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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已經西沉,寂靜的隔間,只有一盞長明燈點亮一室昏暗。
司澄的面容隱于光線照不到的地方,眼底,依稀還能見到沉沉的傷痛。
“那是我有生之年最難熬的日子,起初是不知道怎么面對秦江,后來,又不知道怎么面對秦嫣。秦江的遺體放在太平間,要火化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