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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收尸客

第三章把嘴給我閉上【求個投資、推薦票哈~】

黃通這一刻才算明白,為何周深的劍力要凝聚于天地之間而不散,這分明是留給李澤的后手。

其實周深早就想到了這一切,李澤用大理寺的絕招殺人,又學會了胡人的虎嘯拳,而他故意不處理那兩具尸體,就是為了引出收尸營。

若是李澤無法調動他殘留的劍氣,想必還沒走遠的周深,必然會替他出頭。

周深這是在警示中原。

那他本人不出現(xiàn)的原因,又是為何,莫不是怕那幾個至強的家伙對付他嘛?

黃通一邊想著,一邊揮手在身前造出元力罩,剛經(jīng)歷過大戰(zhàn)的破撞營,此刻都是強弩之末,李澤調動起周深的攻擊,光是余波,都不是這些普通士卒可以承受的。

“黃副將,我看這李澤只是區(qū)區(qū)蓄元階段,為何能綻放出如此劍氣?”劉破胡單手捂著胸口,穴竅境的他今日可是大開眼界。

黃通搖了搖頭,輕笑著解釋道:“你可以理解為,周深用絕強之力堵住了高山之上的瀑布,然后他把開啟的方法告訴給了李澤,李澤只需要破開周深留下的封印,就可以讓絕強之力傾瀉而出。”

“那周深該是何種境界?”

黃通看著李澤木劍旁蕩起的劍光,低沉道:“單是這殘留之力,便能讓破海境三重的君步堪堪接住,只怕周深的境界還在破海境之上。

看來這個小怪物,可以讓我們邊境好好熱鬧熱鬧了。”

……

李澤醉后寫下的詩墻前,兩個黑袍中年人兀自站定。

感受著天邊的劍意,二人同時回頭看向身后的青袍男子。

“小深深,這是破開心魔了?”

周深背負著雙手,一臉灑脫,沖著二人撇了撇嘴,“你兩既然有意聯(lián)手做局,就要想好中原深處那兩大王朝以及古家族們的打算。

那小鬼頭我留在你們這里,他對我很重要,你們若是對他出手,我便將你蠻夷之主簫天殺,和中原第一人封天明在借這片戰(zhàn)場搗鬼的事,散播出去。”

周深說罷,身形一閃,猶如一道青煙,消散于二人身旁。

被黑袍遮住身形的二人,看不出表情,只是對于周深的離開,沒有絲毫去追擊的打算。

“不得了,看樣子周深也踏出那一步了。簫天殺,這捧劍、借酒我都懂,這小鬼頭豎著的詩是何意?”

“就是字面意思,我是你封天明的爹,哈哈哈哈……你們中原的江湖江湖,要有趣了。”

封天明看了一眼遠方,輕聲低喃道:“周深二十年不見,他真的在這找到了進一步的答案嘛?”

簫天殺并未回應,只是靜靜地看著中原的方向,搖頭道:“收尸營,這個勢力越來越膨脹了,說不定他們和我們一樣,也在通過死人來探究最后一步的方法呢。”

“武道只有更進一步,何談最后一步?”

二人相錯而離,此地空余半句詩。

……

君步面色微紅,這盛天劍力讓他苦不堪言,此刻他如何想不到,先行離開的周深,狠狠地擺了他們一道。

“這一劍,很不錯,你若還能施展,今日之事便一筆勾銷。”

李澤雙手抱著頭,輕笑道:“前輩,我本無意對你,是鄭毅前輩再三威逼我,我才會用出我家老頭留下的劍意。

你要讓我再出相同威力的一劍,我必然不可能有足夠的元力,要不您讓我修煉一段時間,然后我再來給您展示一下我的劍術?”

壓下心頭的逆血,君步緩緩吐出一口長氣,凝聲道:“這一劍的威力足有破海境,你現(xiàn)在只是蓄元階段,經(jīng)流境、穴竅境、抗鼎境、御空境、踏山境、破海境,每個境界還有九重小境界,你覺得你多久能到破海境?”

看著君步受傷,鄭毅心頭格外不是滋味,若不是君步出手,他怕是會被那一劍斬殺。

死亡的危機,鄭毅很久沒有在弱者的身上體驗到了。

脫離了恐懼,鄭毅心頭生出濃郁的憤怒之情,“黃口小兒,我修煉三十余年不過是踏山境高階,你未免把武修一途看得太簡單了。

你既有大理寺的絕學,又會周深那罪人的劍法,更有蠻夷虎嘯拳的傳承,你必須死!”

踏山境的威風,李澤如何能夠抵擋,眼瞧的天地元力撲面而來,黃通微微側身,替李澤擋下這般無形的攻擊。

“收尸客,未免太霸道了一點。李澤既入我大王朝邊境預備營,便是我麾下士卒,活人之命,收尸營也要插手?”

李澤看著黃通的背影,心頭不由得一暖。

過去,他和周深相依為命,二人宛如無根浮萍,周深所在之處便為家。

今日,周深剛走,便有收尸客的強者上門侮辱,黃通的話語,又給了李澤新的依靠。

鄭毅自持收尸營地位懸殊,借著君步破海境之威,冷聲呵斥黃通:“因為一個戰(zhàn)場遺孤,莫不是大王朝的邊軍副將,想要和我收尸營決裂?”

“戰(zhàn)場遺孤,那也是我破撞營的人!”

邊軍重諾,黃通既答應了周深,便不會看著李澤被人生生欺辱。

君步此刻,也在猶豫,收尸營本不該過問這般閑事,只是李澤身上藏著的秘密未免太多了一點。

鄭毅剛要開口,一股渾天之力,驟然降下。

眾人皆是感覺到一股無法反抗的巨力,讓他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君步瞪紅了眼,

是那個人!

能讓破海境的他,感受到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唯有中原第一人。

封天明!

黑袍男子靜靜地落于鄭毅身側,輕嘆了口氣道:“本想殺了你,來警醒一下你家鄭老頭,現(xiàn)在你和這小鬼恩怨已經(jīng)結成,我不好強加因果。

小鬼,你可敢與踏山境高階為敵?”

李澤被封天明的氣勢,壓迫得根本無法抬頭,雙手持著斷裂的木劍,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沒有倒下。

雙腿急劇的顫抖,大滴的汗水滾滾而落。

李澤的聲音驟然而出:“我踏上武者之途不過半日,踏山境又如何,單沖鄭毅前輩辱我家老頭的話語,一年之內,我必殺他!”

封天明詫異地看向李澤,這小鬼在自己的壓力下,居然還能開口說話?

不對!

這是虛物蓄元。

封天明凝起雙眼,李澤腦中金色的“詩”字,不停地旋轉,吸收天地間的元力,在灌體的同時,幫助他抵抗自己的壓力。

有趣!

天地元力灌體。

你能蓄元幾次呢?還真是讓人期待。

封天明側過頭,聲音中帶著毫不質疑道:“鄭毅,一年之內,你不可對李澤主動出手,讓其安心在預備營修練……”

“不!前輩,我要去收尸營,我要在他身邊,抓住機會隨時殺他。”

李澤瞪紅了眼,自己今日戰(zhàn)湛義、斬胡人、退抗鼎、攻破海,除去外力相助,李澤面對這些強者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李澤意識到,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讓自己說的話有分量。

而他不能安逸地活下去,他就要呆在鄭毅的身邊,用隨時死亡的危險,來強迫自己快速變強。

破撞營的士卒同時啞然,這小子,好大的殺性。

居然要追到人家大本營中去?

封天明絲毫沒有說話被打斷的怒意,反而流露出一絲欣賞,輕聲道:“如你所愿,君步帶他回你們收尸營!

高他境界之人,不可主動對他出手,若是他自己找死,那也不用客氣。

一年之后,鄭毅可以隨時斬殺他。”

鄭毅冷笑一聲,去收尸營?他有一千種方法弄死李澤。

李澤雙手抱于木劍柄,咬牙道:“謝前輩成全,鄭毅他必活不了一年!”

黃通聽著李澤的決斷,心頭不由得一震,周深讓他照顧好李澤,這可好,人還沒回去,便先跟著收尸營走了?

有心想要挽留,奈何封天明的實力,讓其根本無法開口。

封天明身如鴻雁,輕飄而去,今日之事倒是有趣,踏山境都不能在他面前開口,一個區(qū)區(qū)蓄元的小鬼,竟然能無視自己的壓力。

“要么是天才,要么就是瘋子。”

封天明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此刻的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天下這盤大棋之上。

待著天邊的黑影消失,眾人這才恢復行動能力,君步并未多說,單手提起李澤便御空而去。

鄭毅裝起地上的兩具尸體,看到緩步走向自己的男子,冷哼道:

“破撞營莫不是要和收尸客不死不休?”

黃通緩緩取下自己銀色的頭盔,夾于身側,一字一頓道:

“黃通此言,僅代表個人立場。

盡管鄭前輩是踏山境高階,但我既已答應周深的請求,若是李澤在一年之內被前輩所殺,黃通定不惜一切代價,斬你!”

鄭毅怒極反笑,破撞營副將又如何?踏山境三重而已,竟然敢威脅他這踏山境八重?

不屑。

鄭毅轉身離去。

破撞營眾士卒卻不懂黃通為何如此,明明他們和周深才見一面,為何黃通愿意為了一個小鬼,去得罪收尸營的強者呢?

劉破胡搖頭嘆息,軍旅之士,哪里懂什么江湖情。

這個江湖,人情最難還。

周深那一劍,若是沒有斬去蠻夷,今日百人的破撞營,又能存活幾人?

黃通久不言語,帶好頭盔,凝聲道:“抓緊時間回去休整吧,一旦胡人知道大理寺插手了戰(zhàn)爭,只怕邊境又會有大軍入侵。”

蠻夷和大王朝征戰(zhàn)多年,雙方默契地沒有讓第三方勢力介入。

李澤用大理寺的止雨劍法斬殺了胡人,蠻夷之族必然利用這個借口,來調動八旗大軍。

一切的導火索,都在李澤身上。

黃通明白,收尸營斬去李澤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免雙方開戰(zhàn)。

可周深救下了破撞營,他又承諾了照顧李澤。

若是他胸懷天下,是該不重承諾,放棄李澤的;可他卻又是半個江湖人,江湖人處處身不由己……

可封天明既然在這里,為何又不阻止這場戰(zhàn)爭呢?

黃通搖頭,權謀之術他研究不來,能做的,唯有靜等戰(zhàn)爭的爆發(fā)。

……

神仙村以東一百里處,

荒蕪的涼山之后,別有洞天。

李澤怎么也沒想到,在漫天黃沙之中,會有這樣一片綠洲之地。

隋萊城。

高聳的城墻,像是天然的屏障,將城內城外一分為二。

城外黃沙滾滾,天地一線,城內卻有綠樹蔥蔥,繞湖而立。

正當李澤吃驚之時,君步和鄭毅同時向前躬身、抱拳。

“拜見收尸營西閣主。”

一個面孔極似鄭毅的老頭,不過發(fā)梢間多了些許斑白,一身布衣,抗著鋤頭,靜立于三人身前。

“蓄元……元力灌體兩次,勾勒‘詩’字承載物嘛?”

李澤一驚,老者的目光竟是看穿了他所有的秘密。

“為何而來?”

李澤注意到,君步和鄭毅依舊保持著弓腰的姿勢,一動不動,想來這般強者,也不會和自己一般見識。

“成為武修!”

“目的為何?”

“宰了他。”

“……”

君步余光看著李澤手指指向鄭毅,不由得一陣頭大,收尸營西閣主鄭成岳,那可是鄭毅的父親啊!

你大哥還是真敢說,當這老子面,說要宰他兒子。

鄭成岳樂了,一手捋著絡腮胡,輕笑道:“蓄元如何宰踏山境的強者?”

“趁他練功,騷擾他,讓他走火入魔;趁他吃飯,給他下毒,毒死他;挑撥他和強敵的關系,借刀殺人……”

鄭成岳一臉黑線,合著帶了個小流氓回來,他還以為封天明口中的天才,到底能有多不同呢。

“踏山境的強者,用凡人的手段可殺不死。”

李澤輕輕點頭,解釋道:“之前我說的,都是我以前弄死別人的手段,胡人的碟探,漢人的碟探,但凡是想殺我,都被我用這些方法給弄死了。

所以我現(xiàn)在來這里求學,就是為了一年之內,殺了鄭毅。”

鄭毅一臉黑線,先不說自己比這小鬼高出多少境界,你大哥就不覺得面前的老者很眼熟嘛?

李澤握著手邊的木劍,繼續(xù)道:“我知道,您和鄭毅必然有血緣關系,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說什么,不要在背地里做一些小動作。

你們這里的人,隨手都能捏死我,沒必要針對我。自然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我就是為了變強,宰了這家伙,大家都敞亮一點。”

鄭成岳一樂,單手托著下巴,倒是個有趣的小鬼,“你就這么肯定,我會給你資源讓你變強?”

“我若是去了預備營,他們一定會因為我家老頭子的緣故來照顧我,老頭從小就教育我,江湖人情債最難還,我不想欠別人的,所以我來了收尸營。”

李澤看著四周的綠樹,深吸一口氣道:“我在這里,你們可以隨時殺我,我把命壓在這里,我也就不欠你們人情,我會收尸完成任務,來兌換修練的資源。若是我自己無能,拿不到什么資源,一年后我活該被殺!”

君步和鄭毅此刻才恍然大悟,這小鬼可不是什么愣頭青,他這是在借助鄭毅給他當磨刀石呢。

可周深也不過壯年,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老頭?

鄭成岳欣賞地點了點頭,直接道:“單論心態(tài)這一點,你在這隋萊城年輕一輩中,當屬上佳,小公子年方幾何?”

李澤想起當日周深說自己是十五歲的絕世天才,牙齒一咧道:“十二歲。”

若不是畏懼自己的老爹,鄭毅絕對要跳起來一巴掌拍死李澤,哪有十二歲的年輕人,說話這么老態(tài)的?

鄭成岳眼睛微明,眼底生出一絲壞笑,低聲道:“我收尸營也收留不少戰(zhàn)場遺孤,這段時間你可以和他們一同訓練。

十五歲之下,可是蓄元打基礎的好階段,武者一途,唯有堅實的基礎,才可步步青云。年輕人有想法是好事,抓緊這一年的修行時間吧。”

鄭成岳這才讓躬身的二人起身,看了眼鄭毅籮筐中的尸體,他放下鋤頭道:“鄭毅去把這兩具尸體交給鑲藍旗努爾手中,既然封天明都沒管,那我們也別多此一舉。

沒有戰(zhàn)爭,我們要去哪里收尸體呢。”

鄭毅錯愕一愣,他之前想殺了李澤,就是為了避免大戰(zhàn),自己父親為何說出這種話?

“閣主,秋收剛過,若是再要開戰(zhàn),必然會影響大王朝農民的收成,我們沒有必要在這時候推波助瀾了吧?”

鄭成岳微微搖頭,太多事情他只能做,卻不能解釋。

“收尸營,只圖財,至于戰(zhàn)爭權術,那是帝王將相的事。”

李澤看著鄭毅眼中的拒絕,至少這一刻,他對于鄭毅的討厭,沒有對鄭成岳多。

戰(zhàn)爭……

他不就是在戰(zhàn)爭夾縫中存活下來的嘛?

君步將李澤送進訓練之處,臨別之時,輕聲道:“有些訓練,對于適齡人來說是大補,但是對于超齡的人來說,可是劇毒。

量力而行,適可而止。”

李澤驀然想起,周深曾經(jīng)說過,天才都是從小就接觸各類天才地寶的,窮文富武,沒點家底根本不可能修煉到強者的地步。

君步的提醒,卻是讓他想起自己忽略的問題,現(xiàn)在有了資源,自己的身體真的能受得了嘛?

接待李澤的收尸客,輕輕點頭,悄聲道:“諸生正在學習,你進入廳堂時,莫要大聲喧嘩,有不懂的問題,先舉手后施禮再提問。”

李澤微微頷首,收尸營中,竟然還有這般安逸之地,多多少少讓李澤有點意外。

寬敞的廳堂中,落座著近五百名年齡不同的孩童,眾生端坐于蒲團之上,靜靜地聆聽著前方白袍先生的講述。

環(huán)顧四周,李澤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十二歲,未免假得夸張了一點。自己坐著,八成都和這群孩童站著一樣高。

先生看到后門進入的李澤,眼神示意其盡快落座,繼續(xù)講述道:

“蓄元一途,方有九重之說,普通武者需要靠元石中的元力灌體一次,便可勾勒出自己的元力承載物,像大王朝邊關的經(jīng)流境的士卒,多是如此。

自然也有不少天才,或是家境殷實者,可以元力灌體九次,九為極,蓄元達到九數(shù)之時,勾勒出的承載物會更強,才有可能踏足更高的境界。”

李澤一邊虛心聽著,一邊思考,元力灌體需要元石?自己這天地元力灌體又是怎么回事?

先生看著新來的學生舉起了手,當即示意他提問。

李澤記得要行禮,便學著黃通的模樣,朝著先生雙手一抱拳,朗聲道:“收尸客,李澤,請賜教。”

廳堂中安靜了三息,驟而爆發(fā)出哄堂大笑。

“經(jīng)流境都不是,他是什么收尸客。”

“請賜教?賜什么教?他是想和諸先生單挑嘛?”

“哪里來得蠻子……”

或許是廳堂中的學習氣氛過于壓抑,過于是因為孩童們的童言無忌,便是授課的諸知先生都不禁笑了起來。

諸知眼角展露出魚尾紋,雙眼瞇起,左手捧書于胸口,右手微抬。

“靜!”

哄笑聲戛然而止。

李澤錯愕一愣,剛剛那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上百道絲線般的元力,封在了這群孩童的嘴上。

這便是元力使用的方式么?

“李澤,你想問什么?”

“元石為何物?天地元力灌體為何事?蓄元是否受年齡的影響?”

李澤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人,面對眾人的哄笑,他雖有難堪,可還是厚著臉皮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畢竟他來這里可是有目的的。

諸知還未開口,先前嘲笑李澤的孩童,微微抬指,掀開嘴角邊的元力封印,不屑道:

“元石是承載元力的晶狀物,可以用來修練可以用來交易;

蓄元自然是年紀越小越好,根骨越大,身體對元力的排斥越強,越難蓄元;

至于天地元力灌體,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癡心妄想了,就你這歲數(shù),八成也是一輩子經(jīng)流境的事……”

李澤點了點頭,對方很明確地解決了自己的疑惑,至于后面的疑惑,他不想聽。

想著剛剛諸知的手段,李澤調動起剛剛封在這小子嘴邊的元力,低喝道:

“把嘴給我閉上!”

嗡!

還想繼續(xù)嘲諷的鄭平安,瞬間啞然。

一直面如春風的諸知,突然變了臉色。

不是因為閣主的孫子被人禁了聲,而是明明只是蓄元的李澤,怎么會調動元力?

筆落青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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