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說,”顧之菡的臉色微紅,她輕輕推開祁沐兒,“只有三天時間了,我一定要好好練習,爭取到上臺的機會!”
“行吧行吧,之菡,你絕對是我見過最認真的一個,如果不讓你上臺,一定是他們的損失,”祁沐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祁沐兒是帝都音樂學院大四的學生,鋼琴十級,從六歲就開始學芭蕾舞,可惜,祁沐兒志不在此,當初只是為了能考上一本才當了藝術生,而來參加選秀是為了學校的綜合測評加分。
“小檸姐,您說,咱們這些導師還真是偏心呢,”在門口看著顧之菡跳舞,蘇悠悠不屑的笑了笑。
“嗯?何以見得?”
“就是啊,我聽說以前才沒有這種規(guī)矩,怎么顧之菡以來,一切都變了?”蘇悠悠撇了撇嘴,“小檸姐,我們真的要給這個新人一點教訓才行,不然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寧小檸擺弄著自己的頭發(fā),她臉上掛著微笑,頗有大家閨秀的風范,“悠悠,你不要總是和之菡過不去,你看,你也說了,導師們偏心,萬一她身后有什么惹不起的人,那你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呸!”蘇悠悠是一點就著的炮仗性格,“我現(xiàn)在就去給她點教訓!”說完,蘇悠悠就離開了。
蘇悠悠離開之后,寧小檸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
蘇悠悠想了半天,她終于想到,現(xiàn)在對于顧之菡來說,三天之后的考核是罪重要的,既然要跳舞,那么……
“之菡,太晚了,我們要回宿舍了,你要不要一起回去?”祁沐兒已經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哈欠了。
“你們先回去吧,我再練一會兒,”顧之菡說。
祁沐兒覺得顧之菡一定是瘋了,但是,她又勸不動顧之菡,“那好吧,之菡,你也早點回去,明天還要早起呢。”
“知道啦!”顧之菡應了一聲,又對著鏡子完善自己的動作。
祁沐兒和其他練習生出門的時候,蘇悠悠急忙躲在門后,“沐兒,你說之菡這么練習真的有用嗎?”“是啊,沐兒,我覺得之菡跳的還是很一般啊。”
祁沐兒嘆了一口氣,“唉,相信之菡吧。”
蘇悠悠剛才已經找準了電閘的位置,待所有人離開之后,她先是在門口灑了水,然后又跑去悄悄的拉了電閘,顧之菡正在跳舞,她嚇了一跳。
顧之菡怕黑,突然斷電讓她有些慌亂,“有人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顧之菡一邊叫著一邊踉踉蹌蹌的走到門口,結果,踩到了門口的水上,一下子摔倒。
“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停電?”這個時間易尋也在練習室,他雖然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是,還是會抽出時間練習。
“Leo哥,你先別著急,我出去看看,”助理舒克說道。
“還是算了吧,時間已經不早了,也該回去了,”易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兩個人路過顧之菡的練習室時,聽見了很小聲的呼救,“有人嗎?”易尋和舒克走過去,發(fā)現(xiàn)正是顧之菡。
“你這是?”易尋發(fā)現(xiàn)了顧之菡的不對勁,“你怎么了?”
顧之菡臉色慘白,“幫我一下……”
面前的這個女孩兒和第一次見面時,完全是兩個人,易尋微微愣神,直到顧之菡又說了一遍“幫我,”他才回過神。
易尋上前抱起了顧之菡,“顧之菡,你還好嗎?”
“沒……我沒事,麻煩您帶我去醫(yī)務室就好……”
“Leo哥,這怎么辦?”舒克問。
“開車回別墅,”易尋的話著實把舒克嚇了一跳,“這意思……是要帶著顧小姐回家?”可是,還沒等舒克反應過來,易尋就已經抱著顧之菡出了門。
上了車之后,易尋才發(fā)現(xiàn),顧之菡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因為太害怕了,即使是在睡夢中,顧之菡依舊皺著眉。
“舒克,家里還有藥嗎?”
“嗯?有吧,我記得我買了,”舒克說。
易尋點了點頭,“好,直接回別墅,再和選管說一下,顧之菡今天和Annie姐在一起呢。”
訓練營管的很嚴,在這段時間,練習生們是不可以隨意出入的,要請假,要登記,不然會扣分的。
“啊?”舒克更懵了,“Leo哥,可是……你不和Annie姐說一下嗎?”
“我會說的,你只管請假就好了,還有,”易尋看了一眼懷里的小人兒,“快點開車,她發(fā)燒了。”
“好的Leo哥,”雖然不知道自家大明星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不過,舒克可是號稱國內國外第一助理,當然要聽自家老板的話了。
回到別墅,易尋把顧之菡放在客房的床上,“好了舒克,接下來都交給你了,我去洗澡。”
易尋說完就走了,“啊?”舒克懷疑自己的聽力除了問題,雖然他是護理專業(yè)畢業(yè)的,可是……這畢竟男女有別啊。
不過,作為曾經的醫(yī)務工作者,她當然不能放著顧之菡不管,于是就喂顧之菡吃了藥,離開的時候,舒克發(fā)現(xiàn)她的腳踝微微腫起,于是,又替她處理了一下。
走出的客房的時候,舒克看見易尋剛好洗完澡,“她怎么樣?”易尋問,“沒什么大事,吃了退燒藥了,腳踝受了點傷,不過也無大礙,我?guī)退幚砹艘幌拢魈鞈摽梢哉>毼琛!?/p>
“那就好,”易尋說,“額……”舒克欲言又止。
“想問什么就問。”
“那我就說了,Leo哥,顧之菡是練習生,你是導師,你帶她來你別墅,會不會……”
易尋舒克一眼,舒克立刻閉嘴。
“時候不早了,你就住在這兒吧,另一間客房留給你。”
“啊?還是別了吧,我……”
“你留下,不然更說不清了,”易尋說萬,就轉身回了房間。
第二天,顧之菡是被自己鬧鐘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上的吊燈。
“這是……”顧之菡揉了揉眼睛,“這是哪兒啊?”
“咚咚咚,顧小姐,您起床了嗎?”
“嗯?”顧之菡頓了頓,“我醒了,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