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陳思雅拉著行李箱正要出門時接到了赫連娜打來的電話。
原本不想接的,念在相識多年的份上,又是最后一次接觸的份上,接了。
赫連娜打了一晚上的電話,如今嗓子有啞了,有氣無力道,“思雅,陳哲被警察抓走了,他殺人的事被查出來了。”
陳思雅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