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和言宮宇來到騎行屋,他倆各自選了一輛自行車,騎行道兩旁掛滿了彩色的氣球,他倆圍著周圍騎了好幾圈。
忽然,言宮宇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把自行車停在了一旁,拿起電話一看,是蘇柯打來的電話,他忙接起了電話。
蘇柯開口道:“總裁,法國的分公司有個緊急視頻會議。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言宮宇眉頭皺了皺問道:“你在哪里?我倆一起。”
蘇柯回了句,我已經在大廳門口了,你趕緊來。”
言宮宇忙掛了電話,對木夕說道:“有個緊急視頻會議,我先走了。”
說完轉身向大廳走去。木夕點了點頭,看了看手上的表,快下午了,覺得腳有點酸,于是把車騎回了騎行屋。
剛一下車就想起了被遺忘在兔子屋的包,她又返回到兔子屋,一眼就看見樹下的包,她撿起來正想往門走。
可此時,一群兔子往她這邊走過來。她怕踩到兔子,就往后退了退,可一不小心踩到了后面的石頭,頓時覺得腳像斷了似的。
她蹲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經過游戲廳門口,她實在是疼的不行了,看了眼周圍,一張也椅子也沒有。
她正想離開,游戲廳的門忽然被風吹了開來,里面正好擺了一張粉色的沙發,她想也沒想就往沙發走去。
來到沙發前,木夕坐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痛到不行的腳,想起了包中的電話,趕緊找了出來,想給同事打個電話喊人來接她。
可是打開手機中的電話,卻怎么也打不開,木夕無奈的把手機又放進了包中。
睡意慢慢襲來,木夕在疼痛中睡了過去。木夕睡夢中又夢到了小時候保護她的小哥哥,她和小哥哥來到一片樹林,可走著走著,小哥哥又走散了,她一路喊一路走,哥哥就是不回頭。風一陣陣吹著,木夕心里絕望極了。
木夕從絕望的涼意中醒了過來,天已經暗了下來,只有一點模糊的光。她趕緊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可她到了門外,卻發現門已被人在外鎖上。
她邊敲邊喊到:“來人啊,有人在嗎?。”
可回應她的只有那一直在響的鐵門聲,木夕敲半天實在敲不動了,她沒落的獨自回到了沙發上。
天色越來越暗,直至一點光也看不見,她躲在了沙發一角。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想起剛剛做的夢,木夕握了握自己很冰涼的手,用嘴像手里吹了吹,可越這樣木夕越覺得很冷,很怕。
無盡黑暗中的木夕,感覺不到一絲光明和溫暖,只能任由黑夜往下沉,像是要把她拉入絕望,無盡的深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