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屁孩捶了詹姆士兒子58分？”
正吸煙的萊恩先生聽到結果，頓時嗆的七竅冒煙，早知道的話應該從百忙中抽空去看比賽的。
克麗絲蒂點頭：“是的，詹姆士離開時鐵青著臉，從未見過這個彬彬有禮的人有過這樣神情。”
萊恩略一思考道：“原則上我和詹姆士是朋友，不過能捶的時候原則上要捶，這真的不是我見不慣他那精致有型的偽君子姿態，而是作為一條瘋狗我必須咬人，這叫敬業。”
不茍言笑的克里斯蒂皺眉道：“萊恩先生說的不對。”
“哦，比如呢？”萊恩瞇起眼睛看著她：“難道你覺得我不是瘋狗？”
“不覺得。”克里斯蒂正色搖頭：“您給人非常老奸巨猾的印象，愛咬歸愛咬，但不瘋。”
這也不是什么重點，萊恩岔開道：“杜維那身衣服怎么回事？
克麗絲蒂道：“那粗制濫造的廣告是杰克馬手筆，我以為杜維不會穿的，可惜那小孩不在乎難看，只要有錢拿就行。”
萊恩吸了兩口雪茄，說道：“杰克馬算什么東西，想要杜維打廣告讓他找你對接，必須付更多的錢，就沒聽說過信用卡是什么鬼，這個杰克馬腦子是不是被熊打過？”
“杰克馬是個狗雜種這我絕對附議，但信用卡真有點意思，我也順手辦了一張進行體驗。”克里斯蒂并不想一味說他愛聽的，這不偶爾也會對萊恩唱反調……
盡管當時杜維身上的廣告粗制濫造。
但也不能說沒效果，昨天起，開始有幾個來自奧術學校的小妞來辦公室圍堵。
“杰克馬，滾出來，憑什么不給我們信用卡！”
廣告一經投放，有幾個要下周才能拿到生活費的女學員，卻特別想這周買東西，于是幾個姐妹果斷提交了申請，卻沒拿到卡。
于是就來騷擾杰克馬！
考慮到這些小姐姐非富即貴，杰克馬壓力非常大，出來用手帕一邊擦汗一邊賠罪：“親愛的小姐姐們，實在對不起。我銀號本小利小，這期額度滿了。我只能選擇性發放其中六張卡，這是隨機選擇，不代表先拿到卡的人比你們更有信用！”
“胡說！”
一個貴族小妞揪著杰克馬的衣領：“你分明重男輕女。我們學校有六人拿到了信用卡，其中五個是男的，還敢說是隨機？你家機器是女流氓制造啊，隨出五男一女？”
“可，可是……真的沒有額度了。”
杰克馬倒也覺得這機隨的太粗糙了，打算下來后安排把那臺“機器”解雇。
他緊張的搓手道：“都說女生容易無腦亂刷卡，如果你們花太多，我這邊本金又小，就有可能會出現我對商家延遲付賬，于是，這項生意就搞砸了。”
“我不管，要是不給卡片……我們天天說你壞話！”
“我天天慫恿有卡的男生賴賬，讓你破產！”
“杰克馬叔叔，我好想買下那只魔法泰迪，難得店鋪老板愿意承認你的信用，給我卡吧？”
又是一輪騷擾。
杰克馬開始沒想到杜維的號召力有這么強，不過現在真的沒額度了。自己的錢有一部分在某些老賴手里暫時收不回來。
想和那些有點實力的銀號合作融資，可不論去拜訪誰都是一個答案：快滾，你算什么東西。
等等……
杰克馬忽然想到，這些奧術學校的萌妹子用卡片也是廣告。且從概率說，用卡的人基數越大，每銅幣身上所承擔的違約風險其實越小，也就是說現有框架下越多人用卡，資金風險越小。
“真的想要？哪怕利息再高點也要？”
“我要，我要！”
小妞們很激動。
“放卡。”
杰克馬陰笑了起來……
晚間。賽場。
“杜維，來我辦公室一下。”
克麗絲蒂不茍言笑的說完，轉身扭動著非常好看的步伐離開。引得其他人一致把目光投向她的臀部。
二哈盯著這位姐姐的背影遲疑道：“根據她的臀部造型，老板你和她談判時得小心有詐。”
杜維道：“為什么。
二哈說道：“維克多夫人說了，女人在男人面前這樣走路時多半是個局。”
“維克多夫人是個酒鬼，根本不懂。是局的時候通常有錢拿。”
杜維果斷進行了反駁，然后屁顛屁顛的跟去了……
精致年輕派風格的辦公室里，克麗絲蒂拿了一杯茶給杜維，又拿出一件新衣服來展開：“怎么樣，這廣告設計包括衣服材質，沒之前辣眼了吧？這是我親手監督設計了，不再是粗制濫造。”
這樣看來，克麗絲蒂和杰克馬應該是談妥了新的廣告業務。
杜維拿過衣服看看，制作的很精美，很吸引人，但這不是主要問題。
杜維說道：“衣服是否難看好看不是重點，關鍵是，穿上這件新衣服對我有什么好處？”
克麗絲蒂道：“這就是我要和你談的第二個事。”
她拿出了一張信用卡：“杰克馬這個點子我認為不錯，發展也非常快。廣告代理權他已經交給了我們這邊。條件是，我們這邊答應：接受他的信用卡在我們賽場里有消費權限。”
頓了頓，克里斯蒂不茍言笑的道：“重點是，現在信用卡的廣告我說了算。”
杜維難免有點緊張：“那我還有錢拿嗎？”
克里斯蒂道：“有的，因為我這邊數據反饋，你的代言效果還可以。當時杰克馬給你開價三十銅幣一場比賽的穿衣費吧？”
杜維緊張的點頭。
克里斯蒂道：“現在我已安排加錢，給你加錢到三十五銅幣一場。前提是和我這邊簽約一百場？”
“！”
杜維想起了維克多夫人說女人如此這般走路的時候多半是個局。
于是昧著良心拒絕：“不能。只簽十場。”
克里斯蒂自認為相比杰克馬，自己給的屬于更加靠近“公道”價格，于是不太喜歡討價還價。
是倒是沒他杜維也行，克里斯蒂有點想拒絕了。
但考慮到昨天賽事看下來，用信用卡的人不少，且克里斯蒂發現個問題，用卡的人哪怕是同一個，但因不用付現金，平均消費也在上升。
僅僅這點，這東西在克里斯蒂看來就蘊含了較大潛能。
而已經談妥了更具信用卡發放數量來計算廣告費的現在，導致克里斯蒂不能耍性子，得依據商業規則、計算利益后再給出小孩回答。
最終克里斯蒂皺眉：“價格可以加到四十銅幣每場，但要簽五十場，這是最后條件，不行我就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