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煙稀少的馬路上,只能看見來來往往的車輛在馬路上穿梭,天上下著雨,黑夜顯得特別漫長。
木夕漫無目地的的在街上走著。想起剛剛在家和爸爸吵架的場景,心里充滿了涼意。
媽媽二年前得了癌癥離開了她,爸爸現在找了一位新阿姨,今天領回家叫她喊她媽媽。
木夕當時聽了后,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爸爸和新阿姨,往事像看電影般在腦里閃現。媽媽離開了才兩年,爸爸就忘記媽媽了嗎?
在她心里,媽媽永遠也不能被人取代。一直記得,從小到大,只有媽媽記得自己生日,生病了只有媽媽抱著她去醫院,在病床前每日每夜陪著她。
爸爸總是在外面工作,永遠都是我很忙,我過兩天回來看你。
想起媽媽和自己的點滴,木夕一氣之下背著包哭著沖出了家門,站在雨中的木夕想起了爸爸對家的漠不關心,想起了離開了她兩年的媽媽,木夕眼淚止不住的流,蹲在街邊大哭起來。
雨越下越大,像似她的淚水,怎么也流不完。此時,離她不遠處使來了一輛勞斯萊斯。
車上,后排坐著一位身高,一米八幾,一身黑西裝,年齡大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眼眸像夜空般深邃、神秘。
男子眼睛看向了窗外,看著蹲在雨夜哭泣的女孩,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肩頭,紫色的長裙在雨中濕成一片。
男子心中顫了一下,對前排副駕座上的人說道:“靠邊停車,蘇柯,把傘給我。”蘇柯聽后,急忙把傘遞了過來說道:“總裁,你的傘。”看著開門徑直往女孩身邊走的總裁,蘇柯笑了笑:“總裁平時不是冷冰冰的嗎?今天怎么想到送傘了,難道萬年鐵樹開花了。”
男子看著哭泣的女孩,把傘遞到了她頭上,輕輕哼了一聲。木夕覺得頭上的雨沒有了,抬頭看了一下,撞入她眼簾的是一身黑,木夕縮了縮身子,站了起來,往后退了兩步,這才看清,是一位穿著黑西裝,皮膚有點白的人。
男子問道:“你怎么了,這樣會感冒的。”木夕看了看他,自嘲道:“感冒!感冒不是最好嗎?什么都不用想,吃點藥,倒頭一睡,第二天就沒事了。
忽然,男子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手機里傳來一陣急切的聲音:“兒子,你奶奶在急診室,她心臟病犯了,你快來,我們在離家最近的醫院。”他把傘遞給了木夕,對木夕說道:“你快回家吧!家人會擔心的。”隨后男子上了車,留下了腦子里滿是問號的木夕。
車子飛速的開過木夕身邊,賤了木夕一身的水,木夕生氣的看著車,自言自語道:“爸爸對我不好,連車子也跟我過不去嗎?”
她看了她路上一個人也沒有,決定去酒店開間房睡一覺,走著走著,鞋跟忽然斷了,木夕想到了剛剛送傘的男子說道:“今天是遇到衰神了,不是被賤一身水,就是鞋跟斷了,沒有比今天更慘的一天了。看著車子離去的方向,木夕嘆道:“以后再也不想遇見你。”
木夕來到酒店里,開了房,洗了個熱水澡,來到床上倒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