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則寧黑沉著一張臉。
“你告訴她,只要她說出她冒充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我依舊會看在與容家的舊情上饒她一條命。”
高懷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都怪奴才,當初查的時候出了些紕漏,這才讓心思不正的人有機可乘。”
見徐則寧沒有說話,情緒微微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