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讓他回頭,因為季離憂背后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濕。
分不清是誰的血,也許是他的,也許是季離憂的。
本來他覺得自己傷得并不很重,但瞥到說書人的側臉,他才隱隱發覺,那個挾持他的妖物,來路不小,說書人肯從久意趕來,也許是早就知道他會在此處。
但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