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溫如言有些不悅。
她淡淡的垂下了眼瞼,問,“難道……不是嗎?”
“關月,”他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捏了捏,關月略微吃痛,被迫對向了他的眼睛,“我溫如言,時至今日,可從未碰過任何的女人。”
“……”她一愣,被他直白的話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