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宸妃凌蘭最終在盛京查出了石碑倩影幽靈殺人的真相,感覺到郁郁寡歡。
皇后凌哲在清寧宮成功收回了統攝后宮六宮的大權,淑妃鐘木娜去清寧宮,公然挑唆皇后凌哲與莊妃凌木布泰在后宮的姑侄關系,皇后凌哲大動肝火。
御花園,春日,宸妃凌蘭在紫鳶的攙扶下,步在小徑上遛彎。萬春亭之外,桐花落砌香,玉釵風動春幡急,眉尖若蹙的宸妃凌蘭凝視著御花園之內正在桃花之中比翼雙飛的蝴蝶,心中非常抑郁。
“姐姐!”莊妃凌木布泰突然在蘇墨的攙扶下,步到了宸妃凌蘭的面前。
宸妃凌蘭罥煙眉一擰,含情目仔細端詳著珠環翠繞,墨云疊鬢,穿著迎春花紋的大氅的妹妹,嫣然一笑。
“姐姐,妹妹聽說姐姐在關雎宮懷了身孕,每日心中惴惴不安,姐姐,你對清寧宮要居安思危有備無患。”莊妃凌木布泰凝視著弱柳扶風的宸妃凌蘭,對凌蘭美目盼兮,小聲道。
“布泰,姐姐感謝你,但是布泰,我們姑侄三人雖然在盛京皇宮,但是亦都是親人!”宸妃凌蘭眼波流轉,含情目凝視著妹妹莊妃凌木布泰,語重心長又意味深長地說道。
關雎宮寢宮,宸妃凌蘭坐在床榻之上,心生漣漪。“我凌蘭在這個時代終于懷孕,有春極的孩子了!春極,你就是歷史上的皇太極,我凌蘭就是上一世的海蘭珠嗎?如若我凌蘭生下這個孩子,我們的孩子八阿哥會像歷史上一般,兩歲在關雎宮寢宮夭折嗎?”
“郡主,皇上下旨冊封女官姽婳為葉赫貴人了!”紫鳶步到宸妃凌蘭的面前,向宸妃凌蘭欠身,小聲稟告道。
“紫鳶,姽婳從小在皇上身邊伺候,昔日她是暗害過本宮,但是姽婳姑娘被皇上貶黜在辛者庫十年了,現在她又為皇上立下了汗馬功勞。”宸妃凌蘭罥煙眉一擰,含情目瞥著紫鳶莞爾一笑道。
“郡主,我們也要暗中防備葉赫貴人、淑妃這些人趁郡主懷孕,在后宮六宮之內秘密趁火打劫。”紫鳶向宸妃凌蘭欠身,一本正經道。
“紫鳶,本宮思慮再三,皇上愛本宮,在這個世間對本宮永遠不離不棄,雖然后宮有六宮三千粉黛,但是皇上是永遠不會對儂始亂終棄的!”宸妃凌蘭罥煙眉一聳,含情目凝視著紫鳶,氣定神閑道。
“主兒,云主兒在承乾宮突然病重了!”寢宮,突然雪鳶火急火燎地跑到了宸妃凌蘭的面前,欠身稟告道。
“飛云!”宸妃凌蘭如晴空霹靂,迅速在紫鳶的攙扶下,迫不及待地趕到了承乾宮寢宮。
“宸妃娘娘,我們小主昨晚在寢宮突然尖叫,說看到了鬼魂,今日辰時就病重了!”宮女紫蘇向宸妃凌蘭欠身道了一個萬福,泣不成聲道。
“啟稟宸妃娘娘,榮兒姑姑向娘娘稟告,說昨晚盛京皇宮之內有許多宮女都在御花園親眼目擊了鬼魂,鬼魂在御花園里設了一個結界,后宮沒有人能步進御花園!”承乾宮寢宮里,就在這時,宮女桃葉跑到了宸妃凌蘭的面前稟告道。
“紫鳶,我們立刻去御花園!”宸妃凌蘭聽說御花園又有人目擊到了鬼魂,暗中不由得熱血沸騰,迅速囑咐紫鳶道。
“郡主,你現在懷了身孕,不能親自去御花園那個特別怪力亂神與光怪陸離的地方查案!”紫鳶跪在了宸妃凌蘭的腳下,勸說宸妃凌蘭道。
“紫鳶,本宮不親自去御花園之內,豈能把這個案子偵破?”宸妃凌蘭罥煙眉一挑,含情目凝視著紫鳶,毅然道。
御花園,晚上,月影婆娑,暗影浮動,夜幕低垂,宸妃凌蘭在紫鳶的攙扶下親自步到了御花園。
步進御花園的大門,宸妃凌蘭突然感覺到御花里月色朦朧,萬籟俱寂,春夜月冷風清。
“郡主,步進御花園,紫鳶就感覺到自己冷汗淋漓,這里晚上四面八方到處都非常孤寂與凄涼!”突然,似乎從御花園之內刮來了一陣讓人暗中毛骨悚然的陰風,紫鳶嚇得不寒而栗,顫栗地對宸妃凌蘭小聲道。
宸妃凌蘭一身是膽地步到了御花園里的秋千之前,眉尖若蹙沉吟道:“人去秋千閑掛月。”
“宸妃主兒,后宮被鬼魂設了結界,宮人全都進不了御花園,您在御花園暗查,有把御花園的結界全都破了的法子嗎?”宮女榮兒親手打著一盞燈火搖曳的宮燈,向宸妃凌蘭欠身詢問道。
“本宮要向盛京城火器營借我大青國的一門超勇大將軍炮,瞄準御花園炮擊!”宸妃凌蘭罥煙眉彎彎,談笑自若地對女官榮兒說道。
“大炮能破御花園的結界?”岑春極凝視著眉眼彎彎的宸妃凌蘭,對凌蘭喜出望外地詢問道。
“是,春極,只有用超勇大將軍紅衣大炮瞄準御花園的結界連續轟擊,我們才能破鬼魂結界!”宸妃凌蘭罥煙眉一擰,眼波流轉道。
“蘭兒,你這次不懷疑是朕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岑春極凝視著罥煙眉彎彎的宸妃凌蘭,對凌蘭含情脈脈道。
御花園之前,火器營用馬拉來了一門大青國新鑄的超勇大將軍紅衣大炮,瞄準御花園,火器營裝了火藥,向御花園連續開炮,炮聲驚天動地!
“啟稟皇上,御花園里沒有鬼魂了!”總管太監李蘇向岑春極與宸妃凌蘭打千,欣喜若狂地稟告道。
“春極,超勇大將軍紅衣大炮里沒有裝炮彈,但是隱匿在御花園里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奸細暗中怕紅衣大炮真的向御花園開炮,炮彈轟炸御花園,所以全部都逃跑了!”宸妃凌蘭罥煙眉一擰,含情目凝視著大青皇帝岑春極氣定神閑道。
關雎宮寢宮,云妃蘇飛云來寢宮看宸妃凌蘭,晚上與宸妃凌蘭睡在床榻之上,宸妃凌蘭感覺到身體疲憊不堪,黯然神傷地睡著了。
夢中,宸妃凌蘭夢見了岑春極御駕親征,親自策馬在戰場之上沖鋒陷陣,所向披靡,她顧盼生輝,凝視著岑春極與八阿哥,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