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釗捏住她那一縷青絲,眼疾手快的扯落了那根白發,并未在手中留戀,任那發絲隨風而逝。
柴清意識到腦后突來的針疼,捂了下后腦勺,嗔怪著厲釗,“太傅干嘛呀,白頭發拽一根長兩根的!”
她一顰一簇,絲毫未覺十七歲的年紀長白頭發有何不適,似乎是理所應當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