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他一如往日每次那樣醒來,在郊外的別墅里,幽暗寂靜的畫室,獨自一個人,嘴唇因為經常性的自我舔吮而干裂,腹中饑餓活像幾百年沒進過食似的。
唯一和往次不同的,他嘴里含著顆藍莓味的薄荷含片,恢復意識時含片還沒有完全融化。
這說明,在醒來之前,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