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言宮宇拿起了包里的手機。
給蘇科打了個電話:“蘇柯,我今天下午就回去,你去訂個餐廳,晚上我和木夕吃飯。”
木夕正在埋頭工作,忽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木夕,今天晚上餐廳見,一會兒我把地址發你。”
木夕掛完電話后,心情有點復雜,飄忽不定的心,不知去往何處,不知在哪里落葉歸根?
她看了看手機,暗暗在心里做了個決定。
晚上,她來到了提前約定好的餐廳,進門后。
服務員就迎了上來:“李小姐,言先生已經到了,我現在帶你上去。”
木夕跟著服務員上了樓頂,把木夕送到后,服務員就轉身離開了。
木夕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左邊的墻上掛滿了氣球,桌上放滿了鮮花,墻的另一面是可以看見全市夜景的地方。
這華麗的夜景和溫馨的氛圍,跟木夕此時忐忑不安的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來到圓桌前,言宮宇起身給木夕拉開了椅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后。
緩緩開了口:“木夕,你這幾天考慮的怎么樣?”
木夕看了看言宮宇:“總裁,對不起,其實我心里已經住了一個人,我雖然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但我經常會在夢里見到他,我雖然和他不是轟轟烈烈,但它承載了我的整個童年。”
言宮宇拿起了面前的酒杯,一口氣喝下了一大半,木夕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眼前的人。
起身說了聲:“對不起,總裁我先走了。”
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留下了失魂落魄的言宮宇。
他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起了木夕剛剛說的話,又喝了一杯剛剛倒滿的酒。
天上的煙花,芳華綻放。
本來這煙花是為木夕準備的,可現在的他沒有體會到煙花的燦爛,只感覺到了煙花的易冷。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睡了過去,酒杯才掙脫開了言宮宇的手,終于得到了釋放。
這幾天,言宮宇白天拼命的工作,晚下班后就會去酒吧,一喝就喝到深夜。好像只有這白天的忙碌和晚上的宿醉,才能讓自己無感無覺。
被木夕拒絕的第四天,言宮宇照例來到酒吧。
喝到凌晨兩點后,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機,迷迷糊糊的給木夕打了個電話。
木夕大半夜聽到了手機鈴聲,揉了揉眼。手摸了摸,摸了幾下才摸到了枕頭下的手機,接起電話后喂了一聲。
對面就傳來了言宮宇溫柔而寂莫的聲音:“木夕,我想你了。”
她身體顫了顫,猛得睜開了眼,看了看手機來電,原來是言宮宇的電話。
聽這聲音好像是喝醉了,木夕正想開口,可手機里傳來了陣陣的嘟嘟聲,她怕他出事,又撥了過去。
可里面只傳了一陣人工的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木夕心里慌了神,給蘇科打了個電話,蘇柯接到電話后,忙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開車來到了總裁常來的酒吧,看見了吧臺上的人,他才把他扶起來,送回了別墅。
言宮宇到家后,一直叫著木夕的名字,蘇柯想到這兩天總裁的行為。
給木夕打了個電話,木夕其實接到言宮宇的電話就一直沒睡著,她看了眼手機,一看是蘇珂打來的,她忙接起了電話。
蘇柯說道:“木夕,你來總裁這里一趟吧!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明天你不是不上班嗎?我明天要出差,我不放心總裁,你來照顧一下總裁,好嗎?”
木夕想也沒想就開了口:“好,我現在打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