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虛?”盛季銘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我看她身體強壯得很,還有她的心臟……簡直比身體還要強壯!”
“什……什么意思?”
“一個如此心腸狠毒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和憐憫。”他扔下這么一句,大跨步地走了。
姚佳瞧著他漠然離去的背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