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所有人都已熟睡,只有三人穿梭在賬篷外。仔細搜尋有亮光的賬篷,李柔搜尋到一處有光的賬篷。聽到有輕微織布機發出的聲響,她輕輕撩開一點點布簾。
里面果然是失蹤的織布女,她正坐在織布機旁凳子上織著布。她的兩邊站著護衛,李柔不敢獨自行動。她悄悄轉身離去,想去尋銀面前來對付護衛。發絲卻被賬篷勾住。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
“誰?”引來賬中護衛查看,護衛抽出佩刀。架在逃跑的李柔脖子上,笑道:“這不是那番邦美人嘛!既然闖到這來了,不如陪哥哥們好好玩一玩!”
身后傳來兩人的壞笑,讓她覺得無比惡心。她正想如何脫身,身后的笑突然停止。隨后是兩人倒地聲,她高興回頭查看。見是銀面,忙道:“織布女就在里面!”
兩人入內,織布女停下手上活,跪在地上求繞。“求二位放過奴,奴也不想拿走雪蠶絲。是大王命奴來此處,奴的家人還在大王手上。”
李柔看布還有一小段就要織好了,她撫起地上有些顫抖的女子。“姑娘不必害怕,我們不會為難你。你先幫我們織好此布好嗎?”
女子害怕他們會殺了她,只好坐回凳上。顫抖著雙手,慢慢織著布匹。希望有人能發現賬中兩人,如果此布被他們拿走。她和她的家人,只有死路一條!
銀面將他放倒的兩人拖回賬中,希望能拖廷被發現的時間。見織布女故意放慢速度,他拿出短刀。架在她脖子上,說道:“少耍花樣,你以為拖廷時間。等護衛來了,就能救下你嗎?你們大王早就想用你做他替死鬼,等你織好此布。就會殺了你,拿你的尸體給我們一個交代!”
“左右都是死,奴死在大王手上。還能換回父母兄弟的性命,值了!”織布女見銀面看穿她的用意,連慢慢織都懶得敷衍他們。直接停下織布,緩緩說道。
“在下現在就可以殺了你!”銀面剛想一刀結果了她的性命,卻被李柔阻止。“打暈她好了,此布已有那么大。不缺那么一點,我們快點離開此地才是。”
女子剛想出聲喚人,卻被銀面一掌打暈。倒在了織布機上,銀面將女子放在地上。放便取下雪蠶布!
李柔小心取下織布架上的雪蠶布,疊好放入懷中。布簾卻被撩開,兩人戒備的望向來者。見是古力拉巴,兩人放下戒備。銀面說道:“雪蠶布已拿到,我們一起去馬場。直接騎馬離開!”
“你們先去馬場,我回賬中取完東西。再去馬場與你們匯合!”古力拉巴不等兩人回復,便往他賬篷方向跑去。
“別回去拿了,什么東西這么重要?”李柔沖古力拉巴背影,小聲喊道。怕大點聲,會被其他賬中熟睡之人聽見。古力拉巴卻未有停的意思!
“去馬場吧!”銀面拉著李柔往馬場走去,在外圈帳篷邊見巡邏護衛。二人借著賬篷隱藏著,等巡邏隊離開。才借著月光往馬場走去!
古力拉巴回賬中拿上,李柔送給他的那本有花草樹葉的書。往馬場走去,他離開外圈賬篷。剛走不遠,就被恰巧經過的巡邏隊發現。“前方何人?”
古力拉巴停了下來,他不想驚動所有人。從而發現他們已尋回雪蠶布,讓他們更難脫身。想試下看能否蒙混過去,他轉身望向巡邏隊。“我是你們大王貴客,有些睡不著。出來走走!”
一護衛認出他確是大王客人,客氣的說道:“深夜了,貴客還是早些回賬休息!”
“好!”古力拉巴假裝往他賬篷方向走,待巡邏隊走遠。他忙往馬場跑去,一到馬場見銀面已牽了兩匹好馬。李柔也牽了一匹黑馬,她道:“為何這么久才來,害我們一直擔心!”
古力拉巴從銀面手上牽過一匹馬,翻身上馬。“遇上巡邏隊,還好應付過去了。”
三人一起騎馬,往邊境趕去。三人路過集市,買了三套西夏服飾。他們的衣服太顯眼,會被西夏士兵一眼認出。
三人換上西夏服,只是銀面的面具還是很顯眼。而李柔和古力拉巴的頭發,一樣也很顯眼。所以他們盡量避開人多的地方,一路上都有士兵拿著三人畫像。問當地牧民,有沒見過他們。
三人一路躲過西夏人追查,來到邊境。李柔說道:“古兄先回邊境等我們,我們去造好過濾器。便送往貴國邊境,上次那家客棧見。”
“有勞李姑娘了!”古力拉巴拱手說道。
三人互相告別,古力拉巴目送兩人離去。兩人漸漸遠去,他才騎著馬往番邦邊境騎去。
兩人回到楓葉閣,李柔將雪蠶布交給鬼手。“鬼手,幫忙再造一臺過濾器好嗎?”
鬼手接過李柔手中布,哭喪著臉說道:“就知道折騰老頭子!”
銀面將從山下市集買的酒和烤雞,從身后拿了出來。“在下路過酒紡,順便買了一壇米酒。路過雪月酒樓,買了只老板娘親手烤的雞。”
鬼手一把搶過銀面手中的酒和烤雞,笑道:“還是閣主最了解我了,待我吃好喝好。馬上開始制作!”
“有勞了!”李柔才說完,銀面便將她拉往閣樓。
才入閣樓,銀面說道:“你想好送什么禮物給在下沒?”
這段時間忙找雪蠶事去了,都搞忘答應送禮物給他的事了。腦子快速運轉,拉他來到書案前。“站好別動!”
她坐在紅木椅上,纖手將宣紙鋪在書案上。磨好墨汁,將書案的一片楓葉拿起。將葉去除,用骨來當筆。照著銀面開始畫起來,她只會畫Q版人物。所以她打算畫Q版銀面,送給他。
銀面看著她認真在宣紙上畫,只是為何她的畫中。自己的頭大,身子小?不管如何怪異,只要是她畫的。他都喜歡!
李柔放下手中楓葉骨,拿起宣紙觀看起來。越看越喜歡!
看她十分滿意的表情,他來到她身后。這跟他形象差遠了,他長得可是玉樹臨風。不過畫中的他,好似透著一股可愛。“這就是送在下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