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慧妃方寒煙也向大青皇帝岑春極上書,聯合云妃蘇飛云等人舉報了淑妃鐘木娜與鐘家昔日在京城各地犯的許多罪行,但是沒有真憑實據,淑妃鐘木娜仍然在景陽宮氣焰囂張!
“皇上,臣妾錯了,但是臣妾心中自知,這十幾年,臣妾對皇上只有忠心不二!皇上可以下旨抄了臣妾的娘家,也可以把臣妾娘家的世襲罔替收回,但是皇上,您不可懷疑臣妾對皇上,對皇后娘娘的忠心!”養心殿外,碎雨交織,穿著白色大氅的淑妃鐘木娜,跪在大雨中,親自向大青皇帝岑春極公然情真意切地脫簪請罪!
“李仁,去攙扶著淑妃回景陽宮!”岑春極瞥著身邊的總管太監李仁,大聲命令道。
“皇阿瑪!”院子里,就在這時,突然又傳來了七阿哥博果爾撕心裂肺地哭叫聲。
“李仁,把博果爾這個混賬東西押出養心殿!”岑春極大發雷霆!
“郡主,淑妃鐘木娜去養心殿脫簪請罪,皇上真的沒有廢黜她,命她回景陽宮寢宮閉門思過了!”承乾宮,紫鳶步到了皇后凌蘭面前,臉上浮出了酣暢淋漓的笑容。
“紫鳶,淑妃鐘木娜是個小人,現在她在皇上面前,故意無所不用其極地打出了她鐘木娜的悲情牌,我們又沒有她害人的真憑實據,這次,我們是給這廝逃了,但是這個淑妃鐘木娜包藏禍心,暗中居心叵測,如若她再與側嬪等人用陰謀詭計害人,最終只能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挑,含情目凝視著紫鳶,似喜非喜道。
“啟稟皇后娘娘,侍衛在御花園的絳雪軒之內發現了側嬪喜塔臘樂清的尸體!”寢宮之內,就在這時,女官榮兒心急火燎地跑到皇后凌蘭的面前,欠身稟告道。
“側嬪是被殺,還是暗中自殺?”紫鳶問女官榮兒道。
“紫鳶、榮兒,我們去御花園絳雪軒!”皇后凌蘭眉尖若蹙,執著紫鳶與女官榮兒的柔荑,去了御花園。
“側嬪被皇后娘娘逼死了!淑妃娘娘這般跪在承乾宮外求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仍然派人害死了側嬪!”景陽宮,裕貴人白露跑到宮門之外,聲嘶力竭地哭叫,但是女官桂花開了宮門,向裕貴人欠身道:“裕主兒,淑妃娘娘現在在寢宮閉門思過,不可見主兒。”
“淑妃鐘木娜!你這個景陽宮里的酒囊飯袋,今天是側嬪,明天就會是本宮,后天就會是你!我們三個宮唇亡齒寒!”裕貴人趴在景陽宮宮門前,對著宮門厲聲哭叫。
御花園絳雪軒,皇后凌蘭與紫鳶仔細調查了側嬪死的現場,紫鳶思慮再三,對皇后凌蘭說道:“郡主,側嬪喜塔臘樂清似乎是被嚇死的,在側嬪死前,一定親眼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紫鳶,側嬪的尸體面目猙獰,本宮仔細看,確是被嚇死,但是側嬪昨晚為何會來御花園的絳雪軒?”皇后凌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紫鳶神色凝重道。
“郡主,絳雪軒里昔日有地道,但是幾年前都被侍衛們公然填平了,側嬪是想來絳雪軒暗中見什么人嗎?”紫鳶眼波流轉,對皇后凌蘭推斷道。
“側嬪要見的這個人是英親王岑春格!”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擰,突然斷然道。
“郡主,您為何推斷是英親王?”紫鳶迷惑不解地問道。
“紫鳶,本宮查了后宮六宮,如夢初醒,因為側嬪喜塔臘樂清就是英親王岑春格等人秘密推薦進宮的!”皇后凌蘭斬釘截鐵道。
“郡主,英親王是睿親王爺的十二哥,可以推薦秀女進宮的,是睿親王?”紫鳶大驚失色!
“兇手是英親王岑春格!他企圖派側嬪進宮,利用淑妃鐘木娜幫助他篡位弒君,睿親王是不是罪魁禍首,本宮沒有真憑實據!”皇后凌蘭罥煙眉緊蹙,沉吟良久,盈盈水目凝視著紫鳶,若有所思道。
“郡主,不會是睿親王爺,睿親王爺率領十萬大軍西征山西都沒有謀反,他為何要派側嬪進宮與淑妃串通一氣謀反呢?”紫鳶斷然道。
“張仵作,你立刻稟告皇上,側嬪是在絳雪軒被鬼嚇死,讓后宮六宮的妃嬪都不要懷疑。”皇后凌蘭凝視著仵作張義命令道。
御花園,紫鳶攙扶著郁郁寡歡的皇后凌蘭步在花徑之上,皇后凌蘭含情目凝視著御花園之內的堆秀山,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