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其實可以再等一段時間,可是他不愿意,因為今天應該就是方家悲劇的開端,方婷雖然成功逃過被丁益蟹強的下場,卻因為丁孝蟹的出面阻止而愛上了他。
這個行徑簡直就是腦袋有坑才會產(chǎn)生的腦波動嘛,殺父仇人的兒子兼試圖強她的人的哥哥,居然就因為出面阻止弟弟的惡行而得到了方婷的心,編劇對丁孝蟹的愛實在是深沉得過分啊!
對于這么坑的劇情,陳南無力吐槽,卻有能力加以改變,所以他選擇采取行動。
丁家父子五人,陳南一個都不準備留下,最多安排丁蟹的母親去養(yǎng)老院,免得她老來無依。
方家三姐妹,老大和老三都很符合陳南的審美,假如可行,他不介意與李文斌做一對事實上的連襟,以李文斌的強勢,老二方婷腦子再有坑,也是會被調(diào)校好的,所以與她做個親戚也無妨。
老大方芳,扮演者在童年時簡直就是小仙女,芭比娃娃之類的形容詞絕對是在貶低她的顏值,長大以后就沒有那么驚艷了,但照樣吊打所謂的三千年一遇、四千年僅見。
老三在劇中是最可憐的,長相超級卡娃依,笑起來眉眼彎彎的,能醉死所有男生。
這樣的女生們,哪怕沒有任務,陳南也是不會讓她們落入跳樓或是被丟下樓摔死的下場。
忠青社的坨地是一家日式餐廳,丁益蟹剛把方婷丟入包廂,身后就響起了打斗聲,他轉(zhuǎn)身一看,砂鍋那么大的拳頭已經(jīng)逼近眼前。
一拳砸飛了丁益蟹后,李文斌沖入了包廂,把驚魂未定的方婷護在了身后,笑瞇瞇地看著李浩狂扁丁益蟹。
陳南則站在店門外,等待一定會出現(xiàn)的丁孝蟹,身邊當然是ICAC的嫡系人馬了,陳公子身份高貴,怎么可能親自懟一個小社團的老大?
帶隊的是已經(jīng)就職于ICAC行動B組的高級調(diào)查主任張子偉,同行有兩位調(diào)查主任與兩位助理調(diào)查主任,全部都是男干探。
陳南是很公道的老大,不可能冷落自己的麾下,喜歡四個組輪流召喚,當然指的是私事上的行動,公事行動當然只能帶名下的A組成員了。
眼下的行動被陳南歸類為私事,所以B組的成員很幸運地被召喚了。
與警員的苦逼不同,ICAC沒有一開槍就得寫報告的無奈,除非傷及無辜人員,否則愛沖疑犯掃射都可以,這規(guī)定其實是為了針對警員的,然而卻被陳南帶偏了。
這也是陳南麾下動不動就愛拿槍口懟人的原因,別以為他們是裝模做樣,這班狼滅是真敢開槍的。
不提丁益蟹與一班小弟在店里消受警官們的按摩,此刻,丁孝蟹已經(jīng)領(lǐng)著人直面上陳南。
陳南一見之下大為失望,沒想到連丁孝蟹一起算,也就是五個人而已。
這樣的人數(shù),丁孝蟹一定不敢當場動用武力啊!
丁孝蟹不知道陳南在打著趁機干掉他的主意,滿臉堆笑地沖陳南打著招呼:“陳公子大駕光臨,實在是令人意外啊!”
陳南拿食指一下一下地戳他的胸口,冷笑著:“確實很意外啊,我的世交居然有人敢動,你們忠青社實在了不起啊,港九前五社團都不敢做的事情,你們一聲不吭就做了,實在是令人佩服啊。”
丁孝蟹不敢躲閃,被戳得不斷后退,他身后的小弟們裝聾作啞地跟著后退,不敢在陳南面前太過出位,生怕被這個狼滅注意上了。
丁孝蟹一疊連聲地高呼著誤會,陳南卻毫不理會,一直戳得他后背頂上了路對面的店鋪外墻才收手,硬生生地把丁孝蟹戳退了二十多米遠。
丁孝蟹見他住手了,趕緊陪笑道:“陳公子明見,這真是誤會,假如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請你明示,我一定給出讓你滿意的交代。”
“你踏馬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沖我喊誤會,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騙啊!?”
丁孝蟹繼續(xù)賠笑著,不停地重復:“請陳公子明示。”
陳南鳥都不鳥他,轉(zhuǎn)身回到了店門前,張子偉與下屬們虎視眈眈地看著丁孝蟹一行,手都按在槍袋上,一副一言不合就會拔槍的架勢。
丁孝蟹是真心懵逼著,想上前又不敢,想掉頭就走又不甘心,只好與小弟們遠遠地站定,想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經(jīng)過方婷的指認,有份參與擄人行為的小弟們都被拷了起來,連同丁益蟹一起被驅(qū)趕著走出店門。
丁孝蟹一見自己的二弟被押著出來,趕緊跑了過來,剛想詢問就被張子偉用槍頂住了額頭。
丁孝蟹一看張子偉的眼神,就知道對方是真的準備干掉他,所以選擇了后退三步,才開口問李文斌:“請問這位警官,為何要抓丁益蟹他們?”
不料李文斌比陳南還要霸道,冷笑著說:“阿SIR怎么做事,需要向你匯報嗎?”
“我是他的大哥,我有知情權(quán)的!”
“你是他的老爸都沒用,只有警官和他的共犯才有知情權(quán),你是他的共犯嗎?”
丁孝蟹無語了,只好退了一步:“請問阿SIR是哪個警署的,我會讓律師前往詢問。”
“西九龍刑事高級督察李文斌,你可以讓律師來反黑組見我。”
“西九龍?阿SIR,這里是觀塘啊!你跑來東九龍抓人,不符合規(guī)矩吧!?”
“丁益蟹能跑去西九龍石硤尾擄人,阿SIR當然能來東九龍觀塘抓他了,有問題就找你律師來和我說,再糾纏不休的,小心我告你阻差辦公!”
丁孝蟹無計可施,只好冷眼旁觀地目送陳南、李文斌一行人遠去。
回想起陳南冰冷的眼神,丁孝蟹連續(xù)撥出幾個電話,可惜那些大人物們一聽涉及陳南,全部選擇了掛斷電話,連搪塞的理由都懶得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