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新任班長的膽子實在大,站在教室門口正打算離開的男生心道。
但霍榆好像看著也沒有生氣啊,之前不是傳聞她在外面兇的不得了,班里的人自從知道這個以后都對她敬而遠之。
“許清辭有。”霍榆困得不行,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還是強打起精神回話。
“……”
班長微愣。
“一班的許清辭,知道嗎?”霍榆有些不耐煩,盡力壓下性子,下巴示意左側,是自己剛剛過來的方向。
“……知道……”班長吶吶。
“等下你跟他要就好。”言罷她側身避開面前的人,把書包扔在桌面上,轉身離開。
“你去哪兒?等下升旗要點人數的。”班長大喊,生怕她現在就翹課。
“你不是說去升旗嘛!”霍榆頭也不回,她擺擺手示意自己在聽。
班長神情一松微吁了一口氣,還好她肯配合,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
許清辭把霍榆的校徽遞給她。
她接過校徽時有些征愣,霍榆和許清辭關系很好嗎?為什么之前都沒有聽到過,也很少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呢?
而且霍榆的校徽為什么會在許清辭那里,還保存的那么好。
她沒忍住好奇問她朋友,朋友說雖然很少看見過他們在一起,但確實有過,挺早以前了,后來她就不清楚了。
她之前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回事,現在只覺得霍榆恐怕不是同學們說的那樣,畢竟能和許清辭玩到一起的人又會有多差。
而且再說了之前的那個班長是因為完全不敢和霍榆講話,更別說在一些班上事情上通知她,霍榆一天到晚很少在學校,哪里有閑心知道他的內心想法。
而且今天早上見到她好像也沒有傳聞中說的那么兇悍。
“你不是說去升旗嘛!”霍榆頭也不回,她擺擺手示意自己在聽。
班長神情一松微吁了一口氣,還好她肯配合,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
許清辭把霍榆的校徽遞給她。
她接過校徽時有些征愣,霍榆和許清辭關系很好嗎?為什么之前都沒有聽到過,也很少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呢?
而且霍榆的校徽為什么會在許清辭那里,還保存的那么好。
她沒忍住好奇問她朋友,朋友說雖然很少看見過他們在一起,但確實有過,挺早以前了,后來她就不清楚了。
她之前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回事,現在只覺得霍榆恐怕不是同學們說的那樣,畢竟能和許清辭玩到一起的人又會有多差。
而且再說了之前的那個班長是因為完全不敢和霍榆講話,更別說在一些班上事情上通知她,霍榆一天到晚很少在學校,哪里有閑心知道他的內心想法。
……
而且今天早上見到她好像也沒有傳聞中說的那么兇悍。
難道以往都是以訛傳訛?不過也不排除是因為見得面比較少的原因,她邊走邊想。
****
周五下午的天氣不太好,烏云遮住了放晴很久的天空,兩節課后的大課間總是格外長。
“怎么了?”同桌問。
不遠處走廊里是許清辭的背影,但他的斜側后方是一個女生,從這里依稀可以看見她靚麗的背影。
程玉笑道沒什么。又在原地坐了幾分鐘之后走出教室,同桌疑惑,怎么這幾天看她有點不太對勁兒,難道戀愛了?但好像也沒有見她和什么男生走得近啊!
“許清辭?”前面正在說話的兩人同時回頭。
“嗯。”許清辭禮貌的應聲。
程玉才看清面前的兩個人中間還有一張卷子,頓時剛剛心里所有的不快消失殆盡。
黎瑤看著面前的人微笑,“我之前有聽英語老師講起,她說自己有一個特別優秀的學生叫程玉,說的就是你吧!”
程玉頭微低,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黎瑤看向許清辭,
“清辭你什么時候和程玉這么熟了怎么都不告訴我,我很久以前就想認識她,奈何一直沒找到機會,這下可逮到你了,你可得好好給我介紹一下……”
許清辭聽到她說話苦笑道,“哪里啊!就是機緣巧合認識了,給你介紹這個重任恐怕是為難我了。”
程玉臉上的笑斂了幾分,“今天還有事,改天有機會我一定好好向你們介紹介紹我自己。”
“好啊那你去忙吧,剛好我和清辭也還有題沒做完,過一會兒就走。”
剛剛程玉的變化沒有逃過她的眼睛,黎瑤眉毛笑地更彎,除了一直沒有感覺到許清辭對她更親近之外,在別的方面她還從來沒輸過。
想起這個,她感覺有些挫敗,除了學習之外,她居然找不到任何兩個人之間可以更近一步的機會,得虧各種各樣的競賽,她才有機會慢慢接近他。
高一以來同班這么久,他對除了自己以外的女生都很冷漠,如果不是自己學習還不錯,現在恐怕和她們也沒什么兩樣,這讓她一度對自己的臉產生懷疑,是不是沒以前那么好看了。
……
告別他們之后,程玉臉上的笑容瞬間收起,看著有些莫名的可怖。
****
東街。
久書酒店頂層。
一個健壯的男人身穿浴巾從臥室出來,坐在沙發上的人立刻起身,取過茶幾上的煙遞給他,男人接過煙。
“老大,上面來人了。”
拿煙的手一頓,接著把煙叼到嘴里,茶幾身邊的人手疾眼快,弓著腰給他點上火。
猩紅的煙頭一亮一滅,煙霧后男人的臉晦暗不明,“石勝東那邊怎么說?”
“他們說地方可以不爭,但要我們拿灰色地帶交換。”那人看男人再沒什么需要,才慢慢坐到另一邊。
“哼……”男人冷笑,“獅子大開口啊!”
燒完的煙頭被男人死按在茶幾上,原木色的茶幾被燒出了一個黑點。
旁邊的人看著心疼,但不敢在這時候走神,立刻應聲附和,“灰色地帶賺錢,每天盈利要抵得上別的好幾天,而且那個地方地理位置太重要了!劃不來脫手。”
男人沉默,膝蓋上的手微低額頭,“現在沒法爭了,這個酒店的前戲做的太足了,雖然過程沒花太大勁,但耗不起再來。”
旁邊的男人也沉默,都是自己人一點一點流血拼命打的江山,誰愿意拱手送人。
但現在騎虎難下,這個酒店太重要了,之前政府脫手的時候就有一大批人搶,好不容易才在一大堆人里面搶到主導。
一直以來的對家突然橫插一腳,他們這邊正提高警惕打算應對,結果那邊來人說他們不爭那塊地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要他們讓出灰色地帶。
灰色地帶那是什么地方,老大和一幫兄弟就是靠它發的家,之前他們在圈子里屁都不是,為了搶下那塊地方,他的小拇指被他們切了,還好老大沒讓他白白犧牲,沒幾天就拿下那地兒。
還把切他手指的人綁好扔著跪在他面前,讓他看著辦。現在讓他們讓出這里,不是扒他們的筋嗎?狗娘養的真他媽會挑地方。
偏偏他們還沒法拒絕,虎哥想再進一步就得和上面打好關系,久書必須得要,但要再正面干上,他們也耗不起了。
怎么算都劃不來。
“讓吧!他們怎么吃進去的,以后我就讓他們怎么十倍吐出來。”男人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弧度,眼里滿是冷漠和恨意。
****
灰色地帶包廂里,男人一腳踹在面前的沙發上。
“我就說嘛,洪勝東那條老狗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把地方讓給我們,前一天還說他們不爭,隔幾天就跑來說要灰色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