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沉浸于神域之中。
借助著神域的時間流速,用來刻畫模板,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畢竟刻畫模板是十分耗費時間和心神的。
“繼續努力!”
方軒拿出一張一張空白模板,繼續刻畫靈藥的生命紋路。
雜草紋路,第二塊模板,一百九十五條生命紋絡,失敗!
第三塊模板,兩百條生命紋路,失敗!
第四塊模板,兩百一十條生命紋路,失敗!
第五塊模板,失敗!第六塊模板,失敗!
整整一天的時間,方軒都沉浸在生命紋絡的刻畫之中。
不知不覺,兩百塊模板,已經被全部用完了。
方軒這才長舒一口氣。
“呼!太難了,兩百塊模板,最好的一次,才刻畫出五百二十一條生命紋絡。
竟然連一株雜草的生命紋絡的半數,都沒有刻畫到。”
方軒失望的搖了搖頭。
零級一階的雜草,是最普通的一種植物生命,在藍星之上隨處可見。
自己苦練了一天一夜,都無法刻畫完成,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是一株最低級的植物生命,就花費了那么多的心神精力,那些高等級的,就更不要說了。
還有神晶方面的問題,一顆一級神晶可以購買兩百塊最低級模板。
但是按照我這個速度,一直提升到能夠刻畫,高等級的靈草,甚至智慧生命。
所需要花費的模板,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方軒心中就是一個愁字。
難怪建模師是最稀少的一個職業。
“一株雜草,一千五百條生命紋絡。
一株零級六階的鍛體草,擁有這一萬五千三百二十條生命紋絡。
一株一級的靈藥,最少都擁有十萬條生命紋絡。
非智慧生命,身軀之內的生命紋絡,都是上億起步的,除去生命紋絡,還要刻畫種族特,天賦征等等細節。
難度更是呈現幾何倍數上升。”
方軒眉頭一皺。
他作為神明,精神力力量十分的強大,一心百用,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惜,碰到建模師,卻顯得不堪一擊了。
“呼,別急,慢慢來,別人建模師都是在神域之中經過數萬年,百萬年,千萬年的鍛煉,才逐漸訓練出來的。
你才第一天,要穩住。”
“而且,練習建模師,也有多般好處。
不但可以增強我的精神力,更是可以提升我對于生命法則的領悟。”
在刻畫生命脈絡的時候,一條條生命脈絡之中,散發出細微的生命的規則,也是使得方軒對于生命的意義,領悟的更加深刻。
“刻畫生命紋絡只是最簡單的事情,了解生命法則,創造生命紋絡,才是最困難的事情。”
包括方軒刻畫的雜草在內,以及其他萬般靈藥,他們的生命脈絡,并不是憑空產生的。
而是神明,在對生命的法則,領悟達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創造出來的全新物種。
甚至,創造出一種全新的智慧生命,但這樣的建模師,往往是最頂尖的那一撮人。
“在建模師領域之中,真正無價的,永遠都是生命脈絡的完整脈絡圖。
一些強大的生命脈絡圖,想要獲得,比起生命本源晶石來說,都要困難的多。”
一張生命脈絡圖,就是基礎。
比如說方軒之前獲得的迦娜一族生命模板。
他們一切的本源,就是生命脈絡圖。
建模師根據生命脈絡圖,刻畫出迦娜一族的生命模板,在進行售賣。
如果沒有生命脈絡圖,即便是最頂尖的建模師,都無法刻畫出迦娜一族的智慧模板。
除非他們自己創造一個和迦娜一族種族相似的智慧種族。
“一般來說,那些頂級的生命脈絡圖,是根本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的。
幾乎都是那些建模師的命根子,藏得比老婆都要嚴實。”
方軒搖了搖頭,不是所有生命脈絡圖,都會刻印在書籍之上,提供給初學者刻畫的。
畢竟,雜草這種東西,太垃圾。
“想要獲得生命脈絡圖,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第一條,觀想生命的內部結構,根據對于生命法則的領悟,從生命的尸體之中,觀想出完整的生命脈絡圖。
第二條,就是從無到有,自己創造一個。”
兩個方法,第一種最簡單,第二種最為困難。
“我在想啥呢?現在就連一個入門的雜草都刻畫不出來,盡想那一些沒用的。”
方軒搖了搖頭,還是一步一步來吧!
這些東西,距離現在的自己,還是有一些遙遠了。
......
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方軒選擇提升自己。
每一天時間,都在神域之中修煉,亦或者刻畫模板。
日子倒是過的十分的充實。
......
大康王朝之內,一年的時間內,數十萬名的玩家,陸續抵達了這個大康王朝之中。
并且,憑借著現代的先進知識,有的混的風生水起,有的則是混的落草為寇。
總之每一個人的際遇都各不相同。
而這一天,正好是郡試開始的那一天。
一眾藍星'才子'們,都整裝待發了,準備考取這一次文舉人。
“天狼郡,文考考試正式開始。”
一名武者扯著嘴巴大吼一聲。
所有考生,一個個的走進了考場之中。
在看臺之上,坐著五名主考官。
其中,三個是當地的大儒,據說,當年曾經參加過國考,并且取得了不錯的名額。
正中間的那一位,正是天狼郡的最高負責人:袁天山。
另外一個,則是皇室的代表。
“咦!這一群人,為什么服裝如此的怪異,與我等格格不入?”
郡主袁天山見到幾名藍星玩家身上的服飾,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幾十年的時間,他走遍了整個世界的大江南北,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服飾。
“郡主,你奧特了!那是這群年輕人搞出來的潮流服裝。”
一名大儒到時比較看的開,并不是年老思想腐朽。
“奧特了?什么是奧特了?”
袁天山眉頭又是一皺,這等怪異的詞語,他從未聽說過。
“就是落后的意思,跟不上時代的發展。”
那位大儒又是微微一笑,一開始,這些東西,他也是不懂,都是他新收的一個弟子教他的。
袁天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