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洲真的沒想到,明碼標(biāo)價竟然還有這種效果。
就在這時候,他聽到哪位熟客說道:“畢竟,值這個價,只是...還漲不?”
趙星洲認(rèn)真的搖了搖頭說道:“您放心,這絕對是最后的價格,以后哪怕成本上上漲了,我這價格還是賣這個價。”
聽到這話的眾人更是喜笑顏開。
趕緊招呼著趙星洲快快去炒,畢竟現(xiàn)在不僅僅是饞了的原因,最重要的是餓了。
有句話說什么來著,餓了的人吃什么都是香的,何況本就很香很香的蛋炒飯“星星點點”。
當(dāng)然,這其中排在第一位的安睛兒就另說了,畢竟就在不久之前,她才剛剛吃了一份所以餓是肯定沒到餓的份上。
簡單來說就是饞,甚至饞這個字都不太準(zhǔn)確。
因為一般饞這個字主要是針對好吃的有陣子不見了,不吃了,才會饞。
而安睛兒完全是因為沒吃夠,覺得好吃,想多吃一份。
所以,在眾人招呼趙星洲趕緊炒蛋炒飯的時候,安睛兒也大聲的說道:“就是就是,快點哦。”
趙星洲微笑著點頭,不管如何,自己面前的這幾個人,目前都是自己客人,而且都是接受了自己蛋炒飯價格的客人,自己必須得用心招待。
所以他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回了廚房。
然后探出腦袋出來,將剛才似乎是被分吹起的那張標(biāo)簽重新貼好。
廚房勿進(jìn),四個字很是你明顯的貼在哪里。
眾人也不好奇,自然也不會去看人家飯店的廚房是什么樣的。
餐飲行業(yè)就是這樣,你非要去看廚房,那絕對是自己找不自在。
不過,趙星洲倒不是怕被人看到自己廚房的什么樣,因為自己的廚房那收拾的絕對干凈,畢竟腦子里可是有一個起那個披在患者的小小肉球。
怎么可能容忍廚房不干凈呢。
所以,趙星洲把廚房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收拾的干干凈凈,任何一個廚具都是經(jīng)過高溫消毒之后,才會使用的。
而且,因為小肉球的緣故,趙星洲只要去廚房或者離開廚房都會提前打掃干凈。
但是,趙星洲依舊打印了“廚房勿進(jìn)”的標(biāo)簽,是因為廚房里有“好米”,這東西有些神奇,自己從來沒有主動煮過米,但是每一次米都會有。
所以這種憑空出現(xiàn)的情況,趙星洲可不希望有人發(fā)現(xiàn)。
趙星洲道廚房之后便開始了炒飯,畢竟早有準(zhǔn)備,無論是米飯,還是玉米,或者豌豆等等都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好了。
所以直接開動就好。
唯一比較遺憾的是,一次不能chaos的太多,趙星洲只好四個人炒一鍋,四個人炒一鍋。
當(dāng)最后一鍋,也就是最后的兩個人的蛋炒飯炒好的時候。
趙星洲剛端出去,就聽到一旁的熟客,激動地說道:“我說,趙老板,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再吃一份嘛,我可以加錢。”
“是啊,趙老板,這樣。兩百塊行不行。”有其他人也跟著說道。
趙星洲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先把兩份端給了最后兩個人。
然后這才回頭看著那些已經(jīng)吃完的人說道:“這不僅僅是規(guī)矩的問題,而是沒有那么多的配菜,無論是豌豆還是玉米亦或者“好米”,現(xiàn)在都有只有十份,所以真的沒辦法。”
“嗝!”
眾人嘆息,只能無奈,可這時候卻突然聽到有人大個,所有人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
安睛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露出笑容,心滿意足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回過頭看著趙星洲說道:“是不是錢不到位?”
趙星洲看著安睛兒,不由得有些生氣的問道:“你還想吃?”
安睛兒趕緊搖了搖頭,乖巧的低下頭走過去結(jié)賬,弱弱的說道:“不吃了。”
趙星洲這才點頭說道:“趕緊走吧。”
安睛兒的弱弱的回了一句:“好吧。”。話音落罷,轉(zhuǎn)身便走了。
這時候,又有人開口說道:“趙老板,我不覺得這些都是問題,豌豆我們自己拿來,玉米我們自己也拿來,好米,我們家也有,是不是錢不到位....”
快要離開的安睛兒站在哪里,愣住了。
趙星洲也是怒火中燒,目光盯著那人說道:“既然你們家什么都有,那你為何自己不做?”
那人說道:“有錢人,誰自己動手。”
趙星洲還沒來得及說話,安睛兒兩手一叉,往前走了一步,冷漠的說道:“真正的有錢人都是自己動手,您不知道綠色純天然啊。”
那人吹了吹口哨說道:“你是有錢人?”
安睛兒回頭看了一眼趙星洲說道:“反正比你有錢。”
那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安睛兒,
然后又看了看趙星洲說道:“這不會是你請的托吧,還有,你這味道其實也沒那么好吃嘛,收這么多錢,你咋不去搶劫呢?”
這話一出,其他人也不干了,那個熟客,怒視著那人說道:“喂,你怎么說話呢,吃飯之前怎么不說這些,而且哪里不好吃了啊,什么叫搶錢,你是眼睛瞎了嗎?這是明碼標(biāo)價。”
趙星洲心中暗道,最終還是出了問題。
只不過,這個態(tài)度囂張的熱“有錢人”似乎并不怎么聰明的亞子。
他本以為一切都可以這樣輕松解決,大家都能接受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但看起來似乎并不如意。
而且,這個所謂的“有錢人”似乎是有意為之,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之前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候卻突然爆炸了,有些太奇怪了。
安睛兒的心中其實猜測和趙星洲差不多,所以她很憤怒。
自己確實和趙星洲認(rèn)識,但是明明就很好吃嗎在,怎么就成托了。
于是乎,安睛兒滿心的委屈,看著那個人就是一肚子的火氣,本準(zhǔn)備離開的她,這下子,不管是為了趙星洲也好,還是為了自己也好,反正她是不打算離開了。
她盯著那個人,直接問道:“我所這位先生,你是擺明了過來找茬是不是,我怎么就成托了,我說什么話,讓你覺得我是托,我做了什么事,讓你覺得我是托?”
安睛兒說話的時候,不斷地向著那個人走去。
不得不說,當(dāng)安睛兒憤怒的時候,那種憤怒的氣勢,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即使是那個“有錢人”都為之一怔,愣在了那里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