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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是融合怪

第六十章七日之約

翌日下午。

李錫科摸了兩天魚后,起身前往京園。

來到京師后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師父也沒有聯系過自己,想必是已經忘記了他...

二王之變前,李錫科去次數最多的地方就是京園了,老院長和丁少爺多財多億,個個都是人才,講話又好聽,真的好喜歡...咳咳,言歸正傳,既然院長讓許執生專門傳話,想必不是一些小事。

對于望氣師這一脈修法,李錫科了解的并不算多,通過體內各種大佬的靈氣融合,他摸索到了初級門欄,掌握著出靈期的望氣權能。

當然,比起老婆來說還差得很遠...不過,沈將軍似乎在與人交戰之時未曾使用過望氣術,單純通過刀法來戰斗,這一點他很是不解。

問也問過,老婆回答如下:

“煉氣刀法更有利于進攻。”

這明顯是在胡說,因為無上境界的望氣師怎會沒有戰斗權能?

但李錫科也沒有追問。

這次去向老院長多請教請教...

不一會兒,他就站在了京園門口,來得多了,便不再拘束,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公子,你怎么來了?”

丁少爺的濃眉師兄正打掃著庭院,滿臉笑容。

李錫科心想你今天抽啥風,怎么這么高興...他輕聲回道:

“老院長有請。”

“老師現在找公子?果然...”

李錫科好奇道:

“果然什么?”

“哎呀,公子有所不知,你可是在下的福星啊!”

福星?什么鬼?

濃眉師兄笑而不語,揮了揮手:

“快去吧,師父等著你,大師兄也在。”

李懵逼滿臉疑惑地走開,朝著最深處走去。

......

“老師,他真能助我渡劫?”

“嗯。”

“終于要突破境界了...”

一老一少正在交流時,李錫科走了進來。

“晚輩拜見院長!”

“無需行禮,無需行禮。”

老院長今天怎么這么熱情?旁邊這個男子就是濃眉的大師兄?

李錫科一邊迎合著院長,一邊偷偷觀察。

這個大師兄頗有些氣勢,身高適中,生的俊俏,但卻披頭散發,有著“我這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的意味。

總的來說,顏值不及自己一半,自由程度有待考量。

李錫科坐下后,隨機開口問道:

“院長所謂何事?肯定不是為了打牌下棋吧。”

“打牌下棋?”

大師兄有些不解。

老院長趕忙解釋道:

“我這學生一直在列國游歷,也是近來才到京城。”

他又換了一種口吻,悄聲道:

“李公子不要說些有的沒的。”

李錫科愣了一下,頓悟:

“哦哦哦,院長放心,李某人是不會把您天天和學生放縱打牌,還輸了許多銀子這件事情告訴大師兄的,畢竟它從來沒有發生過!”

狗賊!

老院長瞬間急火攻心。

大師兄皺了皺眉頭,沖著老師盤問道:

“我不在的這些時間里,您老毛病又犯了?”

哈哈…

李錫科暗自偷笑,看起來老頭子很怕這個徒弟。

老院子憋了好長一會兒才說出話來:

“李公子真是巧舌如簧,老夫有仇…有機會必報答。”

您剛才是想說有仇必報吧?肯定是有仇必報!

李錫科開始為未來擔憂…

大師兄看著玩世不恭的老師重重嘆了口氣,無奈道:

“老師你好歹已經是驚宇巔峰,切不可如此了。”

驚宇巔峰?半步神仙?

自己身邊究竟是些什么怪物啊…

這老家伙要報復我豈不是易如反掌,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大師兄看出了李錫科的心思,波瀾不驚道:

“公子放心,老師已經困在這個境界很久了,未能前進一步,他現在不能輕易干涉塵事,否則會影響根基。”

那就好,那就好…嚇死人了,阿然居然從來都沒有提醒過自己,都是他的鍋!

莫名背鍋的阿然回復了四個字:

【nmsl】

李錫科沒有搭理他,孤兒無所畏懼!

頓了幾息,老院長開口說道:

“不取笑了,該說正事了。”

李錫科立馬正襟危坐,知道院長的境界后,他決定多傍大腿少作死。

“再說之前,我先給公子講些題外話。”

“院長請說。”

“望氣師修行不等同于煉氣師,煉氣師以運氣為主,只要元氣充足,加之不斷修行,終能突破。”

李錫科點了點頭,對此他深表認同,因為自己就是例子,有了阿然這個大佬,自己元氣本就遠超常人,再加上各種靈氣補充,所以短時間內他就有了質的飛躍。

老院長繼續說道:

“但望氣師不同,先不說分支眾多,有道,有佛,有蠱師...單是修行就已經極為困難,每過一階,難如登天...”

說著說著,老院長面色凝重起來。

“從出靈期到仙莽期,每升一階,就需要面對相應劫難,渡不了劫,功法盡毀!”

李錫科怔了一下,他從未聽說過望氣師還需要渡劫...

良久,小心問道:

“那十月將又是怎么回事?澀月將更是年紀輕輕就到達了無上境界。”

大師兄冷“哼”一聲,不屑道:

“十月將煉氣尚可,但望氣術和靈氣術都是假象。”

假象?功法還有騙人一說?

就算自己感受有所偏差,但阿然應該不會說謊啊。

李錫科急忙問道:

“何出此言?”

大師兄揮了揮手,答道:

“這就要問問安武侯了,是他親自賦予了月將望氣權能,不過與正統卻差得很遠,是一種強制提升,想必是為了輔助月將煉氣修行。”

難怪沈姐姐回答的很含蓄,原來是因為她也不怎么清楚...

老院長咳嗽了兩聲,將話題拉回正軌:

“安武侯是了用什么方法,老夫也不太清楚,不過月將望氣權能并不完善倒是真的,澀月將充其量是正統斷絕期。”

李錫科點了點頭。

“京園修行正統,接下來就是老夫想要向公子拜托之事。”

“請說。”

“老夫有六個親徒,現有三個正在渡劫,想請公子助一臂之力。”

李錫科有點懵,你渡你的劫,與我何干?我又不能代替他們遭雷劈...

他淡淡道:

“如是幫助渡劫,李某人恐怕無能為力。”

老院長輕笑了一聲:

“公子有大造化,怎會幫不了他們...就以楊展來說,他現是成道巔峰,需要渡‘厄’劫,在公子沒來京園之前,楊展都不敢離開老夫半步,唯恐遭遇災厄,但自從公子一來,他的災厄就仿佛是自行化解了一般,居然可以離開老夫而不被雷劈,公子身負大氣運啊!”

居然可以離開老夫而不被雷劈...你老說的要是真話,那這個楊展這是真慘啊...

大師兄補充道:

“楊展就是濃眉。”

原來是他!難怪他一見著我就高興,還以為他性取向有問題...

李錫科無奈道:

“我只是平凡之人,哪有院長所說的大造化、大氣運,莫要說笑了。”

老院長搖了搖頭,面帶笑意道:

“公子是新城孤兒,為盜賊數載,平凡普通,但卻在近幾月間連續生變,先是摘取靈試頭名,而后齊山擊落無名珠,功法大成,寒墟一戰又擊退敵軍,到前些天的雙王之變...公子,老夫說的可有半點差錯?”

李錫科一邊聽著,一邊背后滲出冷汗。

這老東西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清楚,就仿佛是一直在看著自己一樣...突然,一縷靈光閃過。

對啊,老院長是驚宇巔峰,還是正統修行,已經算是半個神仙。

神仙可是能將天下之事一覽于眼底,并且預言世事。

李錫科一開始并不知道京園院長的恐怖,以為只是一個愛玩的老頭...但現在看來,雖然院長不干預塵事,但卻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著大陸的一舉一動,沒有誰能夠逃離他的法眼。

將自己的奇遇歸結為大造化、大氣運,老院長難道知道他的秘密?

李錫科有兩個秘密,一是穿越,二是阿然。

之所以能短時間內遭遇這么多事,多半是因為阿然...

他將手不安地搭在腿上,掩氣回道:

“院長說的沒錯。”

老院長隨手變幻出兩只茶杯,并隔空沏滿茶水。

“老夫曾經認識一個和你很相似的人,是個女子,不過現在已經隕落于凡塵,她告訴過我,往后十載,定會出現和她一樣的身負大造化之人,教我耐心等待,現在老夫終于等到了...”

李錫科木木地沒有說話。

一旁的大師兄見狀悠悠說道:

“公子不必擔心,京園不會對公子有半點惡意,我們需要你。”

不,你們不需要我...李錫科已經無力吐槽。

他想喚醒阿然,但后者并不理他。

老院長抿了一口清茶,繼續著他的話題:

“話說回來,老夫這三個渡劫弟子都有點不同于常人,可能會給公子帶來些許不快,屆時請見諒。”

李錫科想起了一個人,忙問道:

“許執生呢?他不會也是要渡劫的那個人吧!”

老院長點了點頭,又指了指大師兄道:

“就這三人...”

真是沒有一個正常人,濃眉多少沾點,許執生偷窺狂,至于這個大師兄...雖然了解不多,但那一臉自由的樣子,讓人看著就挺操心...

大師兄察覺到了李錫科的惡意,不悅道:

“雖說三師弟和四師弟都有問題,但我可和他們不一樣。”

這就是正統望氣師嗎?完蛋,想法會被輕易讀去,這還怎么yy。

見大師兄又皺了皺眉頭,李錫科趕緊收回思緒。

李錫科平復心情后說道:

“那院長是想讓我留在京城為這三人消災?”

老院長搖了搖頭:

“楊展是‘厄’災,許執生是‘苦’災,而即將突破升源境界的諸葛杰是‘難(四聲調)’災,厄是災禍,苦是悲憫,難是末路,三人各不相同,應對之法也不相同...楊展以避止厄,許執生以厲止苦,諸葛杰以游止難。”

李錫科倒吸了一口涼氣,正統望氣修行竟如此困難!果然窺探天機之人必遭懲罰。

原來許執生的刺客暗子身份,是為了用齊王的暴虐克制住渡劫帶來的悲憫,以毒止毒...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但老院長說了這么多是想做什么?

“在下明白了,可是我能幫到他們什么?”

老院長嘆了口氣:

“雖然三人都有渡劫之法,但并不成功,只差臨門一腳,老夫不能干預塵世,交給其他學生又不放心,只能求助于公子了。”

“院長請說,只要錫科能夠做到,必然相助。”

“苦情花...”

什么東西?

李錫科面露疑惑。

大師兄諸葛杰趕緊出來解釋:

“苦情花一種靈花,十載一開,蘊藏著萬千靈氣,得此花者,境界飛升。”

阿然終于出來參合:

【苦情花是彩靈姬一脈蘊生之花,到如今萬不存一,可謂是稀世珍寶,在一定程度上比你的通天印還有用。】

“您老別唬我...”

【我騙過你嗎?】

“呵呵...等下!咱兩的對話會不會被諸葛杰察覺到?”

【我將你我的對話屏蔽掉了,再厲害的望氣師也看不出來。】

“這還好...你能不能將我的想法徹底對正統望氣師屏蔽?”

【也不是不行,你求我。】

“求求了...”

阿然停頓了一會兒,又忽然說道:

【好了】

李錫科不再理阿然,他向老院長說道:

“院長是想讓我取回此花,用來助您的徒兒破除劫難?”

院長點了點頭,補充道:

“苦情花有七色花瓣,如果公子能助老夫取回,京園得三,你得四。”

這買賣不錯啊...

李白嫖深感欣慰。

“院長如此說想必是已經知曉了苦情花的位置。”

老院長瞇眼一笑道:

“南山南,洛河北,月圓時,花開日。”

南山...洛河...

李錫科獨自斟酌,地點雖不明確,但已經有了方向。

只不過這月圓...時間有些迷糊啊。

“愿院長詳說。”

“此月只有一夜月圓,七日后當晚。”

意思是我還得在京師待一陣子...

李錫科想到這件事情,忽然意識到自己沒有家,看來買房之事也得提上日程了。

“屆時我那三個徒兒會隨公子前去。”

老院長再沒有說什么,起身活動活動了筋骨,悠悠走了出去。

諸葛杰背對李錫科說道:

“師父言外之意是會有人來搶,他不好直說。”

我知道,你裝嘛呢...

李錫科不愿意與“自由”的大師兄獨處一室,也起身準備離開。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問道:

“丁少爺呢?”

“他?他估計死在了溫柔鄉。”

李錫科怔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

這gdx,去吃獨食了!

大師兄冷笑了一聲,又說道:

“這幾日,丁師弟被一個女子迷的不輕,都快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等著被京園開掉吧,gdx。

“那我得去會會這個女子了...”

“一起?”

“走!”

......

錦華街,長樂院,天色漸暗。

“丁公子,再喝一杯!”

“不了不了,酒傷身體...”

“那奴婢呢?”

“養神養身。”

“那這樣呢?”

女人將酒杯咬起,朝著丁麟年遞了過去。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丁麟年正欲用嘴唇接住,忽然感到一陣尿急,而且越來越急促,仿佛瞬間要一瀉千里...

“瑩瑩姑娘,我去趟茅廁,稍等。”

女人蹙眉,將酒杯放下,怨聲道:

“公子快去快回...”

丁麟年趕忙朝外跑去,不敢稍作停留。

快快快,要炸開了!

庭院茅廁較遠,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便索性趁著天色昏暗找了棵歪脖子樹準備方便...

掏出小??后,卻在一瞬間內,尿意全無。

“這是怎么回事?”

沒有爽到的丁少爺有些不悅,又總覺著有些奇怪。

一陣怪風忽然朝他吹來,緊接著背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丁麟年趕緊回頭,結果看到了以下一幕:

李錫科裝作女人的模樣,將手搭在諸葛杰的肩上,嬌柔道:

“丁公子,在喝一杯。”

諸葛杰將手連忙揮動,學著丁麟年的聲調說道:

“不了不了。”

李錫科將手撤回,手指貼住自己的上唇,狐媚道:

“那奴~婢~呢?”

諸葛杰一把摟住李錫科,用霸道總裁式的目光看著他道:

“養神養身。”

“那這樣呢~”

李錫科將嘴崛起,演到這里諸葛杰忽然覺著一陣惡心...

他反手抽扯了李錫科的碧蓮。

“杰哥不要,杰哥不要啦...”

遠處的丁麟年已經石化,甚至沒有收起小鳥。

李錫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看著諸葛杰說道:

“演戲你還認真起來了?”

“我只是突然覺著一陣惡心...”

“哼,始亂終棄!”

他朝著丁麟年走去,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李錫科能聽見石塊碎掉的聲音。

......

三人坐在石椅上,仰望滿天星河。

剛剛經歷社死的丁麟年開口問道:

“這么說來是大師兄使用的望氣術?”

諸葛杰“嗯”了一聲。

這招奪筍啊...李錫科即佩服又害怕,佩服厲害,害怕的是擔心這招以后會用在他身上,你想想,正辦事的時候你?尿急...

不能想,想想就害怕...

不過這次讓丁麟年社死了一會,這小子肯定記仇,以后得防著了。

他開口道:

“我記得你上次來的時候拼命壓槍,我還以為有多大呢?原來不行啊。”

不知道壓槍本意的丁少爺一臉疑惑,但莫名有一股怒火開始上燒。

“算了算了,不挪愉你了,說正事!”

諸葛杰咳嗽了一聲,來證明他這個人的存在。

李錫科沒有理會,繼續說道:

“你這小子天天泡在溫柔鄉里,都不去京園了,我看那女子也就那樣,不及沈姐姐十分之一。”

丁麟年暗暗瞪了他一眼,回道:

“她和我見過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樣,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別,別把好色賴在“莫名其妙”上,李錫科內心吐槽。

但他嘴上說道:

“我看你就是太過于雞動,走,剛才看得不夠清楚,帶我們回去看看。”

丁麟年本想拒絕,但雙拳難敵四手,而且已經丟完人了,不同意的話他們可能會再讓自己丟一次人...

三個sp起身朝庭院走去,哦,不,熱愛“自由”的杰哥并不是sp,他只是還沒嘗過愛情的苦,萬年單身狗一枚。

到了里頭,經過李錫科的驚鴻億瞥,終于確認無誤,這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子,普通到作者都不愿意去水字數來描寫外貌。

但那女子卻吃了一驚,花容失色。

想必是見著自己的丁公子出去尿尿,卻尿出兩個大漢,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放心,我們不玩4p,李錫科內心y笑。

良久,等人都坐好之后,丁麟年沖著自己的小娘子解釋道:

“這兩人,一個是我好友...”

他用手指了指李錫科。

后者不領情,并駁斥道“我是你爸爸”,丁麟年沒有理他,又指向了諸葛杰:

“一個是我大師兄。”

簡單的介紹后,女子穩住了心態,手持酒壺,維持著客套的笑容,準備向二人倒酒。

“不了,我從不飲酒。”

諸葛杰小聲推辭,看得出他有些拘謹。

這么大人了,居然是個“童子雞”,李某人有些不屑,殊不知自己上世也是單身二十年的好漢,只不過魂穿之后雞緣巧合罷了。

“來來來,給本公子滿上!”

名為“瑩瑩”的女子愣了一下,趕緊小跑到李錫科身邊。

正要倒酒之時,李sp偷偷摸了一下瑩瑩的小手。

這都被丁麟年看在眼里,他正欲上前打醒這個有夫人的家伙,卻被一聲悶響阻止。

砰!

這是酒杯摔地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卻有些破壞氣氛。

“李公子,你怎么如此不小...”

后面的話丁少爺咽了下去,因為他看到李公子面露恐懼,全身顫抖。

他還沒見過這樣失態的李錫科,究竟發生了什么...

諸葛杰也注意到了異狀,只見自己身邊的一男一女互相對視,眼神中好像在交流著什么,他嘗試讀取二人的想法,卻遭到巨大的反噬,剎那間頭疼欲裂。

“啊啊啊!”

丁少爺徹底慌了,兩個男人,一個恐懼顫抖,一個痛苦不堪...

“你們到底怎么了?”

當當當!

李錫科猛地站起,踢翻身邊的桌子,朝丁麟年沖去,然后迅速檢查后者身體。

幾息后,李錫科出了一口氣,小聲呢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到底怎么了!”

丁麟年惱火的很不合時宜。

李錫科將目光投向為他倒酒的女人,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不會錯...不會錯!通過剛才短暫的接觸感應,女人身上的氣息被他輕微捕捉,但憑這些氣息,就足以確定她的身份。

李錫科用著顫抖的嗓音朝她說道:

“你來這里做什么...”

眼前的女人,是七星之一,熒惑!

阿良良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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