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蟲巫族而言,蟲妖就是他們的伙伴,朋友,親人。
甚至遠(yuǎn)勝自己的生命。
此刻見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契約蟲妖被殺死,心中悲痛不已。
本來還以為蟲妖的出現(xiàn),或多或少會讓妖尊有所顧忌,沒想到對方就像徹底瘋癲了一般,根本就毫不顧及蟲妖的生命。
初次交鋒,六個巫族大佬便處于下風(fēng),而且實力受挫。
雋惑大聲喊道:“妖尊大人,我們有必要兵戈相向嗎?有什么事難道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商量嗎?”
百足蜈蚣哼道:“沒機會了,你們都去死吧!”
石歧似乎是覺得多說一句都是浪費,而后速度再次加快,一瞬間,方圓百丈內(nèi)罡風(fēng)四起,甚至連時空都出現(xiàn)了扭曲。
另一方面,巫人們的攻擊對蜈蚣毫無作用。
眾人不敢硬碰硬,只顧著四處閃躲以避風(fēng)芒。
然而百足蜈蚣實在是太大了,其實力幾近通玄,巫人大佬無可奈何。
甚至就連妖皇實力以下的蟲妖,或躲避或被巫人收起,否則便遭了池魚之殃。
林選靜立在一根傲然獨立的石柱上。
看著妖尊石歧叱詫風(fēng)云,視蟲巫族大巫于無物,心中感慨萬千。
“不知何時我才能擁有這樣的實力!”
石歧有意控制攻擊,以免稍微恢復(fù)的‘青瑤’受到傷害。但那些被卷起的飛石又怎么會長眼睛呢,有幾顆巨大的石塊急速沖向林選。
林選悍然不動,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眼看飛石就要襲來,林選正欲控制將其改變方向,獨角仙卻突然出現(xiàn),迅速的將飛石轟開。
“你不要命了,趕緊躲遠(yuǎn)些····”
獨角仙早就注意到了林選。
在凌云梯的時候,它只顧著自己攀爬,沒有太關(guān)注林選的動靜。
只知道當(dāng)時的蜉蝣已經(jīng)進階到了大妖境界。
闊別半日,再見時蜉蝣又從大妖境界提升到了化形境界,除了震驚它還是震驚。
“先不急,第一波暴風(fēng)雨已經(jīng)過去了。”
林選話音剛落,蜈蚣的行動緩慢下來,只是它已經(jīng)盤桓著身軀,將所有人和林選等蟲妖圈禁起來。
雋惑等巫人聚攏到一起,雋惑朗聲大叫:“妖尊,何必趕盡殺絕呢!”
“這么多年我們都和平共處了,難道真要打破這種安寧嗎?”
“哼,怨就怨你們來的真不是時候?!笔绾叩溃骸斑@么多年來無論是誰看過我真面目的都得死。”
“大家可想知道咱們的妖尊大人為何要殺你們嗎?”
不知何時,椿象已經(jīng)恢復(fù)了力氣,并且懸停在半空。
它的出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椿象說道:“即使都在伺機恢復(fù),何不趁這個機會將秘密說出來。就算是死,是不是也要讓他們都死的明白?”
“你說是嗎?敬愛地師尊大人!”
椿象的這一句師尊,徹底燃爆現(xiàn)場。
“不、不,或者我喚你一聲師兄是不是更貼切一些呢?”椿象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石歧怒火中燒,但很快就平息下來。
之前為了脫困椿象的毒霧和迷失石林,他不惜以顯出本相。而要支撐如此龐大的身軀,所要消耗的能量也是巨大的。
再加上后面力戰(zhàn)群雄,連續(xù)兩次引起是空扭曲,最終還是由于妖力不濟才停緩下來。
他要恢復(fù),只待恢復(fù)后便一舉擊殺在場的所有人和蟲妖。
雋惑聞言猶如當(dāng)頭一棒,驚得一聲冷汗:“是它,難道真是他···”
雋惑已經(jīng)不敢再往下說,他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關(guān)鍵。
椿象呵呵一笑:“族長終于還是想到了,你說的不錯,這百足蜈蚣正是五萬年前的那個尊下?!?/p>
“沒有蟲妖能活十幾萬年,若非妖尊有奪舍之能,又怎會活到現(xiàn)在?”
石歧此刻也懶得阻止,椿象將自己所知的事情娓娓道出,震撼著在場的每一位。
末了,椿象對雋惑說道:“族長大人曾經(jīng)想要與那頭百足蜈蚣簽訂契約,可到后來蜈蚣無影無蹤,難道你就沒懷疑過嗎?”
雋惑苦笑著:“如何沒有懷疑過,那蜈蚣天賦實力都稱的上頂尖,我是怎么也不信它就那么死了?!?/p>
“呵呵,椿象大人你這真是驚天之謎?!?/p>
雋惑搖搖頭,又說道:“既如此,今日我們是走不下這遺墟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