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云妃蘇飛云的父親蘇仁被江南科場案牽連,云妃蘇飛云為了在后宮保護皇后凌蘭,去養心殿在大青皇帝岑春極的面前大義滅親,皇后凌蘭對好姐妹云妃蘇飛云非常感激。
“啟稟貴妃娘娘,后宮又有幾名宮女感染了天花!”永福宮,女官榮兒火急火燎地跑到莊貴妃凌木布泰的面前,欠身稟告道。
“榮兒,天花是會在后宮六宮傳染的疫病,你立刻派人把感染天花的宮女秘密送到京城郊外的櫳翠庵,病死的宮人尸體迅速送去宮外火葬!”莊貴妃凌木布泰坐懷不亂,立刻囑咐女官榮兒道。
養心殿,岑春極聽說莊貴妃凌木布泰突然在永福宮出痘了,立刻命令總管太監李仁指揮侍衛,送莊貴妃去京郊暢春園養病。
“莊貴妃在后宮六宮為了防疫,每日廢寢忘食,現在在永福宮也被傳染上天花,皇上不但不感激莊貴妃,而且竟然命侍衛送莊貴妃出皇宮養病!”景陽宮,側嬪喜塔臘樂清親自帶頭,率領妃嬪來到景陽宮外,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沸沸揚揚。
“后宮只有淑妃娘娘可以統攝六宮!我們姐妹在后宮都愿意唯淑妃娘娘馬首是瞻!”淑妃鐘木娜在女官桂花的攙扶下步出景陽宮,側嬪喜塔臘樂清與裕貴人等人人聲鼎沸,都大呼小叫地把淑妃鐘木娜圍在垓心。
“各位姐妹,雖然莊貴妃已經出痘,但是天花在后宮六宮仍然在四處傳染,大家今日如若相信本宮,請都立刻回寢宮避痘!”淑妃鐘木娜裝得神情自若,對景陽宮大門前沸沸揚揚的妃嬪們擲地有聲道。
承乾宮,紫鳶步到皇后凌蘭的床榻前欠身稟告道:“郡主,莊貴妃在永福宮寢宮染上天花了!”
“紫鳶,我大青,天花這種病在乾德三年前就已經滅絕了,現在皇宮豈會傳染天花?”皇后凌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紫鳶,懷疑道。
“郡主,紫鳶也懷疑,這天花病是淑妃故意指使人傳進皇宮的。”紫鳶柳眉倒豎道。
“紫鳶,這次天花疫情突然在京城四處傳染,皇上一定要立刻把京城內外封鎖,太醫院錢太醫等人立刻都開出京城各地防天花疫情的方子!”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挑,斷然囑咐紫鳶道。
“啟稟淑妃娘娘,承乾宮內外已經被封鎖,皇后這次必定會在寢宮病入膏肓!”景陽宮,太監李義向淑妃鐘木娜打千稟告道。
“李義,本宮命你多派御前侍衛保護皇后娘娘!”淑妃鐘木娜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飛云姐,現在后宮傳說,凌姐姐已經在承乾宮感染上天花,如若凌姐姐出了痘,病入膏肓,在紫禁城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們姐妹豈不被淑妃鐘木娜等人有恃無恐地欺負?”景仁宮,薛嬪薛秀煙心急如焚地詢問云妃蘇飛云道。
“秀煙,凌姐姐出痘一定是淑妃鐘木娜編造傳播的流言蜚語,如若凌姐姐真出痘,皇上豈會在紫禁城置若罔聞!”云妃蘇飛云眼波流轉,對薛嬪薛秀煙神情自若,胸有成竹道。
承乾宮,岑春極下朝后,親自來到了承乾宮寢宮,侍衛都跪在岑春極的面前,勸說岑春極不要進寢宮。
“皇后娘娘在寢宮染了天花,請皇上一定要保重龍體!”侍衛叩首道。
“皇后病重,朕還有什么龍體?滾!”岑春極大發雷霆,狠狠地踢倒侍衛,闖進了寢宮。
“桂花,如若皇上也在后宮染上了天花,本宮現在只有請在山西前線的睿親王岑春袞輔佐本宮的兒子博果爾回京攝政了!”景陽宮,淑妃鐘木娜聽說岑春極闖進了承乾宮寢宮,不由得欣喜若狂,對女官桂花放聲大笑道。
再說山西大同前線,武親王博果爾與睿親王岑春袞率領大軍包圍了曾經在大同假死的反賊姜鑲攻占的大同城,突然,兵部侍郎蘇克策馬到了大營,秘密稟告睿親王岑春袞,說皇上在后宮染上天花,請睿親王輔佐七阿哥博果爾回京攝政!
“蘇克,皇上真的在后宮染上了天花?”睿親王岑春袞目視著蘇克,冥思苦想,滿腹狐疑問道。
京城,紫禁城,女官榮兒秘密向皇后凌蘭稟告道:“皇后娘娘,淑妃妄想再次與前線的睿親王勾結,回京篡位!”
皇后凌蘭凝視著女官榮兒,眉尖若蹙,心中惴惴不安。
“郡主,如若莊貴妃染上天花被送去暢春園的事被十四爺知道了,他一定會勃然大怒,這次真的率兵勾結淑妃鐘木娜謀反!”紫鳶跪在皇后凌蘭的面前。
“紫鳶,你立刻去請錢太醫,一定要在一個月之內把莊貴妃的病治好!”皇后凌蘭罥煙眉緊蹙,凝視著鄭重的紫鳶,神情凝重囑咐道。
“皇后娘娘,這次天花疫情因為皇上下旨封鎖京城內外封鎖的快,疫情已經在京畿各地完全都控制住了,臣也在太醫院暗中研究出了一種可以治天花的藥,如若讓宮內外的人全都公接種,臣就能徹底控制天花疫情!”承乾宮,須臾,太醫錢智趕到承乾宮,向皇后凌蘭稟告道。
承乾宮寢宮,窗欞外夜色茫茫,皇后凌蘭感覺到了身體的疲憊,躺在床榻上睡著了。
黎明時分,突然被驚醒的皇后凌蘭凝視著身旁的岑春極,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