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得了新車子,高興得很,拉著江明珠要去朗月慶祝。
“得叫上陳放那孫子。”
江明珠無力吐槽,他其實就是想在陳放面前炫耀吧。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薛容盯著江明珠,擠著眼壞笑,“你不會還沒開過葷吧?”
江明珠對著薛容一頓暴打,“關(guān)你屁事。”
薛容邊躲邊笑,“那你更得去看看了,我跟你說,那地方,保準你去了一次還想去第二次。”
朗月是濱海有名的夜店,不光做男人的生意,也做女人的生意。
每晚都有節(jié)目表演,各色各樣的美女帥哥都有,每天都有不少千金闊太去給人捧場。
曾經(jīng)因為一晚一個人的小費高達數(shù)百萬而名聲大躁。
江明珠直搖頭,“我吃不消,你饒了我吧。”
要是讓她大哥知道她去朗月,她就死定了。
薛容不依不饒,“要不這樣,朗月的表演節(jié)目是十一點開始,咱們十二點就撤總可以了吧?看一會就走,你要是不想喝酒,那就不喝。”
“干嘛非讓我陪著你去,你自己去不就得了。”
薛容拉著江明珠的衣服,“你不是要賠我大哥的花瓶嗎,我想起來我以前在那拍過照,你陪我去,我把照片找出來,到時候你帶著照去找花瓶就容易多了。”
江明珠對著薛容又是一頓暴揍,“你故意的是吧。”
薛容由著她揍,也不還手,“你就說去不去吧?”
江明珠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去!”
……
晚上,江明珠跟著薛容去了朗月。
等到了地方,江明珠才知道自己被薛容給陰了。
來的除了陳放,還有好幾個她跟薛容的昔日同窗。
江明珠都記不起名字了,他們見了江明珠倒是熱絡,一直問她在江夏的事。
江明珠選擇性的說了兩句,瞪著薛容讓他替自己應付。
不知道誰說了句,“明珠跟薛二關(guān)系還是這么好,你們倆干脆結(jié)婚算了。”
江明珠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差點咳死。
薛容手上的酒水單砸到自己腳上,痛得嗷了一聲。
眾人哄笑,陳放看了江明珠一眼,又睨著薛容。
“薛二你行不行啊?朗月這里可是會員制,你別一會被人趕出去。”
薛容哼了一聲,掏出一張黑卡。
江明珠瞥了一眼,“你哪來的?”
薛容:“薛行知包里拿的。”
這話被旁邊的一個女生聽了去,追著他問,“薛二,那你哥來不來?”
她這話在場的女聲紛紛附和,有人大膽提議,“薛二,你行個方便,打電話讓你哥出來,大家一起玩唄。”
“是啊是啊,你給你大哥打電話,他肯定給你面子。”
薛容點了酒,黑著臉,“你們夠了,要不要我行個方便,今晚帶你們?nèi)ノ腋绱采希俊?/p>
臉薄的不作聲,皮厚的笑著來擰薛容,當著江明珠的面說,“誰不帶誰是小狗。”
江明珠不作聲,他要有那本事早幾年她就成功了,還輪得到她們?
薛容擠到她身邊,“真是受不了,等她們看過今晚的節(jié)目后,肯定就不念叨薛行知了。”
江明珠神色復雜的看了他一眼。
薛容被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這么看著我。”
“我只是覺得你會死得很慘。”
薛容毫不在意的聳聳肩。
服務員將薛容點的酒單開好,走過來笑著說,“先生,方便把您的會員卡給我一下登記一下嗎?”
薛容兩根手指夾著卡遞了過去,服務員接過在他手上戴著的手環(huán)上嘀了一下,又把卡還給了他。
“好了先生,您的卡請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