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輕織不斷下落,她搖搖頭苦笑,到了最后卻是成也‘千琢’,敗也‘千琢’么?
不過她也總算解脫了。
她不用再違背自己的內(nèi)心,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向她奔來的男孩。
不用在乎十五歲的差距,不必再隱瞞她的以前的身份,不必?fù)?dān)心世俗的眼光,不為仇恨而活,還清欠了那個男孩的債,這一刻她終于覺得自己配的上那個清澈的男孩。
快速下落的她看著漸漸遠(yuǎn)離的崖頂,想到:如果那個天真執(zhí)拗的少年,那個頑皮卻只聽她話的少年,那個讓她忘卻江湖的少年,那個比她小十五歲的少年,再次撲向她的懷抱,她將用盡所有的力量和勇氣擁他入懷。
山崖上少年一襲紅衣,清澈如風(fēng),熱烈如火,眼神堅毅:“姐姐,嫁我!”
她閉上眼睛,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
呂子義找到山崖來時,只有一把本就屬于他的‘千琢’。
他跪在山崖邊,口中不斷的叫著她的名字,這是他的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他怕她聽不見,更希望她囂張的雙手抱胸站在自己面前罵道:“怎么叫我的?沒大沒小,又欠揍了?叫姐姐。”
他大聲的呼喊,腹部也因此裂開更大的傷口,血也從中不要錢一般涌出。
……
這種感覺何其熟悉,像極了五歲那年,獨(dú)自面對黑暗的山林。
……
我問道新郎官:“聽他們說你當(dāng)嶺中盟主已經(jīng)十年,為什么這么久才來娶她呢?”
他笑的如此明朗:“因為,昨日我三十六。”
不過,區(qū)區(qū)兩個要求而已。