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跪在地上拔著墳上的野草,汗水已濕透了她的后背,透過薄薄的衣衫,可以清晰地看出肌膚的顏色。
雖說這是大白天,但畢竟這里是墓地,陰氣太重,她一個人跑來這里,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吳圣言的唇角明明彎起了終于松口氣的弧度,一開口說話語氣卻很糟糕:“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