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一切的夏千允倆人低調離開了這間廂房,想要從后院離開。
走到樓下因為人太多,個個都想要嘗一嘗這美食,導致場面有些混亂不堪。
夏千允倆人眼看就到后院門前,卻被人推攘到了一個有些硬邦邦的肉墻懷中。
不得不說,她有些疼,嗑得鼻子有些紅,好在沒有流鼻血,剛從懷中離開,卻被人一把擁入懷中。
“??居然對我耍流氓?”
腦海中就閃過這個念頭,想要直接下毒,卻好像被他看穿了一般,擒住了她的雙手,從她的后面抱住她。
這一操作讓夏千允氣得咬牙咯咯地響,沒成想他居然更無恥,俯下身子,頭靠在她肩膀上。
“沒想到你對我會投懷送抱啊?夏千允?”
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耳朵邊上開始微微泛紅,弄得她耳朵癢,也讓他發現了她的耳朵是敏感地帶。
暮蘇好一會才緩過來,想要去對付那流氓,結果他突然對自家小姐點住了穴道,不能動了,就這樣抱著她從后院用輕功離開了。
夏千允覺得自己這一次居然栽在了一個陌生人手里,而且還認出了她,自己連他樣子都未能看見。
“你是誰?你想要帶我去哪?”
“我是該叫你夏千允呢?還是凌家死了兩年的三小姐凌茵?”
他沒有回答她所問的問題,看來自己對她的印象不深刻啊。
本來還只是惱怒的人,卻在聽了這句話后臉色一變。
瞬間像換了一個人,她的身份只有她舅舅才知道,怎么會從他口中說出來。
到了一間護院前,他突然抱起了她來,走了進去,里面的婢女這些都當沒有看見。
“你到底是誰?我好像并沒有得罪閣下吧?”
帝瑾邪將她放在床上,夏千允這才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樣。
頎長的桃子樹花眼,一不小心會讓人陷進去,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顏,外表看上去有些邪魅。
連她都看呆了一下,立馬回過神來卻感覺他有些熟悉,身上的味道好像也在哪里聞過。
“夏千允,記起我了嗎?我也沒想到你才逃走幾天,變化就如此不同了呢?”
“你是那個土匪頭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哦?救命恩人。”帝瑾邪俯下身子,臉越來越靠近她。
“救命之恩我早就還清了,哪里來的救命恩人?”
夏千允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身子又動不了,讓她憋屈極了。
“你這是忘恩負義!”她怎么想也沒有想到一個土匪頭子居然這么厲害。
“看來你這是沒有了一點記憶了啊,是不是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呢?”
夏千允還在回想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么,可是怎么樣都想不出來。
就在她沉默之際,帝瑾邪朝著她的唇上吻了上去,讓夏千允感覺時間暫停了一樣。
本來帝瑾邪只是想調戲一下她,象征性蜻蜓點水吻一下,可是看見她眼中慌亂錯愣的迷糊模樣,就不由加重了這個吻。
夏千允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而就在這一瞬間好像想起了自己落水時看到的模模糊糊的一團黑色。
帝瑾邪這才放開了她,讓她得以呼吸新鮮空氣,對上夏千允快要噴出火的眼睛。
“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想起來了嗎?沒有想起來我們可以繼續的。”
“我遲早揭了你的土匪窩,讓你去官府的牢房里體驗余生。”
夏千允現在的理智快要沒有了,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夏千允,落水那會怎么不見你這么囂張?嗯?”
帝瑾邪卷了卷她的秀發,看著她臉上的胭脂,嫌棄地看了一眼。
“那會……難不成是你救了我?不可能啊,你都是個半死半活的人,怎么可能?”
夏千允是親眼治療他的傷的人,傷有多嚴重她最清楚不過。
眼前的人卻若無其事地看著她,隨后朝外面喊了一聲。
“來人,打一盆熱水進來。”
夏千允有些迷惑,“你這個土匪頭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叫帝瑾邪,不叫土匪頭子。”
“所以,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放了我?”
“放了你,我是不是說過,入了我的寨子,就是我的人了?”
夏千允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再跟他說話估計自己都能夠被氣死,只好閉眼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