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來,蕓姐姐。”帶土滿心激動的道。
“你……你這家伙。”森山蕓抽了抽嘴角,一拳頭砸在帶土腦袋上,“為什么隨隨便便就挖自己的眼睛啊?不痛嗎?”
“只是看起來嚇人啦,不痛的。”帶土摸著頭,一點都不生氣,“能讓你復活,這點短暫的傷痛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