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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回到家已經很晚了,方瑜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地就被江野抗進了浴室。
翌日一早,方瑜抬起沉重的眼皮,身體像被大卡車碾過一樣,渾身酸疼。
腰上橫著的手臂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方瑜打著哈欠拿開胸口橫著的手臂,忍著身上的不適翻過身,認真端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