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當(dāng)年的事情,夏落落就一陣心痛,看著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夜爵,夏落落也很是痛苦。
“怎么不說話了?你剛才不是還挺倔強的嗎?”
夏落落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這讓夜爵更加的氣憤了。
她這個樣子是不是就已經(jīng)肯定了,她當(dāng)初做的那些事情是真的?
夜爵在心中瞬間有了答案,捏著夏落落下巴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
“嘶——”
夏落落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而疼痛感也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現(xiàn)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當(dāng)年那件事情,她也是迫不得已的,可是她并不能將那些事情說出來,因為……
“夏落落,說話!”
夏落落的沉默,總是讓夜爵覺得很是抓狂。
“我還能說什么,你不是都已經(jīng)把該說的都說完了嗎?當(dāng)年的事情,你要認(rèn)為是怎么樣,就是怎么樣了,我沒什么好解釋的。”
既然都已經(jīng)做了,那就沒有后悔的余地了,而且她現(xiàn)在也過得很好,只要有夏甜甜在她的身邊,夏落落就覺得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夜爵松開了自己的手,重新回到了椅子上坐下。
“夏落落你以為這件事情,這么簡單就解決了嗎?”夜爵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文件袋,在夏落落人面前晃了晃。
“許瑤然倒是個挺有能力的女人,公司還真是發(fā)展的越來越好了。”
夏落落一聽到夜爵提到許瑤然的名字,整個人都瞬間緊張了起來。
這件事情她并不想將許瑤然牽扯進來,所以就算是許瑤然,她也從來沒有提過,她跟夜爵到底為什么會分開,更沒有提過夜家的事情。
“這件事情跟許瑤然有什么關(guān)系?你憑什么把她硬扯進來!”
夏落落現(xiàn)在是真的生氣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夜爵居然會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
“我還以為你對于我,除了冷漠,就沒有其他的情緒了。”
夜爵將文件袋放回了原位,面無表情地看著夏落落。
“再給你一次機會,當(dāng)年的事情,你就真的沒有什么想說的?”
不管怎么說,夜爵對于夏落落,心里還是抱有希望的,畢竟是他愛了那么久的人……
然而下一秒夏落落的話,直接斷了他所有的期望。
“有什么好說的,我就是不想嫁給你了,我后悔了。”
夏落落忍著心痛將話說出口,眼中含著笑意看著夜爵。
她沒辦法將當(dāng)年的實情說出口,她做不到也不敢這么做,夜家不是他夏落落能夠惹得起的。
她現(xiàn)在只想遠(yuǎn)離夜爵,將夏甜甜撫養(yǎng)長大,如果能夠有機會的話,她只奢望自己能夠悄悄的看一眼,那個被夜家?guī)ё叩膬鹤印?/p>
得到夏落落的回復(fù)之后,夜爵沒有說話,夏落落后背一陣?yán)浜埂?/p>
夜爵站起身來之后,連看都沒有看夏落落一眼,便直接走出了房間,聽見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夏落落這才放松了些。
鼻子酸酸的,有種想哭的沖動,夏落落低下頭來,閉著眼睛硬生生的將眼淚憋了回去。
她真的別無選擇……
“夜爵!”
夜爵走進警察局的大廳,陸一禾看見他之后直接沖上前去,抓住了夜爵的衣領(lǐng)。
旁邊的人看見陸一禾的舉動之后,都被嚇了一跳,立馬拉開了陸一禾,將他緊緊地鉗制住。
“夜少,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像是領(lǐng)導(dǎo)的男人立馬上前來,恭敬地站在夜爵的面前,滿是擔(dān)憂。
要是夜爵在他這里出什么事情的話,那他的飯碗可就保不住了!
夜爵目光一直停在陸一禾的身上:“把他放開。”
區(qū)區(qū)一個陸一禾罷了,能把他怎樣?
“夜爵,你到底想怎樣夏落落!”
聽見許瑤然說夏落落被帶來警察局之后,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陸一禾便趕了過來。
可是到了警察局之后,這群人卻攔著他,說什么都不讓他去見夏落落。
“他偷了我的東西,我報警有什么錯嗎?”
要是放在平時的話,夜爵根本不屑于跟陸一禾講話,不過現(xiàn)在她倒是有幾分趣味。
在之前他就已經(jīng)認(rèn)識陸一禾了,陸一禾夏落落跟他本是同一所大學(xué)的校友,在他跟夏落落在一起之前,陸一禾也是夏落落萬千追求者中的一個。
不過那個時候,夏落落已經(jīng)很明確的拒絕過陸一禾了?
只是夜爵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陸一禾居然還沒有放棄,甚至已經(jīng)代替他,站到了夏落落的旁邊了。
代替……
“落落,什么時候偷了你東西了!”
陸一禾根本不相信夜爵說的話,這5年夏落落是怎么過來的,他比誰都清楚。
五年以來,夜爵跟夏落落根本就沒有見過面,又怎么去偷夜爵的東西?
“陸先生,不管你信不信,夏落落小姐確實是偷了夜少的東西,并且我們已經(jīng)在她的家里,把東西找到了。”
說著男人將桌子上,從夏落落家里搜出來的鉆石之心,拿給陸一禾看了一眼。
男人也覺得很是為難,他們不想得罪夜爵,也不想得罪陸一禾的父親,要不是因為陸一禾父親的關(guān)系,他們早就將陸一禾給轟出去了。
“就算在他的家里找到了又怎樣?誰知道是不是,你安排人專門放進去的。”
這樣看來的話的確是證據(jù)確鑿,可是陸一禾還是不相信是夏落落拿了夜爵的東西,這其中一定是夜爵動了什么手腳。
“陸先生,你這話可不要亂說。”
男人在一旁不停地擦著冷汗,陸一禾再這樣下去,要是把夜爵激怒了的話,那他們這可就麻煩了。
“你可以自己去問問夏落落,這東西是我故意放到她家去的嗎?”
說完之后,夜爵便轉(zhuǎn)身出了警察局。
在聽到夜爵的話之后,陸一禾并沒有追上去,而是轉(zhuǎn)過身去對旁邊的男人說道。
“帶我去見夏落落。”
剛才他們攔著不讓他去見夏落落,肯定是因為夜爵不允許,可是現(xiàn)在夜爵發(fā)話了,同意他去見夏落落了,他不信這群人還會攔著。
果不其然,男人看了陸一禾一眼之后,便識趣的走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