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皇后凌蘭與紫鳶查出雨畫里藏匿的是睿親王福晉小玉的自畫像,夜,寢宮窗欞外,突如其來地冷雨敲窗,皇后凌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雨畫仔細端詳,突然,她感覺到一個穿著白色旗袍的披發女人突然暗中從畫里慢慢地爬了出來!
“這廝是恐怖片穿越來大青的嗎?”皇后凌蘭瞠目結舌地指著雨畫,對身旁的紫鳶驚慌失措地問道。
“郡主,您產生幻覺了?”紫鳶也仔細端詳雨畫,突然,她也精神恍惚地親眼看到一個披發的女人似乎正從畫里慢慢地爬了出來!
“郡主,這個女鬼從畫里爬出來了!”紫鳶驚駭欲絕地對皇后凌蘭大聲道。
“這廝是?”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擰,她眼疾手快拔出了寒光閃閃的寶劍,掄起來向女鬼劈下!
濟南行宮皇后寢宮,宮女傳說,皇后凌蘭突然在一夜之間病重!云妃蘇飛云與薛嬪薛秀煙都非常擔心皇后凌蘭的身體,辰時一同來到寢宮之內看皇后凌蘭。
“飛云、秀煙,昨晚儂與紫鳶仔細端詳這幅雨畫,最后都產生了幻覺,看到披發女鬼的幻影,今日儂為了把昨晚女鬼的事在行宮掩蓋,所以囑咐雪鳶傳說儂病重!”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擰,凝視著云妃蘇飛云與薛嬪薛秀煙,顧盼神飛地說道。
“凌姐姐,這幅雨畫好像沒有什么古怪呀?”云妃蘇飛云仔細端詳了掛在墻壁上的雨畫,迷惑不解,問皇后凌蘭道。
“飛云,這幅雨畫里藏匿了睿親王福晉小玉的自畫像,如若我們盯著這幅雨畫看久了,暗中就會產生幻覺。”皇后凌蘭對云妃蘇飛云意味深長道。
“凌姐姐,這一幅雨畫雖然非常詭異,但是凌姐姐是神仙姐姐,在凌姐姐的面前,什么妖魔鬼怪與美女畫皮全都害不了凌姐姐!”云妃蘇飛云水靈靈的明眸凝視著眉尖若蹙的皇后凌蘭,擲地有聲道。
夜,濟南行宮外突然喊殺連天,副將馬瞻火急火燎地跑到皇后凌蘭的面前打千稟告道:“啟稟皇后娘娘,一群從山東登陸的東瀛倭寇突如其來漫山遍野圍攻濟南城!”
“馬瞻,立刻把火器營的紅衣大炮都運到城墻上,瞄準倭寇攻城的呂公車狠狠地開炮!”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挑,命令副將馬瞻道。
濟南城墻之上,官軍運來了紅衣大炮,瞄準倭寇連續不斷轟炸,倭寇們被從天而降的鐵彈石子飛炸,血肉橫飛人仰馬翻!
“啟稟皇后娘娘,倭寇被火器營的紅衣大炮打跑了!”行宮,日頭漸西,副將馬瞻欣喜若狂地跑到皇后凌蘭的面前,拱手稟告道。
“郡主,這群東瀛倭寇一定是雨畫案的兇手秘密收買指使圍攻濟南的。”紫鳶暗中思忖,對皇后凌蘭推測道。
“兇手能指使東瀛的倭寇武士,一定是在我大青實力雄厚的人!”皇后凌蘭思慮再三,對紫鳶鄭重其事地推斷道。
“郡主,這個指使東瀛倭寇的兇手,是不是鐘家?”紫鳶冥思苦想,向皇后凌蘭欠身道。
“紫鳶,你所言極是,非常可能是淑妃鐘木娜的娘家鐘家,鐘家在南方的親戚秦家是大皇商,與東瀛國暗中做生意,大將軍鐘禮現在控制了福建的兵權,一定是淑妃鐘木娜秘密指使了東瀛倭寇,企圖收買倭寇,利用東瀛武士借刀殺人,再在我大青山東沿海制造混亂。”皇后凌蘭罥煙眉緊蹙,對紫鳶有條不紊地推斷道。
“啟稟皇后娘娘,今日仵作張大人在行宮檢查了安貴人的尸體,最后竟然發現尸體不是安貴人!”寢宮,女官榮兒步到皇后凌蘭的面前欠身稟告道。
“榮兒,立刻派人在濟南行宮內外尋找安貴人!”皇后凌蘭命令女官榮兒道。
月影婆娑,回到寢宮的皇后凌蘭突然在墻壁之前恍恍惚惚地看到了那幅雨畫似乎正在下滂沱大雨,寢宮之內也突然暗中讓皇后凌蘭感覺到四周碎雨紛飛!
突然,從雨畫之內,又讓人毛骨悚然地看到一名披發女鬼正爬著出了雨畫!
“紫鳶,披發女鬼的頭出了畫!”皇后凌蘭驚愕萬分地親眼看到釵鬢凌亂,面前披著萬丈青絲的女鬼的頭,現在非常真實地出了雨畫!
寢宮之外,突然傳來了讓人心驚肉跳的鬼哭聲!
紫鳶打開窗欞,驚愕萬分地親眼看到四面八方許多女鬼包圍了寢宮!
“紫鳶,兇手藏匿在行宮之內,她正在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皇后凌蘭罥煙眉倒豎,顧盼生輝凝視著紫鳶毅然道。
“窗欞外我看到了掛在樓上的一盞宮燈!”紫鳶眺望著窗欞外,迅速對皇后凌蘭大喊道。
皇后凌蘭說時遲那時快張弓搭箭,風馳電掣瞄準那盞宮燈,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箭射中了宮燈!
掛在墻壁上雨畫的幻影突然全部都光怪陸離地消失了!
皇后凌蘭凝視著雨畫,躺到了床榻上,恍恍惚惚地睡著了。
雨畫上的女人凝視著凌蘭,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