馬命人將火煌捆了起來,并且將他們兄弟二人趕了出去,所以只能隱藏氣息躲在屋頂,每日觀察著侯府的一舉一動。

二人這幾天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甚至再也沒看見安武侯出過

這反倒是讓李錫科不安的心揪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師父是那種要么不做,要么做絕的一類人,從第一次見面就能感受出來。

三人先是向原先的寢室奔去,但撲了個空。

“那就只有在后堂了。”

如果師父是在等他,那肯定會在后堂。

......

“雀飛兮,雀飛兮,怎教我眼淚如雨下。凰落兮,凰落兮,怎教我不知何處息,不知何處息?!?/p>

又是熟悉的戲腔,只是沒有了配奏。

李錫科從屋頂一躍而下,穩穩地站在了地面,他現在已經不同于往日,身體機能有了質的飛躍。

“咚”的一聲,雷鳥雪兔在地上痛苦地打滾。

“二哥你拽我干什么!”

“誰拽你了,是你自己沒站穩,還牽連了我!”

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李錫科可能忍不住會罵幾句臟話。

“徒兒你回來了?!?/p>

安武侯語氣柔和,沒有一絲波瀾。

“師父,火煌呢?”

李錫科看不清堂內,只能直接切入正題。

昏暗的視野里發出點點亮光,燭臺接連燃起,李錫科瞪大了眼睛。

亮紅的刀刃搭在火煌脖子上,她恐懼的全身發抖,但身體每動一次繩子就會勒的越緊,嘴因為被白布塞住而不停發出“嗚嗚”聲。

火煌看見了李錫科,空洞的眼神中生出些許希望。

安武侯坐在椅子上一手握住刀把,一手撐著下巴,眼角輕輕上揚,仿佛在挑釁著眼前的青年。

“火之氣息,赤煉煌灼!”

火鳳凰將安武侯府照得透亮,它撕鳴著朝李成安飛去,后堂數處被點燃,快要接近的時候似乎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拉扯開來,形體迅速消散。

一瞬之間,一切如常。

“這就是你修煉的結果嗎?”

李成安給刀把上使了些力氣,血液如玫瑰花瓣般掉落在地上。

“停下!”

李錫科蹬地彈出,氣勢洶洶地朝堂中沖去。

“這才像樣子?!?/p>

李成安將刀放下,從木椅上躍起,在空中旋身,擺腿斜殺。

李錫科用手臂擋住側臉,欲接住這一擊,但算錯了威力,“砰”的一聲,他翻轉著撞開數道帷幕,鑲嵌入墻壁。

一口獻血噴出,李錫科緩緩倒下,但攻擊并沒有結束,在即將著地的時候,一個上踢又正中胸口,他被這蓄力一腳產生的力量帶上空中狠狠砸在房梁。

李錫科眼球充血,意識開始模糊,骨頭碎裂的聲音隱隱發出,伴隨著空氣傳播。

火煌全身開始劇烈反抗,但繩子卻變得更緊,她眼淚不停滾出,摻和進了血液,似珍珠掉落在花瓣之中。

“火…煌?!?/p>

李錫科開始掉落,一陣氣流從下而上吹在他的臉上,像是死亡飄過。

又是一腳揮下,徹底擊碎脊骨,也帶走了李錫科最后一口氣。

啊,這算是什么?

轟隆聲響起,后堂搖晃了幾下。

僅僅三招!僅僅三招…

雷鳥雪兔眼神呆滯,身體不穩,他們還不能接受這一事實,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李錫科就敗了,還搭上了性命。

“大,哥?大哥!??!”

雪兔跪了下來,用手支撐在地上,不敢抬頭。直到最后,他們什么忙也幫不上,太弱小了。

李成安從空中緩緩而落,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表情還是沒有一絲波瀾。

一團火焰迅速燃起,多重顏色存于其中,這不是普通的火焰,仿佛是從天上降下來的彩虹。

“終于來了嗎?”

火煌從地上慢慢爬起,令人詫異的是那火焰竟還無法蒸發淚水。

這一刻,水與火共存,憤怒與平靜融合。

真正的“異種公主”終于覺醒。

“意識還在嗎?”

深沉的語氣中透露出好奇,李成安瞳孔收縮,直勾勾盯著那團火焰。

“將主人還給我!”

彩色火柱從火煌周圍發出,徑直朝李成安沖去,他腳底一轉輕松閃過,但火焰并沒有直線沖開墻壁,而是調整方向重新朝他襲來。

李成安想要繼續躲閃,但雙腳沉重了許多。

“不會放你走的!”

“死也不會!”

雷鳥雪兔緊緊抓住李成安小腿,他們是膽小,是怕死,可那不是現在,至少他們也是堂堂一個男人,雖不能頂天立地,但也能偶爾做些蠢事。

“你們啊…”

在火柱貫穿安武侯那一瞬間,他的表情終于發生變化,嘴角上揚,一臉滿足。

大量血液沿著地面流動,腥味在空中彌漫。

火煌一步一步走向李錫科失去氣息的身體,掉下去的液體不知道是眼淚還是血液,在光亮稀少的視野里并不容易分清。

雷鳥雪兔癱倒在地上,眼神空洞。

“我們好不容易才認識大哥這樣好的人…”

“到底怎么了…”

怎么會這樣。

火煌小心地將李錫科身體翻轉過來,她雙手微顫,急得說不出話來。

“做的好。”

!

熟悉的聲音響起,火煌猛地回頭眼神惶恐。

雷鳥雪兔被這一聲激了起來,他們看向安武侯,明明已經被火柱貫穿了身體,怎么還能說出話來?!

“做的真好。”

流出的血液開始重新注入安武侯身體,細小如蚯蚓般的血紅色線條縫合著傷口,胸口骨肉再生。

這駭人聽聞的一幕正確確實實出現在三人眼前,超出了他們腦海中已存對人的認知。

這已經不能被算為人,這是怪物!

眨眼之間,安武侯恢復完全,他像個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輕步走向火煌,不是,他的眼球中沒有火煌,他看向的是李錫科。

彩色火焰在火煌周圍燃起,但還未成型就已經熄滅,剛才那一擊使出了她全部力氣,已經沒有辦法重新聚攏火焰。

“已經夠了,休息吧?!?/p>

安武侯一指輕輕點在火煌的額頭,她眼珠失去了光亮,眼皮緩緩下合,最終倒在了李錫科身旁。

“你又做了什么!”

雷鳥怒吼起來,他不在畏懼,或者說已經顧不上畏懼。

“噓。”

一陣氣息涌入雷鳥大腦,他瞬間感覺身體沉重了許多,直直倒下。

“你…”

雪兔也暈了過去。

“都還算重情義,果然是那人的孩子?!?/p>

安武侯撫摸著李錫科的身體淡淡說道。

“徒兒,該醒來了?!?/p>

些許青色光芒從他手掌中發出,在李錫科身體上散出一片光暈。

……

【距離上次見面的時間也不遠,怎么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阿然俯身在李錫科頭前擺弄著他的長發。

“這里是意識領域嗎?”

李錫科睜開眼睛環顧著四周,白茫茫一片,空間里沒有其他任何東西,甚至連躺著的實感都沒有。

【嗯…怎么說呢,也不算是,就當是你我共同的意識領域,畢竟你也見不到吸收的“火之氣息”?!?/p>

阿然又俏皮起來,與他英俊的外貌格格不入。

“火煌怎么樣了!”

李錫科突然驚起,但隨即表情陰沉了下來。

“我是死了嗎?”

阿然站起來點了點頭,他雙手插在背后,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火煌呢?那兩兄弟呢?”

【你還在擔心別人,自己都已經死了,那些事情已經可以拋之腦后了?!?/p>

李錫科不知道怎么回話只得低下頭去。

“你當初為什么要我找叫‘火煌’的奴隸,你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奴隸商人征住的那一瞬間我察覺到了。”

他忽然問了這個看似不著邊的問題。

【你問題真多…但現在對你說已經無妨了?!?/p>

阿然語氣變得認真起來。

他一會放松一會嚴肅的樣子讓李錫科非常不適,但已經懶得吐槽了。

【我能將你帶來這片大陸,是因為我原先就生活在這里,只是偶然的機會才去了你那個世界,并且與你相識。至于“火煌”這個名字,是異種公主代代相傳的名字,我想讓你接近她,以便獲得更強大的能力?!?/p>

“異種公主?”

【那時候還不是這種帶著歧視的稱號,是叫“彩靈姬”,萬眾敬仰。至于后來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我沒有通曉萬事的本領,太深的秘密我也無法讀取?!?/p>

李錫科一下明了了起來,他將自己已有的記憶開始拼湊,并得出一個結論:

“自己并不是無緣無故魂穿到這個世界,或許這一切是有人設計好的?!?/p>

這樣就說的通了,阿然一開始待過的這片大陸是沒有“異種”這一說法的,而且現在存在于大陸的五大氣息也不太正常。

但李錫科還是有不少的疑惑,他想要開口卻看見阿然揮了揮手。

【現在問這些那些已經沒有意義了,你已經死了,你什么事情都再無法改變。】

也是,最終還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什么都沒有弄清楚。

一股青色的氣霧緩緩飄入意識領域,阿然眼神一凜,忽然喜笑顏開。

【看來你死不了了?!?/p>

“嗯?!”

【有人來接你了,我要先回避一下?!?/p>

說完阿然就化為殘影消失不見。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好徒兒,受苦了?!?/p>

周圍光景開始迅速轉變,空白的空間逐漸破碎,一道道光芒從裂縫中射出,黃、綠、藍、紅、褐,五色支撐著李錫科飛起,他的意識逐漸脫離控制,仿佛正在被強行拖拽。

......

“啊啊??!”

李錫科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他用雙手摸著自己的身體,脊椎、胸口、下巴,都完好無損,甚至更加結實。

他環顧四周,擊散的帷幕,受損的墻壁,滿地的磚石瓦塊,還有整整齊齊躺著的三人。

“火煌!雷鳥!雪兔!”

李錫科搖晃著他們,但得不到回應。

“他們熟睡了,一時半會醒不了。”

一名長發齊腰的男子站在堂外抬頭望月,盡顯英姿。

“師…父?”

安武侯哼笑了一聲回過身子,眼神溫柔。

“為師還以為你醒來又要大鬧一番了?!?/p>

“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而且我不是應該應該已經死了嗎?”

安武侯沒有著急回話而是看了一眼火煌,他緩緩走上前去,將手搭在李錫科的肩膀。

“怎么?”

一股氣息順著肩膀脖頸流入他的大腦,但并沒有什么傷害,而是攜帶著些許記憶。

“這下你就懂了。”

李錫科深邃的瞳孔緩緩縮小。

阿良良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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